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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琪请三人入坐,亦坐下,微笑道:“不知三位英雄前来我处是路过歇歇脚,还是yù有何事?不知我等能帮上何忙?但说无防。”
中间一铜面人冷笑道:“大将军就如此的信得过在下三人?就不怕我等是前来行刺闹事之人?”
一点红一声冷哼,道:“就是刺客又如何,你等还有下手的机会不成?亦不瞧瞧这是啥地方!”
旁边的宫铭忙上前笑道:“薄大爷开啥子玩笑,要不是小三我等见过尊容,任家堡岂是任人随心所yù之所!”
三铜面人中间那人取下脸上面具,竟然是薄一凡。
只是薄一凡青白的脸上更是无一点血sè,双目赤红。
任天琪忙起身站起,惊道:“原来是薄兄驾到,小弟有失远迎,还望薄兄海晾。”
薄一凡苦笑一声,道:“我等眼下已是过街的耗子,人人喊打,哪敢明目张胆的进进出出。任兄如今却是chūn风得意,称雄一方,竟不忘旧谊,还能抽身前来一见,在下已是感动万分了!”
任天琪摆摆手,笑道:“咱兄弟间无需如此多的客套,薄兄的口齿是愈见厉害了。”
薄一凡笑着点点头,任天琪忙叫人看好院门,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薄一凡道:“我听师尊讲你要造兵船剿灭江枫洲,师尊他老人家闻听急得很,特命我前来相阻。师尊的深仇大恨我等作弟子的自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定不需任兄为难的!任兄如是插手岂非显得我等弟子属下无能!”
任天琪急道:“薄兄何来此言,我是西门家姑爷,岂能置身事外?听说兄等已剿灭了江枫洲,杀了长江二鬼?”
薄一凡点点头,道:“是,我和宗盟主带人去干的,师尊事先并不知情,现下已是知晓了。”
任天琪哦了一声,道:“去沧州挑了聚义庄及下面七家钱庄的确是薄兄所为吗?”
薄一凡点点头,道:“是,是师尊派我带了八名盟中高手前去的,这不,回来就剩下我这三人了,今全在此了!”
任天琪瞧了对方三人一眼,心痛道:“西门盟主既已决策金盘洗手了,又何必惹下此等事端,竟引来长江二鬼偷袭江枫洲的事来,得不偿失吗?老盟主还好吧?”
薄一凡摇摇头,急道:“师尊须发皆白,一夜之间就见苍老了许多的。任兄是怪错了师尊。我等前去剿灭江枫洲,师尊是事前并不知晓,是我等弟子请示宗盟主私自去的。这不,事后师尊得知将我等属下弟子尽数赶出,只孤身一人呆在了慕容山庄。再者,我等从长江双鬼嘴里才得知柳志惠在一月前便已定下了里外接应,一举赶尽杀绝我等部众之计,只是他们未料到师尊棋高一着,竟会抢先下了手的。否则,我等损失可就忒大了去了!”
任天琪叹口气,良久,才抬头道:“除了晓云,船上还有啥人得以救回了?”
薄一凡道:“听说老太太与惠姑姑跳水逃过一劫,已给安排去了安全稳当之处。西门师兄在出事后就一直未见得其人影,师兄身手高出在下许多,估计应无生命之虞的。”
任天琪点点头,道:“如此甚好。nǎinǎi与姑姑没事就好。那薄兄此来可是有何事要我作的?”
薄一凡点头道:“正是。兄弟此番前来,是受宗盟主指派,一是来恳请任兄行得方便,给兄弟们在辖地內能畅通无阻,好让我等追查柳志惠老儿,烦叫官差们睁一眼闭一眼,如能捕杀了老贼亦算为江湖为地方去一害;二是想请任兄能给与我等提供额外的保护与安全稳妥之所,眼下我等自师尊金盘洗手以来,江湖上寻衅之人络绎不绝,其中不泛有前代武林名宿,我等恐不是其对手。自古良民不与官斗,宗盟主说还望任兄能瞧在师姐的面上,能护佑我等旧属,以备后用。”
一点红正要出声,任天琪伸手拦住,笑道:“薄兄还有需我出面担当之事吗?”
薄一凡道:“有。既然任兄已自认了师尊为岳丈,照顾护佑师尊就自是责无旁贷。师尊乃清高孤傲之人,江湖一代宗师,何时吃了此等大亏,岂可咽得下这口鸟气,必定会东山再起,杀他个天翻地覆。任兄手下兵将过万,好手如云,将来师尊重出江湖任兄自是脱手不得的!”
任天琪微微一笑,瞧了瞧一点红。
一点红温庭玉笑道:“薄兄,贵部眼下尚存多少部众?高手又有几个?在扬州城里横冲直撞的铜面人莫非就是贵部旧属?报仇雪恨,故然是天经地义,但却也不能累及无辜,扰乱地方百姓。我等当官的,亦不能不管,是不是?”
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