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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华他没有死!他现在还活着,而且还在北林地区大会上讲话呐!”
刀疤人惊异地说:“不可能啊!我和小旋风亲自爬到二楼,小旋风先开了三枪,我又补了三枪。这难道有错么?!”
小旋风急忙接过话茬儿:“对对对!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
刀疤人看了看小旋风,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这次行动中,小旋风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擅自到‘发财’小卖店呢?是谁指使小旋风和‘内线’接的头?”
墨林冷笑了几声:“与内线联系,那是我背着大当家的,秘密交代小旋风任务的!”
老客故意地清了清嗓子,喊着:“按照我们道上的规矩,把刀疤人的脑袋,推出山洞外砍掉!”
刀疤人高声地喊着:“牛大脑袋,你不是人啊!”
老客狠狠地拍着太师椅:“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辱叫我的乳名!把刀疤人给我押回来!”
刀疤人气愤难消:“告诉你,牛大脑袋!我不但知道你的乳名,就连你的身史我都一清二白。”
老客惊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我的身史你也知道?那你说给我听听!如果有一点差错,我立即砍掉你的脑袋!”
刀疤人扬了扬右手:“你的大名叫牛振天,属牛的,今年45岁。你的父亲叫牛良有,你的母亲叫赵凤珍。你们家共有兄妹四人,你是家中的老大。你的弟弟叫牛振江,你的大妹妹叫牛金花,你的小妹妹叫牛银花。”
老客慢慢地抬起头来,问:“那我的母亲、弟弟、妹妹们,现在都干什么呢?”
刀疤人不紧不慢地说:“你父亲死以后,你的弟弟牛振江,已被日本人抓去当劳工,死在了哈尔滨市平房监狱里。你的两个妹妹,大妹妹早已嫁人,二妹妹被逼无奈流浪为娼至今下落不明啊!”
老客两只眼睛喷射着仇恨的怒火:“我妈妈呢?”
刀疤人长叹了一声:“老人家就在你弟弟死在日本监狱的第二年,突然心脏病复发,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老客慢慢地抬起头:“是谁把我妈安葬入土的?”
刀疤人用手臂揉了揉眼睛:“你还记得你们家东院老陈家的三小子,外号叫陈大埋汰的那个人吗?自从你父亲和你弟弟死了以后,经你母亲和陈家父亲一撮合,便将你的大妹妹许配给了陈大埋汰。你母亲临终前,将自己亲手为你编织的两把金钥匙的其中一个,交给了陈大埋汰。”
这时,刀疤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非常奇特的金钥匙。
此时,老客从太师椅子下的木箱里拿出另外一把金钥匙。两把金钥匙一对比,显得格外地精致。
老客似解非解地望了望刀疤人:“这把金钥匙是怎么到你手的?”
刀疤人脸色红红的:“我就是你的妹夫,陈大埋汰呀!”
老客又像想起什么:“我的大妹妹呢?”
刀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客面前:“大哥!我有罪呀!我和你妹妹在长白山拉杆子扯旗以后,国民党在长白山山口处用机枪大炮将我们一百多号人统统地全都打死了!临终前,她扯着我的衣襟,嘱咐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哥哥呀!经过半年多的奔波,总算在今天的桃山古洞里才找到了你呀!”
站在旁边的墨林,出其不意地拍起了巴掌:“好啊!表演的多么精彩啊!”
刀疤人望了墨林一眼:“那好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走人!”
老客脸色立时涨得通红通红的:“刀疤兄弟你不要生气了!此事与你毫无关系,如果小旋风相信你的话,事态不至于达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刀疤人转败为胜:“大当家的,我个人意见,必须把我们的‘内线’清理出局!”
墨林拦住话头:“通过今天这些事情的发生,我还要提醒一下大当家的,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好人与坏人,谁都没有在脑门子上贴个贴儿呀!光凭一把金钥匙,就能说明问题么?”
刀疤人斜睨了墨林一眼:“我刀疤究竟是人是鬼,是弟兄还是共产党的‘探子’,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自从来到这里一直到今天,我把我的性命全都豁出来了!可今天,为了争这一口气,大当家的必须给我一个官衔。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墨林气得瞪着眼睛:“你太过份了吧?”
老客用手一摆:“你们俩都不要为此事再争吵了!墨林呢,还是我的军师。你刀疤呢,就是我三当家的吧!”
刀疤人咬住消除“内线”的事情不放:“既然大当家的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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