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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一般,忙收脚不前,就见得方才那人分明便是自己,一拍脑袋才知不是梦,心道对方这人怎么长得如此像自己,简直一模一样,也难怪方才那女子认错人了,忙“啺”的一声抽出斑竹剑,大喝一声“yín贼哪里逃”便追上前去。
前面那人奔跑之中忽口中一声尖锐长哨起,片刻寺中又数声哨声起,随后又有三声女人残叫声起。
任天琪三人紧追不放,穿过寺庙,越过围墙,但见得前面那人朝山上没命跑去。
三人追到一块空地上,前面那人猛然收脚回身,持剑而立,挡住了去路。一双寒目冷冷地注视着任天琪三人。
任天琪三人站定。
任天琪用剑一指那人,冷冷道:“汝是何人,为何要跑?吾与汝何冤何仇,汝竟敢假冒于吾,又竟敢在佛门圣地做下如此下等卑劣之事,劝汝还是放下剑,免得不得好死!”
那人一阵冷笑,拿剑一指三人身后,道:“是吗,谁死谁活眼下还不一定的,汝等就不回头瞧瞧!”
任天琪回头一瞧,身后不远处站定四个玄衣人,同样衣衫,同样面目,几乎均与自己一样,心下陡然明白为何方才那女子骂自己是恶魔,寺庙之中又哪里来的呼应哨声与女子残叫声,定是这五人装扮成自己摸样入寺杀人遭蹋了众师太,不由得心头大怒,恶从胆中生。
任天琪回头对唐生智道:“二哥在一旁护好马大哥,这五人就全交给小弟好了。”
任天琪回头冷冷对玄衣人道:“汝等不是想要杀爷我吗,小爷我来了。”
后面有一人上前几步,笑道:“汝亦不必张狂,今rì你是死定了,更可悲的是你还要再拉上这两个冤死鬼作伴的!”
马本清一声怪笑:“是吗,老子今生本不想再吸人血应从善从良的,看来今rì是他妈的不吸不行的了!”一声怪叫,人已冲天而起在众人头上盘旋。
对方五人大惊,纷纷举剑仰头散开摆出架势。
唐生智仰头大叫道:“马大哥接剑!”手中剑一扬飞出,马本清伸手接住,仰天大笑道:“今rì老子可要先砍羊头再吸血了,龟孙子们拿命来吧!”
唐生智伸手入怀,双手紧握两把毒镖,转身怒视对方策应着任马二人。
后面方才说话之人一见得唐生智,身子一征,脸上一抖擞,退后两步,挥手shè出一支响箭,响箭在空中“砰”一声炸响。
那人显然是在通风报信。
四下里一阵叫喊,又冲上来数十个蒙面黑衣大汉,各持刀剑棍棒将三人围定,其中还有七八个弓箭手,也搭箭拉弦对准了三人。
马本清忙飞身下得地来,三人背靠背靠于一起。
马本清朝任天琪笑骂道:“兄弟汝如何有得这许多的仇家?”
任天琪一瞄对方,对方两拨人共四十人之多,四下里围了个圈,彼此相距有二十步远,倒是先前那五玄衣人却已退身圈外,立于弓弩手身后垂剑旁观,好似彼此之间不熟般的生疏,两拨人彼此之间却又好似有主仆之分。任天琪并不惧怕对方如此多的人众,料想其间高手也必只是极少数,大多数人只是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的;任天琪心下却甚是担心那几个游走在后面的弓箭手与圈外那旁观的五人:这箭羽快似流星,弓多箭多自是防不胜防的;倘若只有自身一人,任天琪相信凭自己的身手想走脱或是游斗打败这几十人倒亦非难题,只是这身边马本清只知有绝顶的轻功,却不得知其它身手如何;唐二哥虽说用毒一绝,但剑法轻功却也未必就能胜得了应付这眼下数十口人,顶多也只能是自保而已;况且自己的功力眼下也只恢复了八层左右。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有先要打掉对面这几个分散的弓弩手,让马本清先得以脱身再凭其高人一筹的轻功去转移对方那五个玄衣剑手的注意,自己与唐二哥则再想法子或是抵挡一阵等待后援或是再寻得他法解决掉这群蒙面黑衣人。
想毕,任天琪低声对唐生智道:“二哥,能否如此远距离上一出手便能毙掉对面那几个弩手?”
唐生智摇摇头,道:“不行,地势上他们高咱们低,他们又在风上首,即使使毒针也只能伤得其四五个人,但亦不能一针封喉的,用毒粉倒是能一招毙敌,却是顶风作为,只怕是药粉散撒不开的呀!”
马本清接话道:“不就这几号人吗,不用发愁的,吾自上前弄死他四五个放箭的,唐兄弟再弄死他几个不就成了;要是我的铜手还在,这几个人还不一下就给整死了,都怪汝,兄弟,嘿嘿,害得吾连保命的家伙亦丢了。”马本清拿肘一顶任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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