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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也不以为意,至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别人会认为她是男的。
其实她早就饿了,但是见履薄他们谈着事情,也就一直没过来打扰,谁知她不过来,他们就谈了那么久。
肚子又有些不争气的瘪了一瘪,恨兮哀怨的道:“来时我见这四周并无人家,想是要吃顿饭菜怕是不能了,我们还是回马车上吃些我带出来的水果吧。”
从宫里出来便直奔这里,她也没有时间准备一些吃的,只是随身带了几个水果,想在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吃,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来充当正餐。
履薄淡笑着,拍了拍恨兮的头,像是安抚自己养的一只宠物,低低的嗓音道了一句:“好。”
还未等履薄起身,只听一声略带焦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主公,小心有埋伏。”
斗班去而复返,三步并做两步,快速来到履薄的身边,左手抓住剑鞘,右手唰的一声将宝剑抽出,挡在履薄的身前,做好了备战的姿势,神情紧张的快速扫向四周。
履薄淡淡的看了看四周,低沉道:“有多少人?”
“十五六人”斗班的声音都紧绷了起来,只见他望着的方向,出现了几个人。
那十几个人看上去都是三十岁左右,上身都穿着薄薄的衣衫,由于天气有些闷热,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强健的身形。
从他们的着装上看来应该都是些普通的百姓,且大部分人手中拿着的都是木棍与斧子,只有极少数人手中是明晃晃的大刀。
待他们走近,恨兮才看清,走在最后的几个人一手拿着武器,一手抓着一个用绳子捆绑着的人,那人,正是履薄的手下——那名车夫。
他的嘴用一块棕色的布塞着,发不出声音,两只手背在身后,用绳索捆绑的紧紧的,将衣服捆绑出许多的褶皱,那些人粗暴的抓着他的胳膊,还向前推了几下,脚下的碎石路险些拌的车夫摔倒,在看他那棕色的长衫下面,缺了好大的一块,显然被人用力撕扯了开来。
“斗班,你保护好她。”履薄语气严肃,也不待斗班回话,从斗班左手旁绕了出去,站在最前面,双手抱拳,道:“不知我们有何得罪之处,让众位兄台如此劳师动众的将他捆绑起来?”履薄虽不比他们年龄大,却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些威严。
那边一个略显威猛,手执大刀的人从那群人中站了出来,嘴角上挑,语气轻蔑的道:“有何得罪之处?你们得罪我们的地方就是不该来到这里。”说完,还回头看看身后的一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竟敢说话如此狂妄。”斗班的一双剑眉立了起来,脸上浮现愤怒的神色,在他的面前,还没有人敢对息国侯如此不敬。
只是对方人多,他们毕竟不占优势,这里只有斗班一人会武,即使武功再高,要杀出重围还要保护身后的两个人也是注定没有丝毫的胜算。所以纵使斗班怒火中烧,也不能有任何行动。
那一些人与恨兮他们的距离并不算近,斗班是个高手,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虽然人多,但是如果硬拼,他们即使胜利也会有所伤亡,所以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
这段距离还算安全,恨兮向前走出一步,却被斗班用胳膊拦住。他虽然以履薄的安全为重,但是履薄的交代,他也是不能不听的。
见斗班并没有让开的意思,恨兮也知道如果履薄不说什么,斗班是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动作的,她伸手抓住了站在前面一步的履薄的衣袖,左右摇了摇,如此的动作虽不算亲昵,却像极了常年相处的老夫老妻。
履薄回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恨兮,却见她没有说话,只是弩驽嘴,指了指斗班挡在自己身前的手。
履薄随即明白过来,虽略感诧异,却也对斗班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下手让恨兮上前来。
恨兮上前一步,站在履薄的身旁,她一身白衣与履薄的玄色衣衫呈现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白昼,一个黑夜,如日夜交替,不该同时出现,却又同时出现。
站在履薄的身边,恨兮并不感觉害怕,但是也略微有些紧张,面前的这些人,穿着普通,行为却与劫匪相似,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面色从容的笑道:“你们该只是普通的村民吧?如果你们真想做强盗之事,劫些钱财,想必你们刚刚在马车上已经彻底的搜过了,我们带的东西就只有那些,身上并无分毫,抓了我们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危险倒是没有的,斗班不敢贸然行动,那是因为他只有一个人,没办法保证恨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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