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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过去的经验,都已经到了肉贴着肉的程度,没有发生什麽的机率,趋近於零。
事实上只有一次,因为那一次,他受了几乎要死去的伤。
果不其然,那令他心生厌恶、粗糙的巨掌,直往他下腹部探去。
他感到有些後悔,今晚不该决定裸睡的。
裸睡是一种健康、舒服的方式,应当也没有什麽特别的,而且,想着心仪的人在被窝里打个手枪,就算是武林高手,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需要。
他一边想着心仪的人那艳丽的姿态,在脑海描绘出各式各样不堪的场景,想要有多撩人便有多撩人,让神仙一般的人物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是绝大部分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妄想,他当然也不例外。
尤其,那美丽的人,此时已经被圈进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过,此时他也变成了别人妄想、出手的目标。
自慰之後,只剩下空虚。就算心仪的人近在咫尺,空虚感只会益发强烈。
被搂进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也是全身赤条条地,肌肉纠结的大腿扣住他的腰、发达的胸肌抵着他的背,孽根则直挺挺的像把枪般抵在他的双腿之间。
「被子里都是你的味道。」那个人说:「你连去夜袭都不敢。」
「胡说什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瞬间他腿间的性器就落入对方的掌心,粗糙的触感和过大的力道,让他痛得咬着下唇,又敏感得脚趾蜷缩。
他讨厌,但熟悉这个男人的所有喜好。
半个时辰前才好好射过收敛起来的阴茎又被强制唤醒,他对自己明明厌恶却无法抗拒的身体毫无办法,男人的大掌只要拨过那下身的毛发,擦过囊袋的边缘,或者抚过大腿内侧的肌肤,就让他难以忍耐。
如果要算次数的话,也根本就数不清了。
妄想当中,他总是将心仪的人轻轻揽住,游刃有余的上下其手,豆腐吃得不亦乐乎。不过现实之中,他是被搂住的那一个,男人下颚的胡渣摩擦着他的脸颊,一手摩擦着他的性器,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尖。
他低喘一声,他的身体,总是会自顾自地,在这人面前绽放开来。
被玩弄的时间总是拉得很长,对方总爱看尽他所有淫荡的姿态,若此时双腿大张、下体被舔吮含弄、从腿肉到根部到後庭全部湿淋一片,直到他欲振乏力、忍不住求饶为止。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很有风骨。面对对方,总有种是自己纡尊降贵、怜悯对方的心情。
被亲吻时虽然讨厌,但对方强硬坚持、纠缠不已的舌,还是让他屡屡失守。
被爱抚时虽然讨厌,但只要是男人的话,被侍奉时总是不知不觉感觉良好。
被插入时虽然讨厌,但一旦被亲吻被爱抚,最终还是会走到了这一步。
男人让他像一条狗般地趴在床上,舌头钻进了他的後穴,钜细靡遗地重重舔舐着,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强忍着那种想要开口的冲动。
只有今天,他希望自己至少还能保有一点自尊。
可惜,对方从来不曾放弃过每一次打破他的过程,就算过了一日一夜,也要亲口听他说出那一句话,一切的折磨羞辱才会停止。
他也曾经想要坚持到底,强忍着不说就是不说。结果对方与他在床上耗了十二时辰,以现代的算法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他初时还能想着要赶在弟子们起床之前、要赶在每日的晨间会议开始之前、要在客人来访之前、要在、要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就愈见容易。
一开始会吓得不知是好的事情等习惯了之後,也觉得好像没有什麽。
不知从何时起,他放弃了与这个人对抗的想法。
人总是自私的。
会想保护自己,会想寻求快乐,会想让越来越稳固、壮大的一切千秋万世。
他要付出的,也不过就是一点点没有任何用处的,自尊。
那人并没有催促他。
只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拓开了那紧闭的穴口,他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在内心里做着毫不激烈的挣扎。
他哀吟一声,对方粗糙的一指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搔抠弄刮,一下子就找到了最最敏感的部分。
他知道自己确实抗拒不了,也没有本钱真的跟对方再来一次一日一夜的折磨对抗。
「我想要……」他轻声道,「快点……给我。」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仍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