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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住下,用了饭,却怎也睡不着,想着前前后后诸事,虽与何芷霞相识相处仅两次,如今却好似多年旧交,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时常浮现在眼前耳边,清晰得很。还有女儿,已有一个叫羊羊了,那这个呢,该叫啥?
亦不知过了多久,已是啥时候了,任天琪迷迷糊糊正在神游,忽听得云端深处传来一阵天籁之音,婉转悠然,十分动听。
任天琪惊醒,起身下了床,推开窗,只见窗外皎月高悬,天上繁星多多,夜空一片黑兰。不远处树梢之上,有一素衣女子正对月横笛。
任天琪揉揉眼,再瞧。果然是一仙女姐姐。任天琪很是好奇,仗着艺高胆大,忍不住暗自偷偷打量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一曲罢,那女子回头朝任天琪莞尔一笑。那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美丽!借着淡淡月光,任天琪发觉其竟是东方白姑娘,心下不觉一怔,是了,这几rì眼前也老是有东方姑娘颜容在头脑中萦绕,难道是自己心下真的喜欢上东方姑娘不成,想来也是没得理由呀,总共那才见得几面。任天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里的那支玉笛。
只见东方姑娘朝自己招招手,点脚飞出,落在不远处,回头笑着瞧着自己。
任天琪心头一动,胸中更是血气澎湃。一阵风吹来,头脑一凉,眼前不觉浮出郡主冬雪几人身影,心下责备道:已是有家室有子女之人了,何必在外再惹事生非呢。任天琪摇摇头,关上窗;回床上躺下,思绪万千,手里不停地摆弄着那支玉笛。
窗外几声叹息,天籁之音又起,却是十分凄凉,忧愁,令人心下很是不忍心,强硬不来。
任天琪心烦,拿棉被塞住耳翻身睡去,却还是怎么亦睡不着,心中老想着窗外的东方姑娘。
过了很久,任天琪取下棉被,见窗外没得一点动静,遂下得床来,轻手轻脚潜至窗前,侧耳细听,外面一片寂静,除了风声落叶声,再亦没啥。
任天琪是心下好不安哪,心里道:东方姑娘,你可不要怪我无情呀,我既非多情之人,亦非薄情之人,只是在下已是有家室子女之人,岂可再对你一片深情,有害无益。
过了一会,任天琪缓缓推开窗,朝外望去。
赫然,东方姑娘仍坐于那棵树上,正抬头望着月亮,淡辉之下,可见东方白脸上晶莹泪珠。任天琪吃了一惊,忙随手关上窗,回床前坐下。
只听得外面东方姑娘淡淡笑道:“相公心肠就真如此硬吗?小妹就真那么令你讨厌吗?就像这眼前月儿般,纵圆虽美,却总是只能出现在黑夜之中的,见不得天rì,不免令人心碎,令人伤感,也更令人孤独!”
窗口寒风袭来,任天琪一个冷颤。想想东方姑娘身上衣衫单薄,轻叹一声。任天琪回身取了自己熊毛披风,跳出窗,飞身上了那树给东方姑娘披上,笑道:“白姑娘,回去吧。天寒,可别冻坏了身子,在下承担不起。”
东方白披上披风,仰首淡淡笑道:“这是在梦里吧?”
任天琪道:“不,不是在梦里,白姑娘还是回去吧。在下的确不配姑娘如此用心的!”
东方白脸挂泪珠,转身笑道:“小妹倒希望这是在梦里,在梦里我便能与你在一起,我便能无需顾忌得别人的眼光碎语,我便能与你一道手挽手走在村头乡道上,瞧rì出rì落,纵然是粗茶淡饭,为生计终rì奔波,小妹也心足矣!”
任天琪凄惨的笑了笑,道:“白姑娘,可梦总是有醒的时候,梦醒之时往往令人更失望,令人更愁绪,你又何必给自己自寻不开心的?在下不值得你如此珍爱的!”
东方白抬起头,瞧着任天琪,一字一句笑道:“可我愿意活在梦里,小妹愿终身活在有你的梦里!”
任天琪热泪盈眶,道:“这不是在梦里,等梦醒来,一切可就不存在了!”
东方白咬咬嘴唇,垂头笑道:“我不在乎的!”
任天琪伸手将东方白搂于胸前,只觉东方姑娘双手冰凉,浑身无一丝热气,忙转过东方白伸手抵住东方白后背穴,一股热浪源源不断输入东方白体內。
东方姑娘对任天琪爱意自是不拒,忙闭目运功调息。
片刻,东方白已全身暖和。
任天琪停下手,双手托起东方白便要回房去,毕竟夜里外面寒气过重。
东方白挣扎着跳下来,道:“相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任天琪应了一声。
二人携手并肩飞起,几个起落,上了房,一流烟穿过几排民房,来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