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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黄总又自述了其恋爱史及家庭现状。
众员工都停下烧烤,静静地听着。
黄总:“我出生在安徽皖南一个闭塞的山村里,和城里孩子不—样,可以说,直到高中毕业,我都没有见过足球是什么样子的。不瞒大家,我父亲是卖肉的,希望我能给黄家出人头地,小时候我很顽皮,父亲奉行棒下出孝子的古训,激烈时,甚至用他吊猪内的铁钩子打我。现在回忆起来,我还真的感激他,否则我可能还和儿时伙伴一样,在山沟里绣地球呢。83年考上省城大学后,四年时间,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借同学的自行车在城里转,城里的高楼大厦、平坦的柏油马路,都令我好奇和向往,但心中也萌生了愤愤的不平。临毕业前一个春节,父亲希望我拿到城市户口后,回县城谋一个差事,并强迫我娶了—个公社领导的女儿。这对我来说,除了多了一点陪嫁上的物质需求外,别无所有。所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的初婚是没有任何恋爱体验的;自然在表面顺从的背后,内心十分不满。在已亲身感受到大城市的繁华之后,我已很难再离开了。我托老师介绍,在一家师范学院从辅导员干起,后任授课老师。由于终年不回家,那段婚姻也算是名存实亡,三年不到就离了。90年代初,证券市场恢复后,我那不甘平庸富于冒险的性格,又使我内心骚动起来。我在地摊买来所能买到的各种股市书籍阅读;放暑假时,我甚至能骑车去上海听股评报告会。机会终于等来,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见到了我现在的太太,她是我大学的同学,在班上时曾经有过爱慕的意思,但由于她父亲是省里高官,我当时内心还有自卑心理作祟,故未敢发展关系。当时,她也已接过婚,但婚后生活也是不尽如人意,甚至经常挨打。那次聚会后,我和她经常有了联系,当她得知我迷我证券后,通过其在省发改委工作的父亲,把我调到了新成立不久的证管办。到证管办后—年左右,我就下海到了一家熟悉的投资公司,我对投行业务不感兴趣,但对二级市场炒股却近手痴狂。当时几家上市都委托我们公司炒股,仅我手上炒盘资金最高时近两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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