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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头痛击或左闪右藏旁击,怎耐其手头功夫与任天琪相差甚远,每每一打招面便会给任天琪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百出的,每每是扭头就逃。其躲避逃命的手段百出,脚步诡诈,竟无类同。任天琪从未见过如此玄乎之术,对此人的举止颇为忌惮,又心生好奇,未敢有丝毫的懈怠,故而一路上一声不出,紧撵不放。
前面那人飞奔一段路后见得任天琪总是赶不上自己,大为高兴,回头笑道:“吾说小子,你也有不如老子我的地方吗!老子就搞不明白,是有人请你来抓吾的,还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假冒仁义侠士来管闲事让你给碰上的?这两年来是有不少人前来充大鸟要找吾麻烦,却皆叫老子给弄死的了!老子见你身手不错,为人不算坏,想成心放你一马,如何?”话语未落,见得任天琪已落后那人身后仅两尺了,那人忙闭嘴发力,又上窜前一尺拉开距离。
任天琪并不回话,只是睁大眼盯着此人,发力紧跟其身后。
那人又飞奔了一会,怒道:“汝他妈为啥不放屁?哈哈哈,老子懂了,汝轻功不如老子,是怕一放屁漏气了就跟不上老子,是不是?”那怪物得意地一阵狂笑。
任天琪仍不答话。
那人气得回头大骂道:“汝个龟儿子,老子又没杀人放火,睡几个女人又不是啥子的死罪,老追着吾干吗?汝汝汝有种有能耐的总得让吾穿上件衣服行不行?否则就是胜之不义,老子不服!算了算了老子今rì算是倒霉!今rì吾就不再找那娘们儿,行不行?求汝了不成!”那怪物冻得够戗,自言自语道,语气态度自是一变再变的;可其话还没说完,扭头见得任天琪又已近在身后一拳,忙扭头用力前窜。
二人又拉开段距离。
二人出得镇子,沿着山林往山上飞去,山中水气寒气更重。
前面那人冷得实在受不了,又回头哆哆嗦嗦,笑道:“吾说,小兄弟,你可别光顾追呀,求汝了,这鬼地方的冷得要死,咱说啥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好歹也是条人命!你就不可怜可怜我的?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再比试比试,行不行?咱们调头再追,好不好?”眼见得任天琪要赶上了,忙回头急奔,又拉开数尺。
任天琪心中自是有苦说不出的,此人轻功远胜过自己,自己又不识得路,道路又坑坑洼洼的,四下里树木丛生,天又大黑,是啥瞧不大清楚的,真生怕自己一开口落下太多,追丢了此人或是中了其人的圈套,故仍旧一语不发,紧跟不舍。
二人上得山,又下得山,又朝镇上飞跑去。
前面那人回头,边咳嗽边道:“好兄弟,算了,我瞧出你杀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身手高出我太多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呗!吾叫马本清,甘南人士,自小练就一身好轻功,人称飞天蝙蝠。数年前吾来中原,碰到个红衣臭和尚,话不投机打斗起来,那秃驴打了我吾一掌便害得吾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落下这一身怕冷的毛病。”见得任天琪追上,又回头前奔。
飞天蝙蝠回头道:“后来,吾见得此病非天天两碗鲜血方能止住好转,尤其是见得饮用人血效用最好。从此我就在天平镇上伺机抓人吸血了。”见得任天琪追上,又回头前奔。
飞天蝙蝠回头道:“好兄弟,我可真没杀过一人的!不信,你可以去镇上打听打听,看我说谎没有!我吸血也是迫不得已的吗,我也不想死呀不是?”见得任天琪追上,又回头前奔。
飞天蝙蝠回头道:“小兄弟,就请放吾一马吧,吾亦没作啥子伤天害理的大坏事,罪不该死啊!瞧汝亦是个仁慈之人,本可一剑刺死吾的,却亦不趁人之危,是个好人!”见得任天琪追上,又回头前奔。
任天琪就是憋着不言语,任天琪见得其非大恶之人,又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心头颇为爱惜,已有了chéng ;rén之美之心。只是任天琪素知草原驯马套马之术,yù想叫此人打心眼里驯服,就得寻机将其整治得生不如死,百念俱灰才成,彻底灭了他的威风与锐气才成。
天sè渐明,二人已黑暗中跑了将近半宿,二人均已力脱,奔走不动了。
飞天蝙蝠回头道:“兄弟,老哥哥我真跑不动了,你怎么样了?好兄弟,汝轻功就比吾差得一点点的,可算得上是天下第二了。老哥哥我是实在又冷又饿又累又乏,真是跑不动了!”见得任天琪追上,又尽力回头前奔。
任天琪舔了舔干枯的嘴巴,喘气道:“老哥,不是吾非要追你,不是吾不想放你一马,而是在下十分敬重你的身手。汝如答应今后不再去糟蹋人家姑娘,不再为非作歹,吾就不追了。吾亦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