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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位大哥很好玩啊。头一次来吧？”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去！”王韬对女人的话表示不屑，又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他就是假正经，其实他在这里有老相好的，等人家呢！”

“是吗？大哥喜欢的是哪个姐妹啊？”女人很意外。

“呃”叫什么来着”王韬故意沉吟一下，又挠挠头发，“对了，好像是叫程阿秀吧！哎，哥们，是不是程阿秀？”王韬大声喊着问警察。

警察铁脸涨红，这事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非离婚不可。可是任务大于天，为了完全任务他只能配合王韬，所以憋了半天才勉强点了下头。

女人这时似乎有点疑惑，看看王韬又看看警察，“阿秀？她”怎么会是她呢？”

“她怎么了？”王韬急忙追问。

“这位大哥，”女人居然没理王韬，而是又坐到警察附近，不过没贴上，“你是不是很久没来过了？”

“咳，我”来”没来过，”警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用眼神偷偷问王韬。

“哎，人家问你呢！”王韬眨眨眼睛，帮着女人问警察，“你上个月和我一起来过后，还来过吗？”

“没”来过”警察不傻，听出王韬的意思了。

“怪不得呢！”干释然，放荡地拍了一下警察，“大哥。阿秀都半个”仇束过了。”

“啊？”王韬顿时愣住，虽然这个答题没有出他的意料。

丁一擎失踪了，程阿秀也失踪了。难道他们当了亡命鸳鸯？到了今天这一步，王韬还是不愿意相信丁一擎有什么问题，他更觉得丁一擎应该有难言之隐，比如是被人协迫的这样。

“嘻嘻，大哥，要不我再给你找一个姐妹吧，包你满意啦！”女人不停地凑近警察。

警察也不停地向旁边挪动，全身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脑门上大汗淋漓，盼着王韬快点想出办法。

王韬这时沉下脸，摇了摇头，“我这子们对阿秀很专情的，没有阿秀。他肯定不玩了，那我也不想玩了。”

“哎呀，不要不要，先生，你们别急啊！”女人慌了，眼看到手联生意要飞。

“那你知道程阿秀现在哪里吗？带我们去找她也行。”

“我不知道啊。我和阿秀不熟的。”

“那拜拜。”王韬说着就站起身，大步向包房外面走。警察也以为终于解脱了，跟着王韬身后向外走。

包房里的女人真急了，她把心一横。脸上掠过一丝狠色，既然生意不成，就换种生意好了。

“大哥，我想起来了，阿秀对我说过一回她住在哪里。”女人突然大声对王韬喊。

“嘿嘿小妹妹。”王韬停下脚步，怪笑着转回头，“那就快点小带我们去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嘿嘿。咻咻，”

就这样，女人穿好自己的短裙，但胸围不戴了，拎起红色漆皮手袋。领王韬和警察结了帐后离开雪人夜总会。夜总会旁边有条小胡同。胡同里有几栋二十多年的老住宅楼，一到晚上这里特别黑，什么灯都没有，三个人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

女人对地形很熟，走了没多久。掉头钻进一栋老楼的单元门里，这个单元门还是木头的，而且只剩下半扇了，夜风一吹吱嘎吱嘎地响。楼梯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泛酸的味道，反正很难闻，王韬几乎是捏着鼻子跟女人走到四楼，然后女人从手袋里掏出钥匙来开门。

王韬突然感觉不对劲，来找程阿秀。为什么女人有钥匙。

“小妹妹，这里是程阿秀的住处？”

“是啊，进来吧！”女人态度已经不像测才那么热情，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王韬有点犹豫，但为了找到程阿秀，他还是抬起脚向里面走。警察突然在身后拉了他一下，然后小声对他说：“房子里不对劲。”

“我知道！”王韬点头，可是他没有办法，不冒险不行了。

走进这间房子，警察贴王韬贴的更紧了。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开灯。王韬一时也找不到电灯开关在哪里。这时，听到女人的声音在卧室里传了出来，“先生，你快来吧。阿秀在这里。”

“在哪里？”王韬立刻冲进卧室，警察不敢怠慢，紧追他的脚步。

意外在这一刻发生了，王韬网冲进卧室里，就听到“嘶嘶”的两声。好像撕纸的声音，但要更大一些。紧接着一个温热的娇躯扑进王韬怀里，王韬下意识地抱住，触手之处尽是光滑的肌肤。

“啪！”又是一声轻响，房子里灯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