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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其他客人,等接亲的人来了后,我们一起去吃饭。”
“行,你不去送亲?”我点了点头说。
“不去了,坐个车满城转,有啥意思。”她嘿嘿地笑了笑说道。
说实在的,我也着实想不透为什么结婚时,非要找几十辆车满城转。一是浪费钱,再一个造成交通拥堵,再者说车也不是自己家的,要么借要么租,因此就算是想显摆也不能成其为理由啊。
叶知秋走后,我就去找了张恒,他正和几个初中同学在那吹牛,我说过,我是个性格孤僻的人,不善言谈,所以就在那坐着听他们瞎吹,当然所有老同学聚会都一样,不外乎就是侃自己又开了家什么餐馆、赌场和酒楼之类的显摆之事罢了。
待到迎亲的队伍到达之后,主人即安排吃饭之地,酒足饭饱后回来就等着吉时发亲了,待司仪宣布吉时已到,对方就会进来三个人,通常是两女一男,男的在前面,这人一般是新郎的平辈至亲,因为在农村,新娘的父母会哭着喊着我的儿我的幺什么的,因此会认为是在骂接亲的,所以一般是新郎的亲兄弟之类的人,城市倒不会,父母一般会当着此人对新娘说几句诸如要孝敬对方父母、要家庭和谐之类的话,待交待完毕后,后面跟着的那俩女的,其中一人会打开手里的红伞遮住新娘(我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另一人则扶着新娘往外走(农村的新娘这时通常会大哭,所以需要人扶,城里即便不哭亦保留了该习惯),待新娘上车后,其余接亲的人等就会进来搬嫁妆,待迎亲的队伍走后,女方家庭随即会安排十来人跟在后面,名曰送亲(不能有父母),待送亲的队伍走后,女方这边的事情也就结束了,亲戚些则各自走散。
因为是中午,我和那几个初中同学走出来后就各自分开了,张恒叫我去他的网吧,我也找理由拒绝了,回到七姑家里时,我那表妹正在院子里玩,看见我就非要拉着我去河街旱冰场玩,进了旱冰场,里面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玩得正嗨,见我表妹长得漂亮,就故意来撞她逗她,不管是否是恋人,毕竟是我带的人,我肯定不爽,就指着其中一个领头的骂了几句,那人把旱冰鞋脱了就往外跑,我也赶紧把旱冰鞋脱掉,此时全场人都看着我们,老板也赶紧走了过来,刚刚出去那人进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千担”(和扁担的区别在于,扁担是方的,千担是圆的且两头是尖的,比扁担粗更扛压,我们这里的棒棒军习惯用这挑东西),二话不说对直向我打来,我急忙往旁边一闪,千担就打在旱冰场边的铁扶手上,嘴里叫着,“在涪川没有人敢骂我张麻子。”
我火一下上来了,右手按住千担,嘴里骂了句“我管你妈张麻子李麻子。”然后上前就要开打,旱冰场老板赶紧上前把我俩分开,对那人说道,“易晴川,扎伊们同学。”不知那人是听了易晴川还是扎伊这名字,反正气焰立刻就灭下来了,然后讲了声“对不起”就走了,后面那群小混混则作鸟兽散。
经过这么一闹,就和表妹沿着河街闲逛。
“你刚才真有面子。”她说。
“要啥面子,他们先撞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
“其实我和他们都认识的。无所谓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讲?”
“你们那么快就打起来了,我根本没有机会嘛。”
“他跑出去拿千担的时候,你就可以喊他的嘛。”
“我其实是想看你打架时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就懒得理她,跳上一个刚过来的三轮车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傻笑。
没坐多远,叶知秋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河街呢?她就叫我在桥下等着。
没多久,她就到了。
“去哪儿?”我问。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跟着她往前走,没多久就到了趸船上。
“这趸船有什么好玩的?”我问。
“我调到水警队当队长了,这上面二楼有我们一个警务室。”
“你在这上面上班?”我跟着她边走边问。
“没有,在公安局,这里是一个警务室,这段时间都没有人,到了热天就安排几个水性好的在这里值班。”因为现在是十一月,天气已经转冷,河里没有人游泳了,所以没有安排人,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我跟着她转过拐角楼梯,上了二楼,中间一间房间写有水警队三个字,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就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墙角有一台饮水机,很干净,桌子上放有一个台灯和几叠文件,墙上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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