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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到此处,菊让开口,“公子,咱们要那么多铁做什么?不是已经屯了盐吗?今年的入账貌似有些过了啊!”
“有些东西弄来可不一定是要卖给旁人的……”柳陵郁转头,“再说了,银子多……难道不好吗?”他虽是这般说着,神色却只是淡淡,毫无欢喜。银子多了好像也没什么好的,他又不在乎这点儿东西。
菊让被弄懵了:既然好,那为何公子不高兴?他还想再问,却听得柳陵郁道:“知道得太多……不好,你怎么又不记得了呢?”
温柔如故的嗓音,清冷悦耳却让菊让一惊:是他逾越了。
沉默了一阵子,柳陵郁忽然想起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那个舞姬怎么样了?”
菊让这才记起今日已是第十日了,忙答道:“一直都很好,兰敞照顾得很好。”
“是吗?”柳陵郁的语调立刻冷了,“本公子倒是担心他照顾得太好了!”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重了,挥了挥手,道:“你下去把藏铁的事情办了吧。让兰敞在关春院等着,本公子马上就来。”
菊让乖顺地退下了,心里却是止不住替兰敞担心起来。
九疑许多日不见柳公子了,她可是有好多话要跟柳公子商量的,可是再怎么有话要商量也没用,人家柳公子不见你,你跟谁说都没用。
她这是被圈养了,好像一只羊被圈在一块地里,只不过她待的这块地太金贵,连上边铺着的都是千年沉香木。
每日来喂食送药的是兰敞,这小子近日是越发的乖巧了,待她好得没话说,比之从前那爱理不理的模样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你若问他怎么转性了,他铁定白你一眼,然后絮絮叨叨道:“九姑娘的左臂怎么说也是兰敞处理不当所致,公子也吩咐了,九姑娘的伤要紧……”如此种种,愧疚之情溢于言表,说得九疑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现在还不是吃药的时候,兰敞却已经来了关春院。九疑瞧着他这副面色凝重的模样很不自在,“喂!服药的时候可还早,你现在来干什么?”
兰敞沉默,只低头兀自摆弄着各色金针、银针。
九疑这下奇了,掀了被子就来到他身边坐下。她是被迫躺在床上的,其实内里衣裳皆是完备,所以动作十分迅速。她盯着兰敞,疑惑道:“别告诉本姑娘你是知道本姑娘无聊特地跑来替本姑娘解闷儿的。”
“九姑娘闷了吗?”一道清冷的嗓音悠悠传来,里头满是戏谑。
九疑原本带笑的脸一下子僵住了:柳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啊!
柳陵郁一入关春院瞧见的是九疑瘫痪的脸,心下不禁冷哼道:“本公子是碍着你俩说笑了不成?摆出这等脸色来?”
九疑心头却是在想:“把本姑娘丢在此处十天不闻不问,眼下突然现身肯定没什么好事!”
他二人对视僵持,兰敞夹在中间十分尴尬,只得咳嗽一声,冲九疑道:“公子给你治伤来了,你愣着做什么?”
九疑这才想起自己左臂还废着,醒悟过来的九姑娘慌忙扯出一个笑脸,谄媚道:“柳公子百忙之中抽空来医治小人,小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兰敞前些日子就将要剖肌续脉治伤的事情跟九疑说了,而他近日为九疑所做的一切也皆是给今天提前做好准备,只盼望高才的柳公子能够妙手回春。
柳陵郁见着九疑那副硬扯出来的笑容就不自在,瞥视了兰敞一眼便坐下来,也不啰嗦,径直就开始准备动手。
他面上冷冷淡淡,其实心下十分的不高兴:兰公子是糊涂了不成,他对九疑再怎么照料得当,顶多也就是个喂食的。而九疑那是本公子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般殷勤备至了?还有这呆货,明明是本公子养的一条狗,怎么能随随便便跟旁人如此亲近却对本公子疏远?当真是连谁是主子谁是外人都分不清了!
他那冷淡的神色弄得旁人心下惶惶。磨磨蹭蹭了半天,九疑终是挪到了柳陵郁跟前。
柳陵郁看着她那副忐忑的模样就止不住心头的火气,指着一旁的椅子,生硬道:“坐下!”
九疑依言坐下。
“袖子。”柳陵郁也不多话,只拿眼神示意她自己动手。
九疑犹犹豫豫许久,脸上那硬扯出来的笑终是垮了。哭丧着脸,九疑哀求道:“柳公子,咱能不治吗?”
30不战屈人兵
轰隆隆,细雨已下了许久,这是第一声春雷,而窗外的雨势顷刻间就莫名地大了,沾衣欲湿的杏花雨终是于瞬间变成了瓢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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