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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舒小秀的二大娘是谁,舒小娟说:“就是我二大爷的老婆啊,我爷有哥四个,我爸行三,上面还有两个大爷,以前都住村里,后来也都搬走了。我大爷搬到盘锦,我二大爷家也定居在抚顺了。我妈还问呢,为啥我姐能说出那句话?”
“我估计,很有可能跟你姐姐半岁以后丢魂有关系。你们家以前和你二大爷家有过矛盾没?”我问。
舒小娟把电话递给她妈妈,舒母说:“田大兄弟,我女儿就这么一直睡着不醒,可咋办?”我告诉她先不用担心,又问小娟二大爷家的事。
舒母说:“我家和她二大爷家没啥矛盾,就是她二大娘生了仨儿子,就想要个女儿,可生到第三个的时候难产,大夫说以后不能再生了,她二大娘还哭了好几天。那阵子小娟她爸就总说,我家要是生,肯定儿女都有。她二大娘脸色就挺不好看的,但也没说啥啊。”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隐隐觉得这事和舒小娟的二大娘有关系。
晚上舒小娟打来电话:“我姐终于醒了,醒来之后又是哇哇地哭,还说胡话,这个地童古曼怎么没效果?”
我问你姐说的什么,她说:“听不懂,什么‘别扎我’、‘太冷了啊’、‘我家在哪呢’这类的话。”我说你们再观察几天,有情况及时和我沟通。
第0472章黑手
过了五六天,我正准备订机票回泰国,舒小娟给我打电话:“田哥,我姐现在可算恢复正常,也能认得人了,就是有点儿发木。”我说那就好。以后慢慢看效果。
这桩生意彻底完结,应该算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了。在这段时间内,舒小娟经常向我汇报,说她姐姐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都很正常,而且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她姐姐从小到大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有热情。跟谁说话都是那个腔调,表情也不多,平时没事总发呆,更别说犯病的时候了。
可现在的舒小秀有了很大变化,似乎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开心的时候会大笑,生气的时候会激动,对人也有了热情。最主要的是,再也没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舒家的亲戚朋友看到舒小秀的变化,都很惊讶,也为她感到高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她爸妈。看到女儿令人惊喜的变化,舒母连哭了好几天,还给死去的爹妈上香烧纸,说是他们在天之灵保佑。
舒小娟说:“我对爸妈说,那明明是田哥帮我们解决的,最该感谢的人是他。”
我笑了:“感谢倒不用,我只是个生意人,这是我份内的事。对了,你二大娘的事,有没有什么打算?”
一提这个事,舒小娟语调有变:“别提了!我和爸妈商量。说这事肯定跟我二大娘有关,不然我姐咋会说出‘二大娘别扎我’的话?我爸给在抚顺的我二大爷家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我二大爷觉得可笑,说那是没影的事,可我二大娘特别激动,在电话里骂我爸,说我爸诽谤她,还要告我们。我爸说。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当年真是你做的这个事,会遭报应的。我二大爷也不高兴,说这样的话那亲戚就没法再处下去了。”
“算了吧,你们完全没证据,你二大娘就算真做了那件事,也不会承认,反倒闹得不愉快。”我劝解。
舒小娟说:“我爸说了,让她女儿遭了三十年的罪,这事不能忍,大不了亲戚绝交。对了,我二大娘有严重的痛风,好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每到阴天下雨就浑身疼,我妈说那就是报应,你觉得呢田哥?”
我说你们觉得是就是,不过做坏事肯定没好下场,要相信报应不爽。
其实我很想再次见见舒小秀,看看改变后的她是个什么样子,可再没机会见到。因为两天后我就回到了泰国,再次回沈阳的时候,听王娇说舒小秀找了个长春的男友,已经过去同居,男方父母对她很满意,没意外的话,半年后就要结婚了。
舒小秀还算幸运,因为遇到了我。至于她那位二大娘当年到底有没有下过毒手,用的是什么方法,没人知道,就算有人家也不会承认。但她那长年痛风的毛病是否因为做过坏事而造成,也只有去问她自己或者老天爷了。
这桩生意我只赚了七百块钱,而付出的辛苦却很多。但我并不后悔,能帮忙舒小秀这样从小就丢了魂、近三十年不正常的人恢复正常,应该是大好事。而我平时卖阴牌邪物,也经常有客户因此而倒霉,虽然都是自找的,但我也总觉得心里有愧。所以遇到舒小秀这种生意,再加上是熟人介绍,我也愿意接上一两个。我那时候的想法是,卖邪牌可能会有损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