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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虬庄老庄主的隐退与大爷邱传翎的断臂受伤终就还是大大影响了庄里镖局生意,虽说是有任天琪暗中鼎力相助,在维持了两年后,邱氏父子还是忍痛关闭了这一本万利的押镖生意,转让出了远威镖局。庄中大小姐邱传珠还没出嫁,但已与姑苏慕容家定了婚约,只等慕容长恨闭关修练出关后便可结婚。
碰巧这天,恩师南宫雄,亦就是赛华佗古一平,与邱家父子同在聚贤庄里作客。众人在厅上闲聊,自是又料到了殷开山殷帮主失踪一事。任天琪便谈到了前去诳骗殷开山之人的火焰掌与右手平指特征。
古一平分析道:“绑架老帮主的,非生死门便为烟花盟了,只此两家;如是生死门所为,则必与扬州崇雅书院一战有关;如是烟花盟所为,则仇隙无从可查,至于是南方烟花盟西门清远一派还是北方烟花盟柳志惠一派就不好说了。可令大家不可思议的是,烟花盟究竟为何要绑架如此一个已年満七十的老人,殷老爷子既无多少家当,也无啥价值连城的宝贝可传;要不来人就是瞧上了丐帮帮主之位,瞧上了丐帮的两大神技?柳志惠何方高人不得而知,但三眼观音身手之高,估计还不一定瞧得上丐帮这两大神功的。”
任天琪道:“听大先生讲,烟花盟眼下与生死门正是水火不相容的对头,掐得正紧。彼此相互栽赃陷害亦是情理之中,如是这般的话,老爷子十有仈jiǔ是给生死门带走了。”
众人正在捉摸不定,胡乱妄猜之时,邱老庄主瞧了儿子邱传翎一眼,长长叹了口气,挥挥手。
邱传翎会意,忙起身对在门口的田木佐,马本清耳语说了几句。田马二人自是挥手赶走了家里下人,将门窗皆关上,立身在外jǐng戒着。
众人皆不解邱家父子何意,任天琪瞧了眼一点红,心下隐隐约约觉得老庄主心头定有啥惊天的秘密要说,甚至于就是与老帮主失踪有很大的关连,遂紧盯着邱家父子。
老庄主咳嗽了一声,抬头瞧着众人,涩涩道:“哎,殷老爷子之事,老夫心头那自是明亮得很,那亦自是我等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说来还是我牵累了殷老爷子的!”
众人大惊,面面相觑,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
任天琪心头正在奇怪邱家父子为啥以前就没讲过提起过此事,任天琪心头自是瞬间就想到了崇雅书院一事,想到邱老庄主金盘洗手一事,暗叹一声,遂缓缓闭上眼,脑海里一片混乱,自不想再去听得,心想殷老爷子落入生死门之手此去就更是生死未卜了,生死门历来行事诡诈果断,无不用其极,苏州玉涵堂一事便是最好的佐证。
邱老庄主道:“截走老帮主的,必是生死门中的人,这是勿用致疑的了!”
一点红道:“可前去栖灵寺行骗的却是烟花盟中之人啊?”
邱老庄主叹息一声,朝儿子点点头,道:“生死门乃奉临安朝廷旨意办事,烟花盟岂能不从!”言罢垂头不语。
邱传翎起身,朝各位皆深施一礼,満脸亏疚道:“此事在我父子心头已压抑了两年之久,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父子常是借酒消愁,自疚自责;每每见到天琪天赐等人来访,表面上装得是心平如水,闭口不言,可事后往往皆不知心头有多懊悔没将此事说出。我父子亦绝非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家父念及家妹传珠尚未出嫁,在下又学艺未成,故而忍气吞声,两年来未说出这其中缘由。”
邱传翎说罢转头瞧了一旁垂首的老父亲,笑道:“爹,还是你来说罢,古先生与琪弟等皆不是外人,自是不会笑话我父子的。”
老庄主抬起头,昔rì脸上虎虎雄威早已荡然无存,这短短两年,老庄主自是憔悴年老了许多,尤其是一双眼睛,也许是饮酒过多,早已布満血丝,黄浊的很。
老庄主叹口气,道:“去年三月的某一rì晚上,我正在书房里小坐,捉摸着填几首新词,忽见得窗外有人故意咳嗽了一声,我自忙起身前去推窗查看,只见窗外一身影一纵即逝,远去了;再瞧地上,有一信函。我心下纳闷,何人如此大胆敢夜闯我龙邱庄,能躲过庄中明卡暗哨的想必来人身手不弱。我打打开信函一看,里面竟是本薄子,赫然竟是生死门的生死薄。”
众人闻听,无不一怔。
老庄主道:“薄上不但书写了家人的名氏,连在外各大分镖局的家人亦皆一一名列其上,无一遗漏。薄上又指责了我父子参与崇涯书院的打斗,说是已给生死门造下残重的损失,犯下滔天大罪;但,念在我邱家两代人仗义仁爱,又忠君爱国份上,可以放我庄里老少一条活路,但条件是:一,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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