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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骗他,伤害他,甚至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然而,他却纵使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一再的犯贱。
被爱伤的没有底线了,就如他现在这般。
“火儿,怎么办?我真的离不开你,要不,你杀了我吧,好过,我被你活活的折磨死。。。。。。”
耶律拓在焱儿耳边耳语着,眸子,有丝丝迷茫。
焱儿抬头看着他,心底的触动点燃了她的双手,她慢慢勾住他的脖颈,将脑袋枕在他胸前,静静地陪着他。
此时,千言万语都是累赘,就这么安静的呆在一起,是他们能面对彼此最好的方式。
她不是铁石心肠,却无法给啊什么承诺,正如他心中一直有根刺一般。。。。。。她不是处子之身。
河的另一半,一抹修长挺拔的身躯立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二人,忽然觉得自己是遗失了什么一般。
黑瞳染了妒火,脸上的神情冰冷阴霾。
第一次,他的棋子一再的逃出他的掌控,而他,对这颗棋子的在意远远超过了他的底线。
要毁了她吗?只有这样,他才能收回原来的言裴墨。
河岸边,焱儿用耶律拓的外衣轻柔的给他擦拭头发,他的头发很顺很亮,耶律拓坐在那里,安静的就像一个乖顺的宠物狗,任由她揉圆搓扁了。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享受着,这不真是的温馨。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一路从大漠追着言裴墨和言裴轩到这里?”焱儿看似不经意的开口。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我?”不等耶律拓回答,不远处的言裴墨就不满的开口。
“我怕我不小心抬头看到你的模样,一会会做噩梦。”焱儿头也不抬的说着,继而轻敲了一下耶律拓的脑袋,“快说。”
“还不是有些不要脸的人进了耶律拓家的祖坟,偷了一样东西。”耶律拓的声音不无嘲讽和愤慨。
“就是那天你们说的天书?”焱儿好奇的看着他。
“是。”
“可是那天你父亲都没找到,他们几个外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谁是外人?”言裴墨忍无可忍的插嘴。
“言裴墨,我好歹也曾是耶律拓的王妃,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然,我跟耶律拓是一家的了。”焱儿挑挑眉毛,不屑的开口。
她讨厌言裴墨没事提醒她是大梁公主,是他的十三妹妹的事实。那个装B的称号还是还给他的好。
两个名义上的哥哥,每一个好东西!!
言裴墨再次黑脸,起身,走了。
“算他识相,我们说我们的。”焱儿很满意言裴墨的主动滚蛋。
言裴墨还没走远的身子蓦然一怔,一股腥红的血冲涌上来,溢到了嘴边。
其实,他也受伤了,他手背上的伤至今没有包扎,但却没人注意到。
看着被焱儿呵护的耶律拓,他突然有些抓狂的感觉,以前,女人与他而言,连衣服都不如,他从不考虑女人的感觉,即使他疼爱有加的李末儿,也不过是暖床第一,谈情第二。
可是这个皇焱儿,让他莫名也想被人如此呵护着,疼惜着。
在他印象中,从他出声那天开始,他就没有享受过任何人给予的疼爱,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送到了边塞,一是为了锻炼他,二来,也是不想优秀的他,成为言裴轩当上皇帝的绊脚石。
他这一生,看似桀骜不驯,为所欲为,殊不知,他一直是被人掌控、身不由己。
他的生活中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因为有太多的人在盯着他,等着看他不小心将把柄落在别人手中,继而,他便会被赶尽杀绝,所以,他除了学会保护自己,也明白,如何对别人不留余地。
他的冷酷无情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焱儿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言裴墨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背影是如此孤独凄冷。
“火儿。。。。。。”耶律拓低唤一声,将发呆的焱儿拉回。
“你说。”焱儿敛了深信,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其实,却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她在现代就对盗墓到了痴迷的地步,如今听说言裴轩和言裴墨竟然能得到墓穴中的天书,只觉告诉她,他们一定是有盗墓高手协助。
“火儿,你走了以后,我跟父亲也回了皇宫,可是三天后的清晨,便有探子来报,言裴轩和言裴墨强行闯入冢魂墓中,我们即刻赶到,就看到言裴轩从一个黑衣人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