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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听着,颇有些开窍了。
我办成这么大件事,帮务方面的人对我本就不轻看,现下除去从前的元老对我稍有微词外我还是较得人心,至于青金那帮搞金融的白面书生们依旧当我上不了台面的小瘪三。确实,我林朝阳就只有这些流氓的下三滥手段。由不得人喜欢,但也由不得人责怪。
把让渡书交给江蓝,我特得意的说:“看看,你们要搞快餐店,这块地皮是现成的,哪还用寄人篱下。”
他抽过让渡书给我一记白眼:“你这点本事似乎也不值得炫耀。”
可不么,我就这点本事喜欢玩阴的。
我再次联系将军,让他把那批货放给新上,一点足矣,我还没玩够。
正着手下一步的时候,江越差人叫我回葛宅。
不知又有什么等着我。
懒洋洋应付了一天的事情,坐车回葛宅,现在我每天都换不同的车,吸取江越的教训。
回去的时间正是吃完晚饭,我不太愿意同他们一个桌子吃饭,气氛总是太过沉默,心里也总是有芥蒂,连着让胃口也难得好。
进了门,仆人说他在书房等我。于是慢腾腾挪到书房去。
他叫我回来一趟,我也明白他想说什么,自然是同新上有关,极有可能是要我罢手,但我绝不会罢手,刚吃出味道的东西就要撤,未免也太可惜了些。
推门进去,江越端端正正坐在里面等我,背后巨型的落地床照进些夕阳,配上他这样面色如玉般漂亮的面孔,是一幅绝美的画。虽是夕阳,却非壮美或悲美,是我永不能及的的绝然超脱。
很自觉的找了沙发坐下来,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将手从胸前放出去轻轻搭在桌案道:“你该知道的。”
我说:“新上的事情我不能罢手,你就省省心力吧。”
他面色如常,口气却极为担忧:“朝阳,你为自己留条后路吧,不要赶尽杀绝。”
我笑起来:“你什么时候生出这样一份好心?这目不能视了连带着本性也善良起来。”
他奇怪的勾了一下嘴角,其实并不确定他的表情到底是不是笑,只隐隐觉得他仿佛要笑得样子,隐晦而阴暗:“瞎的人是我,你没必要这样激愤。”
我冷冷开了口:“结果看来如此,但若那天我没换车,恐怕瞎的人就是我。”
江越的表情冷凝起来:“朝阳,我瞎了不代表我能放纵你为所欲为,这青金离我仍是第一个说话的人。”
这话他倒说的真切,青金里确实只有他说了才算话,他的决定再老资格的元老都不便提出一个不…………即使他瞎了…………其实他不过是瞎了,能影响他什么呢?这瞎也是件好事,更增加他的威慑力罢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什么样的灾难都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缓了口气,“先前你已经说了不干涉,你要给个充分的理由说服我。”
他却是不肯开口,冷冷道:“既然你要去做,我便再不拦你,理由?我就算找一万个理由都不可能说服你,只是你要记得,既然要做就把余孽收拾妥当,不要留下后患。”
我起身对笑了,离开时不忘反咬他一口:“你放心,只要是我做的事情,只有错杀,没有余党。”
是的,我这样的人,早已失去原有的本性,在葛金盛要我杀掉皇涞时,我就已是万劫不复。人说杀手是要祭枪的,我不是杀手,却用最好的朋友开启生命中血腥的第一页,这一切只有开始,轮回反复,无结束之日。
更何况,我挑新上,不过是要了断他那所谓恩情,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不如千刀万剐的死。把活当死也得有点寄托。
门关上那一霎呢,他的声音飘来,“今天,你留下来。”
第十三章 暗战(5)
留下来?我无声的勾起嘴角,留下来,他总是在感到我离他遥远的时候急切抓住什么以证明我不会离开,这种抓住往往用性来表示…………除去性爱上的征服,他怕是再难得压迫我,所以做爱的时候他总要竭尽粗暴之能,似乎只有我留在他背上疼痛的抓痕才能证明我仍然属于他。
他怕是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站在门边不动也不离开,他便踏步上来从背后搂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我要你今天留下来。”
我哼声笑了,既不讥讽也不欣喜,既不自嘲也不愤怒,这身体早已对这个男人的撩拨感觉敏锐,哪怕一点碰触都能兴奋将全身的毛孔张开等待他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