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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反复的讨价还价,老公答应出六万块钱赎她和孩子,把钱打在了刘世旺的银行卡上,他开车出去兜了一圈,回来解开绑绳说:“问题解决了,我送你娘俩回家。”
儿子和大雷、耗子在破旧砖窑里玩的高兴,听说要回家跑过来拉住刘世旺的手说:“叔叔,叔叔,你跟我回家吧,我家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可以拿上和我玩。”
刘世旺摸着他的头,“我不敢去你家,我是你爸的仇人,他会杀了我。”
马秋兰揉着被绳索勒疼的手腕,由衷的说:“我被你们绑了,敲诈了六万块,但是说真心话,我还是很欣赏你们几个绑匪。你们不胡来有脑子,能从我老公手里搞出这么一笔钱真让我另眼相看。我老公是有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只要进了兜里的钱再想往出要比登天还难。前几天因为一盒烟五毛钱的差价,和村口天天利小卖部的老板打了一架,围观的村民报了警,警察把两人带走,罚了我老公两千块钱医药费,他气的两天没起床。”
刘世旺嘿嘿笑了,“你老公是鸡头,鸡头的本性自私无情,男人只要做了鸡头,就不把你们女人当人,他会把你们当成一架挣钱的机器使唤,卑陋龌龊,丧失起码的人伦道德,把钱看得比你们的命还重要。我要是光抓住你逼他要钱,说不定一分钱也要不下,他会像随手扔掉一件旧衣服那样,把你的死活不放在心上。他会觉得现在女人好找的很,出去一划拉就是一大堆。少了胡屠夫,不吃带毛肉,失去你无所谓。你看,至始至终他没有问过你一句好坏,一直关心着儿子的安危。你回去要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会挨打,我知道你们东北男人打女人下得了狠手。”
她哆嗦了一下,是的,老公动不动就打她,对也打,不对也打,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她想了一下试探的说:“我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我们东北女人喜欢找铁子,三个两个都行,也就是你们太原人说的相好的。我是一个烂女人*女人,不敢希望你对我好给我钱花,只希望能够让我喜欢你接触你,必要的时候你拿我玩玩解解闷都行。我在太原没有一个可以说贴心话靠得住的男人,今天你绑了我打了我,说明咱们有缘分是老天爷的旨意,我想做你的情人暗中铁子,你要嫌我接触的男人多,嫌我脏,我可以不做小姐跟你走,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就行。”说完了如释重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一番话说的刘世旺愣了,大雷、耗子也愣了。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稀奇古怪,哭着喊着要做绑匪的女人!刘世旺的心有些震颤随即平静下来,“想做我的女人可以,男人吗,多几个女人也是一种福气,我奇怪的是,刚刚敲诈了你六万块钱不心疼?”
马秋兰说:“不心疼,那是他的钱,我除了这身臭皮囊啥也没有。”
“儿子也不想要了?”
“无所谓,那是他*留下的种,虽然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但不是爱情结晶,我只是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一想起他恶心的嘴脸就哆嗦!”她泪水涟涟神情痛苦,讲述了这样一件事情:
老公每天在街上闲逛物色猎物,经常给她领回嫖客,有时还蹲在地上吸烟品茶,笑眯眯的欣赏她和嫖客翻云覆雨。那一天领回来三个后生,三个后生*折腾了她一个小时后,一个大块头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朝他晃了晃说:“这是一百美元,想要可以,我把它塞进你老婆逼里,你爬下用嘴用牙把它叼出来就归你。”说完扳开她的双腿,硬把那张百元美钞卷成卷塞进洞里,外面仅露一点儿头。无耻透顶的老公果然爬下把嘴凑到她的洞口,洞口周围是那三个男人遗留的污秽,他不管不顾,努着嘴用牙齿叼住露出头的钱从里边抽了出来,高兴的点头作揖,“谢谢,谢谢,钱归我了。”大块头后生愣了片刻,狠狠朝地下呸了一口痰,揽着两个后生哈哈大笑着走了,从那天起她对老公绝望了。
大雷握紧了双拳骂道:“操他妈的,哪天我揍他一顿解解恨。”
刘世旺心中有些疼,看来小姐并不全是自己要烂要脏,而是被逼无奈,不得已为之,他重新对她有了一番认识,说:“我给你留下手机号,也许有缘分可以联系。”
马秋兰说:“会有联系的,烂女人有烂女人的用处,说不定我会帮你做几笔大买卖。”
刘世旺笑了,“你的意思是和我们合伙做绑匪敲诈别人,你错了,我这是为哥哥出头讨公道,大雷、耗子帮我助助威,我们有很多买卖要做,不是靠敲诈人过日子的。”
马秋兰诚恳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些特殊事情也许用的着我,比如说出卖色相,勾引老板什么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