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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笑着说:“年轻人,难道你不认识我了么?”
蒙面人摇了摇头:“你不是姜鹏飞!”
牧师拍了两下手掌,从屋里走出来身着国民党军服、带着墨镜的女人。牧师手指着说:“你不认识我,那你总该认识她吧?”
蒙面人惊呼着:“原来你们是算命先生和年轻女子?!”
蒙面人随即也将蒙面布扯下,他就是刀疤人:“你们不是父女俩吗?”
算命先生非常得意地回答:“我们对外公开的身份是父女俩。回到教堂以后,我是牧师,她是修女。我们真实的身份是,国民党北满地区特别行动组组长殷为和行动组参谋于月拉。”
年轻女子瞧了瞧刀疤人:“你口口声声说是老客派来的,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啊!”
刀疤人反问:“我倒要看看,一个特工组长,一个特工参谋,你们有什么东西来证实是自己的人啊?”
算命先生慢腾腾地从衣兜掏出一把人工编织麦穗做为线坠儿的金钥匙,年轻女子随即也拿出同样款式的金钥匙。
刀疤人装出失望的样子:“可惜啊!老客他没有交给我呀!”
刀疤人转身欲走,年轻女子一个箭步窜到他前面,将匣子枪指向刀疤人的鼻子上:“你想要走?没那么容易!我看你不是我们的人!”
刀疤人不慌不忙地把年轻女子的匣子枪扒拉一边:“你说对了,我压根儿就不是你们的人,我是老客的人!”
年轻女子把刀疤人横住了:“休要走开!这个教堂,就是你的坟墓!”
算命先生翻了几下白眼珠子:“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分明就是共产党的密探!”
“共产党的密探?”刀疤人仰脸大笑起来。
说着,刀疤人右手一扬,一个漂亮、金光闪闪的金钥匙,带着别致的麦穗结,在空中翻了两翻。在这一刹那,他右手举着匣子枪,将金钥匙的线绳缠绕得不停地转动着。
刀疤人脑袋一歪:“是不是这把金钥匙啊?”
年轻女子将手一举:“刀疤兄,请!”
在两个人的带领下,刀疤人走进了天主教堂的地下室。
地下室设在天主教堂仓库的角落里。
只见里面有30多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你一言、我一语地不知说些什么。
算命先生将双手压了压:“诸位!这位先生是新军第27军一师师长老客派来的特使,今晚特意来到这里商议大反攻的事情,请大家安静!老客一共带来了多少人马?”
刀疤人不慌不忙地说:“不多!总共有两千五百人。不过,郊区外还有四百多名日本战败所剩下的士兵,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配合我们作战。”
算命先生满意地点头。
刀疤人转身问:“组长大人,你的信徒有多少人?”
算命先生眉飞色舞地说:“我的信徒有八百人啊!”
刀疤人不高兴地说:“什么?八百人?太少了吧?”
算命先生解释说:“你可别小看我们人少,个个可都是精兵强将啊!虽然使用的武器是长矛、大刀,可都是身怀绝技呀!”
刀疤人很不耐烦地问:“此次行动的总指挥是谁呀?”
算命先生翻了几下白眼珠子:“当然是27军军长姜鹏飞了!”
刀疤人疑惑地问道:“姜鹏飞为什么不参加会议呀?”
算命先生神秘地说:“姜鹏飞已经把这次行动的指挥权交给我了!他在指挥部正筹划第二套方案呢!”
“第二套方案?”刀疤人禁不住地吃了一惊。
当刀疤人起身欲意离开时,年轻女子轻声地喊着:“刀疤兄!你我今晚见面,你感到突然吗?”
刀疤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没有这个感觉呀!”
年轻女子用提醒的语言,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小旋风潜入北林地区时,一位蒙面女和你交手的事情吧?!我就是那个蒙面女呀!”
刀疤人装作糊涂:“你就是蒙面女啊!”
年轻女子斜视了刀疤人一眼:“自从你投靠老客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和我的‘内线’墨林紧紧地盯住了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刀疤人吐了一口唾沫:“我是谁?往近了说,我是老客三当家的。往远了说,我怕说出来吓得你尿了裤子不好洗呀!”
年轻女子步步紧逼:“你别给我卖关子!快说!”
刀疤人“啪”的一声,用右手猛地击打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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