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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一回,也该好好犒赏一下自己了。
姥姥的,我谁都不想孝敬,全他妈的留着自己享用!
“邬大班!”正想着心事呢,刚刚跑出去的两个活宝又急匆匆地折了回来,他们几乎同时喊道,“师爷来了”
还是被知道了?这消息怎么就捂不住啊?偏偏在自己的手下又发生了欺负老爷的糗事,想消停都不行了!唉,真是祸不单行啊!邬为龙有些气恼。
他越想越不踏实,甚至有点害怕了,不由得浑身一阵肉跳,心里骂了一句,“妈的,怕什么来什么!准是那狗官忍耐不住,让人过来挑刺找茬了?”
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是,这个师爷还是要接待的,他就是那个县衙的代言人,知县大人钦点的全权大臣,而自己却是公猪卵子皮外肉,无论在县令那边还是师爷那边,都不怎么待见的,如此一来,两边不落好,哀呼?
正愁着不知如何接待“钦差大臣”呢,何师爷就已经冲了过来,他也不讲究,迫不及待地直接冲进邬邬为龙的简陋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地喝问道:“邬为龙,你可知罪?!”
听得此言,从来都是颐指气使的邬大班也气短了,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何师爷见状,先是一愣,然后故作凛然,走近邬为龙,伸出双手,将他扶起。
何师爷深深地知道,邬为龙这草包胆小怕事,便存心要对他施加一点压力。恩威并施会让他很听话的!这一点,何师爷很有信心,他笑吟吟地再问道:“你偏袒手下羞辱攻击微服私访的知县大人,这是其一;其二,你私设刑房,囚禁手无寸铁寻亲游玩的女孩,意欲何为啊?”
什么话经这师爷一说,味道就不一样了,正过来说就是立功,反过来说便是有罪。他说出来的调调,根本用不着琢磨,是祸是福,一听便知。
霎时间,邬为龙一脸的惶恐不安,嘴角微微翕动了两下,就哑口无语了。
没错!这个邬为龙乃一介莽夫,又如何应付得了如泰山压顶的罪过?
何师爷后来说了些什么,邬大班也听不进去了,光看见师爷的双唇翕动,却早吓得魂不附体、双腿瘫软了下去。
偏偏这时,临时用作软禁两个美女的房间,门被敲得“砰砰”作响,大概是那两位听到了外面的对话,觉得有救了,便肆意妄为,胡乱敲响木门。
听见有异响,何师爷便心知肚明了,他一脸的阴笑,独独死盯着邬为龙看,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邬为龙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畜生,傻了巴唧的,怎么一点也拎不清?”何师爷愠怒,见那邬大班毫无悔改之诚意,便斥责道,“怎么,还绑着呢?”
“噢,那个,什么?这,昨晚收留的两位小姐,说是来咱淮县投亲的,却差点被人祸害了。我这是替咱衙门内做好事呢,让她们暂且留在这巡防班上,正等着时间汇报”情急之中,邬大班倒也能撒个谎了,只是,心中却将何师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哼,若不是为了每月能有几个铜板,老子才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呢!好不容易能罚个款、捞点外快啥的,还要上交,狗日的,竟然还定了指标?!为了完成那指标,就差要老子将自己的工钱都奉上了才成!这老棺材瓤子,真他妈的心黑到家了,可恶那个知县从不问事,向来都由着这个师爷?唉,邬为龙心里暗骂,嘴上依旧微微尊若,但末了却又故意不说究竟要汇报给谁,让这老狗自己去琢磨吧,给他提个醒,叫他别忘了,他的上头还有个县令呢!我得罪不了的,让他们自己去搅和吧。
果不其然,何师爷就有些束缚,他自己知道,跟这些粗人没啥好说的了,不得不按捺住急不可耐的性子,吞了一下口水,才朝“砰砰”作响的房间瞟了一眼,悻悻地说道:“好好安顿一下,不要坏了淮县的形象!那个,有必要的话,还是帮忙找一下她们的亲戚。哦,对了,衙门内的人事变动,你知道吧?当初派你到界外来,其实就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看来你的能力”
狗屁变动啊!这何师爷是拿他对邬为龙的许诺唱戏呢,他曾经许诺过,要让邬为龙回到衙门里做班头的。
他要让这个邬大班对自己有个念头,不至于一有风吹草动的就背叛了自己。
“我这一个大老爷们呆的地方,没人照应女孩的起居。师爷的一席话说的也是,岂敢耽误了人家寻亲?若是由师爷领着,不失为一桩好事!”邬为龙见风使舵,又顺风顺水地点头说道:“昨晚两个畜生误会了县太爷,还请师爷在老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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