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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那人必定是要跳起来的。
一拍额头,周御胤笑道:“瞧朕这记性,就让葛文熙上任吧,没别的事儿了吧?朕忙着呢!”
这话多轻巧!刑部尚书的脸已经青的不成样子了,堂堂户部尚书死了,昭帝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合着他们这做臣子的连后宫里的一个宫女都不如吗?他刚想发作,却察觉袖子一紧,一看之下竟是大理寺卿攥住了他。
小郑子在一旁伺候着,低眉顺眼的,像个隐形人,却在此时扶起昭帝,朝御花园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刑部尚书,好像是冲他使了个眼色。
待人走远了,大理寺卿道:“你上次才吃过闭门羹,这么快就不记得教训了。都这么多年了,陛下的本性你还看不透吗?在他眼里咱们连条狗的不如,你还指望他为了这事儿劳心劳力?亏得郑公公把陛下引出去了,不然你就惨了!”
刑部尚书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大理寺卿叹气,“真以为自己还是二十来岁的少年呢,血气方刚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爬到尚书的位子上的。”他这位同僚也算是个刚正不阿的,可惜……未遇明主。
快到御花园的时候,周御胤猛然止住了步子,一脚揣在小郑子的肚子上,狠声道:“胆子不小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跟朝中重臣眉来眼去!你当朕是瞎子吗?刑部尚书跟朕作对了好些日子了,他找死你狗拿耗子多什么事儿!”
小郑子捂着肚子不说话,眉头皱得极紧,眼睛里却是纹丝不动。
“卢立人死了不正合他们的心意?六部里头又少了一个跟他们较劲的,他二人倒是知道什么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又踹了小郑子一脚,周御胤骂骂咧咧地进了御花园,一看见软榻上香肩微露的李美人就眉开眼笑。
小郑子咳嗽了一下就挺直了腰杆,紧跟着进去伺候了,那双眼睛沉寂如死水——波澜不兴。
柳陵郁得知葛文熙成了户部尚书后心情颇为愉快:那葛文熙是前工部尚书的门生,与现任工部尚书有同乡之谊,二人私下往来甚密。
这下被扣的生铁很快就要去地方了,他的计划总算没被搁置。“这一次九姑娘居功至伟……”柳陵郁如是想着,琢磨着是不是该给那呆货一些好处。
柳陵郁一边喝茶一边思量,门外传来一声:“公子。”语气里有些兴奋和着急。
搁下茶盏,柳陵郁道:“进来。”
宽袍广袖的兰敞推门而入,来不及行礼就冲柳陵郁道:“公子,成了!成了!”
“当真?”柳陵郁虽不像兰敞那般喜形于色,但那惊喜之色也算得上显而易见。
兰敞拼命点头,“前些日子配的那一味‘绝代’起效了,戊丙房内的那个书生昏了三天,醒过来歇息了一日,脉象竟然正常了!”
“你肯定?”柳陵郁又问了一次。
“公子请随我来。”知道口说无凭,兰敞侧身引柳陵郁出门。
二人一块儿下了水牢,远远地就瞧见一个身形修长笔直的书生背对着牢门静坐。
“把溶荫叫来。”柳陵郁没有继续前行,只是冷冷地小声吩咐着。
不一会儿,美艳不可方物的溶荫裙裾款摆而来。
柳陵郁冲溶荫扬了扬下巴,溶荫就开始脱衣服,待到只剩下一件肚兜时才停下。
“进去,本公子要看到他情不自禁。”细细长长的凤眼里寒意生腾,连周遭辉煌的灯火也掩盖不住其中的冷光。
溶荫入了牢房,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须臾便和男子滚在一处。两条白肉交缠着,抵死缠绵似的。不一会儿,那原本还在不断律动的男子抱着溶荫不动了,约摸是射了。
“继续。”柳陵郁传音入密,溶荫便依言行动。
乱怀楼的当家花魁,柳陵郁亲自□而出的美人,溶荫的本事自然不容小觑。二人又颠鸾倒凤了许久,直到那男子力竭才止住。
柳陵郁令溶荫退下,走近牢门才发觉那男子伏在床上抽搐。柳陵郁浓丽的柳眉皱了皱,转头看向兰敞,兰敞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知怎么回事。
兰敞将书生扳过来,入眼的是一张含泪的脸。
在旁人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行苟且之事,这对于一个有些古板的书生来说也算得上是没顶的羞辱和打击。
“男儿有泪不轻弹,做都做了如今再哭有什么意思?”柳陵郁的嗓音越发的冷清了,一字一句如同环佩琳琅相击,越是动听越是冷清。
书生放弃一般地仰面躺着,眼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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