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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怒火被她成功的点燃,现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谁也说不清楚。
钟文博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居然还一直闭着眼睛?
苏子转过背去,将被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没事儿去睡吧,要是愿意在这儿睡,我不拦着你。”
他再次将她的被子扯开,用了更大的力度。可苏子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被子盖好。
钟文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热气球,升到了深空中,濒临爆破的边缘,他将被子直接扔下了床,他拽上她的胳膊,狠狠一扯,“你给我坐起来!”
“干嘛呀,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苏子嫌弃的抽出自己的手,并且用另一只手扑拉着方才被他接触的肌肤,好像他有多脏似的。
“男人,我来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
钟文博三下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宽阔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他剥下自己内裤,翻身上了床,苏子并没有觉得惊讶,这是钟文博的惯用伎俩。
他伸手探进她身下的裙内,隔著底裤,掌心整个贴抚上私密部位,拇指按上了那敏感的源头。纵使她不觉得惊奇,但依然还是被这样的触感湿了心。她被这突兀的动作,引得稍拱起了腰,小腹往后收着,希望能闪躲他的触碰。
“你不是挺淡定的?怎么?扛不住了?”
苏子轻蔑的笑笑,“对你,我用的着扛吗?”她干脆将身子摊开,心想着做一个木乃伊,他应该玩着玩着就没兴趣了。
钟文博放在她女性阴柔上的大掌将她整个托起,另一掌撑在她腰椎上,让她跨开的双膝微弯起,丰硕的双峰就在他口鼻前,粉端艳嫩诱人。
因为钟文博将她的外衣连着胸衣都收起来了,她就裸着身子穿睡衣,顶端的凸起撑起薄薄的睡意,显得格外煽情,钟文博将她的睡意粗暴的掀起,身子瞬间赤/裸在空气中,她刚觉得冰凉,就被钟文博湿热的口舌覆上,她轻喘一口气。
钟文博的舌深深律动,酥麻的快/感自她的桃尖散开去,她不想再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手挣扎着拿起床头上的水杯,对着钟文博的头,浇灌下去。
苏子感受着钟文博停下的动作,僵硬的身躯,扯了嘴角,“这一杯水,是还给你的。”从她想通的那一刻起她便决定,要将他赋予她的,全部都还回去。
水顺着钟文博的头流到脖子上,滴到苏子的身上。钟文博扬起手,冲着苏子的脸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苏子的头霎时狠狠歪到一边。
她回过头,笑对着他的愤怒,“怎么?怒了?你对我这么做的那一刻,我的愤怒不亚于你,但是因为我手脚被束缚,所以我忍着直到现在,还给你。”
钟文博的心在暴虐和温柔之间来回转换,那么这一刻,温情不在。他像是一只雄狮,在心底愤怒的嘶吼,暴虐的情绪在深心里疯狂肆虐。
他沉郁着面容走下床,去了洗漱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双眼猩红,他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踉跄着拖下床,苏子淡定不再,挣扎着去咬他的手,张开的嘴被他的手一把合住,他捂着她的口鼻,拽着她的发,将她生生拖到洗漱间。
浴室里满池的水,钟文博将她的头直接按下去,按入冰凉的水中,苏子挣动的双臂被已然兽性化的钟文博反剪扭在背后,他将她溺入水中。
她完全无暇准备,生生被呛着,急促的吐着气,大串的气泡从她的口中吐出,升向水面,最终破碎;在水里,她听见自己吐出气泡时咕哝的声音,无尽的恐惧感袭来。
当她的双臂挣扎的幅度变得小,当她觉得自己眼前几乎要黑了就要窒息的时候,钟文博将她从水里拽起,拖着她的头发拽到自己的嘴边,他咬着她的耳朵,“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看看我究竟能多狠是吧,那我成全你。”
因为窒息感,她大口的呼吸着,急促地汲取着氧气。
钟文博并不等她缓过来,凶狠的将她推入冰冷的水中,“就是欠是吧,欠打欠虐?呵呵。”他倏地捏住她胸前的粉眼蓓蕾,狠狠扯拽。苏子固执的咬住唇,即使痛也不出一声。
“能忍?”他趁着苏子喘息的空隙将另一只手探入水中,三指叠加塞入她的□。强烈的裂痛感让苏子昂起了脖子,直往水里缩,钟文博上下其手,加快了拧/弄和□的速度,被强迫逼出的快/感让苏子觉得不耻。
她竟然在他的暴虐下,起了兴,还好是在水中,他并不能感觉到她霎时泛滥的春/潮,可是钟文博邪佞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么湿热?你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