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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我们家二女婿昨晚来我这儿,看见你了,说你捡过他一个钱夹,又还给他了。”
“对,对!”王大力连忙点头,心想:人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咱做了好事,这不是也传开了,传到自己住的楼里了。
“我女婿夸赞说,那买水草的真有良心,捡了钱夹后,愣是在原地等了我们一个多小时,我们坐上车后才发现钱夹丢了,其实到他那找,也没报多大希望,可是找到了,他是个好人。”
王大力见街坊夸赞自己,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于是谦虚地说:“拾金不昧,是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吗,要是让您赶上,您也不会自己昧着良心私吞的,是吧?”
“是。”老人说。“只不过我那二女婿陪着他东北的朋友买你的水草,那东北的朋友坐火车回东北后,从你那买的水草放鱼缸里不知怎么几天就全烂了。”老人问。
“烂了?”王大力问。
“可不是烂了吗,他给我女婿打电话说的。”
“可能是他坐火车时间长,水草放塑料袋里给捂烂了,这热带水草,娇嫩着呢,不能长时间搁塑料袋里。”王大力忙解释……
天气暖和了,对肾炎病人来说是个好时候,一般的肾炎病人天越冷病越严重,天气转暖,病情就好些,可是几年天气转暖后,徐风霞的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好像变得越发严重了,两条腿肿的像气球灌进水一样,胀的有些透亮了,用手指一按,能陷进半个指肚,手指抬起,那个指坑依然在,半天也起不来,按按脑门子,脑门子也肿,按按印堂,也能出现指坑,更难受的是,徐风霞感觉到头经常昏昏沉沉的,脑袋像带了个铅做的帽子一般,沉重,而又这铅做的帽子上,好像还有个紧箍咒,时不时地紧了起来,弄得脑袋生疼,随着脉搏跳动,一松一紧的疼,疼的徐风霞相用头去撞墙。
而脚也更加虚了起来,走路更像踩棉花了,走几步好像就要喘不上气来,非得歇一下。“我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又受罪,又难受,又要看病花钱,又拖累家人,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老天这样惩治我?”徐风霞这几日对自己这样说,也对王大力说。
王大力听了这话,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人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不是自己卖假水草干了缺德的事,老天都看在眼里了,没报复自己,却报应在自己的爱人身上,想想,身上不寒而栗。他下定决心,再也不干卖假水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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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水草,干点什么呢?他看到好多人都在市场卖金鱼和热带鱼,有卖大的,有卖小的,他问他们:“你们卖的鱼都是哪来的?”
“有的是自己繁殖的,有的是从别人那里批发的。”卖鱼的人告诉他。
自己捞鱼虫,只是个体力活,一点技术也没有,自己在家弄几个鱼缸,也养点鱼,繁殖些鱼,一则学学养鱼技术,二来养大了也可以卖些钱,等自己养鱼技术摸索会儿了,找个地方,可以扩大生产,王大力想。
他在花鸟鱼虫市场买了四个大鱼缸,每个都有八十厘米长,四十厘米宽,六十厘米高,搬回家中,摆在家中的客厅里,一排摆好,快占一面墙了,灌上水,里面再铺上沙子,弄的客厅不像客厅,倒像个卖热带鱼的商店。
有了鱼缸,里面也有鱼啊,他是初养鱼,不敢卖贵的,难养,难繁殖的,便买了些孔雀鱼,红剑鱼,黑马力鱼,和金马力鱼,每种鱼放一个鱼缸,互不相扰,里边又买了些便宜的琵琶草,插在沙子里。“您买的鱼怎么都那么小,也没买个大点的神仙鱼或者地图鱼,也好看些?”儿子忻钢问。
“神仙鱼和地图鱼不好繁殖,那都是下子的,再说,咱们的鱼缸面积不大,养那大的鱼装不了几条,爸买的这几种鱼都是下小鱼的,大鱼直接下出来就是小鱼,好养!”王大力对儿子说。
“爸,鱼不是下籽吗?鱼也有下鱼的啊?”忻钢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
“热带鱼有胎生的,有卵生的,胎生的就是下小鱼,卵生的就是下鱼子,鱼子再孵化成小鱼。”
“真的?”
“真的。”
王大力每天卖完鱼虫后,回到家,拿清水涮涮装鱼虫的桶,涮出的鱼虫便足有喂四个鱼缸中的热带鱼了。
儿子忻钢这时也多了个玩趣,放学做完功课,他蹲在鱼缸前观察鱼,见大尾巴花花绿绿的公孔雀鱼追逐像小草鱼般颜色的母孔雀鱼时,便问徐风霞:“妈,您瞧这大尾巴孔雀鱼老追那小草鱼,还好几条一起追,他们怎么那么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