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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绳子的顶头消失在墙壁上,他整个人就是一惊,“嘶”得倒吸一口凉气,推到那两个警察跟前,惊讶地问道,“这绳子怎么是长在墙上的?”
那两个警察被他这么一问,脸色也谈不上好,咽了口唾沫,“我们怎么知道。”
“哎?真是奇了!我去下面问问那两个小家伙,如果绳子是当初起房子时嵌进去的,他们应该会知道。”
于是这个老王连忙出了屋子,奔下面的于寄南和王小明去了。
我看他们“绳子绳子”的说个不停,心里也痒痒,可我现在站的位置只有看到吊死鬼的那张臭脸,根本看不见别的。如果走过去,凑到窗口看的话,估计又要被锁脖子了,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远方的垃圾场,顿时脑袋里灵光一闪,不管傻愣在那儿的王哥,自己一个人“咚咚咚咚”地就急急忙忙下了楼。
理都没理院子里正在谈话的那三人,我直接跑出了村政府的大院,绕着它的围墙一直职工宿舍的背面跑,跑到转角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跟前的土地直接被人为地挖出了一个两层楼高的垂直陡坡,刚刚还好速度不快,不然我这一转角直接不是遇到爱,而是遇到坑了。
我扶着旁边的粗糙的水泥墙,顺着墙壁看了过去,果然有个人吊在那儿,可因为我的视力有限,所以看不清他脖子上的那根上吊绳到底怎么个长在墙里法。不过好在手机的照相机有放大功能,我调到拍照模式,对准那边窗口吊着的人影,用拇指和食指不断外扩拉近镜头的距离,每拉进一次,手机就会进行一次对焦,那边的人影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直到我把镜头拉到最大,我才算看清了那个所谓的“长在墙里的绳子”。
手机屏幕的亮度被我调到最亮,握在手里那金属边框都热得烫手,虽然手已经被烫得有些疼了,但我却根本没想把它关掉收起来。
因为镜头里显示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
大家应该都见过那种老的没有刷油漆的水泥房,它的顶上会有一圈冒出来的屋檐。
而这个吊着张老头的绳子正是从这个冒出来的屋檐下,垂直“长”出来的!甚至疑点不光是这个绳子,职工宿舍的后面是五米多高的断崖,人徒手很难爬上来不说,可即使是爬上来了,在光秃秃地水泥墙壁上还得爬到二楼,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的情况下还得打上吊用的绳结。
整套动作的难度系数简直超越了野战部队的要求!一个垂暮的老人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准备推出照相机功能准备走人的时候,手机就然死机了。手机发热之后死机是常有的事,哪怕我买了个苹果都没法避免,热到一定程度之后触摸屏直接不听你使唤了。手机被我平放在手心里,画面定格在刚刚看绳子的时候,我看着那条绳子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它下面吊着的张老汉。
我各种强制关机都试过了,可手机的画面变都没变,而且仔细观察之后,我发现屏幕里的视角竟然还在动!
这不可能!
我明明已经把手机平放在掌心上了,按理说摄像头拍到的只能是一片黑,而且死机了之后画面是定格的,根本不可能像我正在拿着手机看那边一样画面有轻微的晃动。我焦急地按住了电源键和home键不松手,现在我只后悔苹果手机是无缝科技,如果他有缝我现在就给它掰开把电池取下来。
画面轻微地抖动着。
一边抖动一边沿着绳子往下,先是一簇花白的头发出现在我镜头里,然后是一张青紫色的侧脸。就在这时,来了一阵阴风,吊着尸体的绳子迎风转动了起来,那张侧脸也跟着转了过来,正对着我手机的镜头。
我连忙用手盖在了手机屏幕上,怔怔地抬起头举目远眺那个屋檐的尸体,却发现尸体竟然就像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样,把脸朝向了我……顿时我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吓得我一个没站稳摔到陡坡下面去。
王哥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大仙,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手机的屏幕,但我自己并没有看向手心里的手机屏幕,而是把脑袋瞥向了王哥。
他疑惑地看了眼我的手机,然后又疑惑地看看我,接着又看看手机,“大仙,你手机怎么了?”
“张老头的脸啊!你不怕么?”我瑟瑟发抖地又指了下自己的手机屏幕。
王哥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啊,黑漆嘛唔的一片。你是不是被他的死相给吓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是愣了下,默默地把视线挪到了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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