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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片片立了起来,就似是一片片刀刃一般,看似小小,却有生命般。
赵权手上的鲜血已经有些凝结,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男子将他的手一下按在了玉碗中的花叶上。
那花叶似有生命般,竟片片插*入了赵权手中,隐隐中似乎还发出了一声怪叫。
赵权只觉手心钻心一疼,忍不住闷哼一声,按着他的手却如铁钳一般,丝毫容不得他动弹,赵权刚要张嘴,却觉似乎有虫子循着自己的血脉自掌心飞速钻去心房。
瞬间心口处似是被虫咬了一口,浑身的血液全涌到了心脏,赵权似是被电击中,双目喷张,痛得连站也站不住,脚下一软,竟单膝跪在了地上。
那男子手上丝毫未松,玉碗中的冰棘花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滋润,猛然绽放出绚烂的红光,却仅仅一瞬,便慢慢黯淡了下去。
赵权身如雷击,浑身的鲜血疯狂地涌到了心房,心口似是要爆炸了一般。
只听他剧痛般“啊”地一声,随着红光的黯淡,心房的血似是被抽尽了一般,那男子手一松,赵权再也支撑不住,脱力般倒了下去。
赵权伏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涔涔,脸上的血色似是都被吸尽了,那男子将玉碗捧到赵权面前,道:“这才是真正的冰棘花!”
玉碗中的冰棘花花叶根根竖直,就似红玉一般,微微发着光,赵权喘着气,望着那神奇的冰棘花,心中一松,竟暗暗地生出些希望,或许这冰棘花真能救长亭的命。
男子放下一颗药丸,对赵权道:“赶紧吃了这颗药,护住你心脉。”
说完捧着冰棘花进了温泉的茅屋。
隔着竹帘看了看闭目打坐的长亭,垂目思虑了一刻,从怀中取出一块布,缚在了双眼之上,却似是识路一般,举步走进了池中。
他师妹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惊诧又有些委屈,口中低低地叫了声“师兄……”
男子并未回答,池中水汽厚重,他离长亭还有些距离,只听他道:“将她的手给我。”
他师妹不敢怠慢,将长亭的手放在她师兄的手上,那男子捏着长亭的手腕,为她把了把脉。
似是有些沉吟,对他师妹道:“带我到她面前。”
他师妹引着他到了长亭面前,那男子将冰棘花捧于掌心,缓缓推送至长亭额前,指尖一用力,长亭额前便被划了一道小口,渗出一丝乌黑的鲜血。
手掌与长亭手掌对接,真气如丝般缓缓注入长亭经脉中,长亭睫毛闪了闪,竟似是有了知觉。
那冰棘花忽然红光大盛,似有生命般悬在长亭额间,长亭身体一震,却并未倒下,那男子衣衫浸湿,可紧抿的双唇却能看出他此刻正在运功的紧要关头。
长亭眉头越皱越紧,浑身真气被金针激发之后一直处于被动蓄而不发的状态,可男子的真气入体之后,带着长亭的真气狂涌,一瞬便游走全身数遍,长亭五脏六腑都似是要炸裂开来,却只能拼着一点本能将真气引导至穴络中。
要知道此刻两人真气已经连为一体,稍有差池,不仅是长亭会经脉俱断,连那男子也难逃一死。
随着长亭真气流转越发的快,她额间的冰棘花也似有灵性,花脉中红光若隐若现,长亭脸上血脉竟似是浮上来了一般,其中道道黑气流窜,以极快的速度被吸进了那冰棘花中。
长亭体内的真气依旧奔流不止,脸上的黑气一时浓一时淡,只是额间的冰棘花已渐渐从最开始的血红玉如渐渐变得漆黑如墨,只是偶尔还有血光闪现其中,渐渐地就看不到了。
长亭体内的真气似是被那外来的真气束缚住了一般,经过一段时间的狂涌,慢慢也恢复了平静,缓缓地奔流于五脏六腑中,原本壅塞剧痛的穴窍也慢慢打开,由这股真气缓慢滋养。
第49章
不知过了多久; 那男子右掌真劲一吸,长亭额间的冰棘花便飞于他的掌心,却已经遍体墨黑。
他撤了与长亭对接的手掌,一时内力损耗过巨; 脚下一软,竟在水中跌退了好几步; 他师妹一急; 抢步上前要扶他。
长亭失去支撑,整个人往后倒去; 那男子一惊; 听声辩位; 闪步向前一把扶住了长亭。
手中方触到长亭滑腻的肌肤,便将长亭轻轻推到他师妹身上,口中责道:“好好扶住她!”
说完转过身,扯下缚在面上的布条,大步往池边走去。
男子回到起居的屋中换了身干净的衣物; 想起赵权; 一路往制药的屋中走来。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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