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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照顾啊!”
瞿承勋笑道:“大人多虑了,你的家眷就是下官的家眷,岂敢有不周之理?大人尽请放宽心!”
后面酒宴已好,于怀成自请任天琪去后面书房里入坐。
宴席上就任天琪,于怀成,瞿承勋三人,三绝sè女子在陪,三女奉壶而立。沙乌尔与明管家等自有人在外面相陪。
于怀成敬酒一杯,瞧了一眼瞿承勋,咳嗽一声,笑道:“任大人,今rì请你来县城啊,还是有点私事的!”
任天琪一笑,道:“于大人客气了,有事请尽官吩咐,有话请讲,在下细耳恭听!”
于怀成道:“下官已接到了朝廷吏部,兵部合发的公文,亦接到了英贵全大人的政令,交代说大人你即将在扬州各县內募新兵五千,组建徐州兵。不知大人可曾知晓此事?”
任天琪一惊,自己并没有接到此公文啊,于怀成与英贵全怎么会接到通报,这是怎么回事。虽说心头疑惑,还是摇摇头,笑道:“本官倒还没接到朝廷明确的公文,圣上在赐恩御诏中也只是点明要本官完婚之后立即募兵设置将佐,听调征用的。在下还在盼望之中!”
于怀成笑道:“这就对了。下官接到是户部的有关提供钱粮马匹地公文,英大人行的是允许开榜募民的刺史署公文,不同的渠道吗,但这已足以说明了一件事,那便是朝廷已然允许大人新募兵了!”
瞿承勋点点头,笑道:“大人是有所不知啊,朝廷自从前朝各镇各节度使拥兵自重,割地自居,百姓叛乱,天下大乱以来,就已不再允许私募兵了,而是采用固定的驻军,又以文职官员居太尉之位代使统军之职了,上到枢密院太尉,下到各州郡刺史,太守,无不如此。此番允许大人你新开募兵制,这里面可大有文章的!”
任天琪不明白此中深浅,摇摇头,笑道:“本官还是不明白这募兵的要害之处!”
于怀成笑道:“大人,简单的来说,这募兵一制,朝廷多有管辖不到的地方,给了各军镇莫大空间;但朝廷亦不会太关心这新募军旅的生死,差不多就是一个单纯的加以利用而已,利弊各半!”
任天琪笑道:“于大人的意思是说朝廷并非是真心想起用我徐州兵?是可有可无的?”
瞿承勋笑道:“方才于大人亦说过朝廷亦有管不到的地方啊!”
任天琪笑道:“你二位大人是说前朝的军镇节度使拥兵自重有可能重现,而且就在本官身上的?”
于怀成,瞿承勋对视一眼点点头。
任天琪摇摇头,笑道:“不可能吧,本官手里就区区一标500人的军马,拥兵自重非十万军马以上,这谈何容易!再说朝廷历来是惧內乱甚于外乱,又岂会容忍有人再次兴兵裂土?再说,这亦只是你我三人案席间戏言,当不得真的,说说而已!”
于怀成敬了一杯酒,笑道:“大人,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你想想看,朝廷授你徐州节度之职,却令你屯兵在扬,这英大人心里会作何感想?朝廷岂不知英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何况扬州已临淮河直面大金国数十万将士,朝廷自是需要英大人守疆抗金的,又怎会令英大人不快!朝廷此番部署只有一种可能,要么大人带所募徐州兵打过淮河,生死自有天命,为朝廷挣得脸面;要么就是让英大人将你部吃掉。”
瞿承勋笑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大人将英大人给吃掉,代掌扬州。我看朝廷是没想到这第三种可能的!”
于怀成“哼”了一声,道:“不是朝廷没想到,而是朝廷认为大人你做不到这一点的!”
任天琪心中一惊,是了,朝廷为何先行公文,通知各县只准募兵五千原来是这种打算的,忙笑了笑,道:“那二位大人认为呢?本官又会选哪一种可能的?”
于怀成笑道:“第三种!”
任天琪一惊。
任天琪笑道:“这又是为何?可我手里只有五百人,就算是再募兵五千,亦不过六千人。瞿大人,你手下有多少军马?”
瞿承勋道:“三千步军,三千马军。”
任天琪摇摇手,笑道:“你们看,我还没瞿大人的军马多,拥兵自重谈何容易,更何况我任家堡历来忠烈,未曾作过有违人臣之事的!”
于怀成,瞿承勋对视了一眼。
于怀成笑道:“下官不过是接到了公文,按照旧例来做了个推测,不期竟与瞿大人所思一致,纯属巧合,不足为虑。但是,任大人,别人可以对此事不当回事,你可不能一笑了之啊!”
任天琪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