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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士兴上前见过礼,附耳低语了几句。那和尚点头转身推门进去,片刻出来笑道:“主持大师请陆师兄,任师兄与两位英雄进去。”
任天琪三人合什见过礼,方进得方丈室。
方丈室里灯火通明,空旷爽目,清香沁人心脾,装饰极为朴素养眼,正面堂上除了挂有几卷金丝素描的神像外,便是几幅楷书墨字,十分显眼。
有一幅挂联:
rì辉沐松深竹新涟悦心自足,
贝叶漱齿宇静庭院幽然致远。
有一首诗词:
邻近闲农圃为堤,chūn鸠为客夜溪石。
微雨霭芳心奇静,忙出贝叶待天时。
辰歌唤醒作谢意,落辉深竹相伴去。
室內端坐了数人,除了殷老帮主,还有三个白须白发老和尚,一个小叫花,一个小和尚,皆十岁左右。
陆士兴上前见过寺內三位大和尚,又见过老帮主起身立于帮主身后。
殷开山一捋胡须,一指三位大和尚为任天琪三人引见道:“这三位均是我师弟,亦是栖灵寺的三位当家,法号天光,天明,天辰,汝等三人上前见过。”
任天琪三人上前恭敬撂袍跪倒,叩三响头,见过三位当家的。
三位大和尚忙出手相搀,笑道:“三位贤侄不必多礼,快一旁请坐。”
殷开山一指唐生智,道:“这位是蜀中唐门老二,唐生智,博学多艺,为人随和,品行钝厚,生xìng低调谨慎,素不以毒凌人,很不错的一个后生。”
天光笑道:“唐老居士之福,唐门之荣耀啊,唐门当发扬光大!”
殷开山颔首笑道:“很不错的一个后生,我老教化也是宝贝得不得了的!”
唐生智倒头拜过二人笑道:“前辈们垂爱,小的是受宠若惊的了。”
殷开山一指温庭玉,道:“这位亦是蜀中人,温庭玉,所学武学门派老夫倒是瞧得不太清楚,天生一付好身骨,天赋又极聪惠,兴趣爱好是多了点,武学虽已高出常人许多,但本可再上一层地,多少有点可惜。”
殷开山一指任天琪,天光和尚笑道:“这位便是师兄门下得意弟子任天琪了!”
殷开山摇摇手,笑道:“吾哪有那种能耐教得了如此的高徒,一旁偶尔点拨点拨那倒夜是可以的!”
天明和尚一招任天琪上得前来,道:“颂义公乃贤侄伯父,斑竹剑可在汝手里?”
任天琪恭恭敬敬回了声是,回身递上斑竹剑。
天明接过,反腕抽出宝剑,于灯下仔细一打量,口中笑道:“此乃二十年前少林论道会友时最为出名三剑之一的斑竹剑,这剑上斑斑点点墨绿之sè,均为剑锋饮血所致,剑之荣耀多出于江湖是非,罪过啊罪过!”
天明递剑给两位师兄弟传阅,对任天琪笑道:“老和尚瞧着贤侄面相,贤侄倒亦是个大贵之人。只是这人中龙凤一生也颇为不易的,虽则大贵,却定然要先受些苦难方行,此也就是所谓之玉不磨不成器之理,人贵多炼多磨难。汝离家这十年来苦难差不离已吃尽,想必将已功成名就了,为人处世之道自有老帮主一旁教诲,老和尚我亦就不需多语;只是瞧着你的面相,两面颊阔而带青夹威,杀戮之心颇重,料这今后十年你必定会起刀兵之祸,犯白虎青龙乱世之劫,老和尚却还是要劝汝届时心存善良,莫要多生邪念,当以天下苍生福址为重。”
任天琪道:“多谢大师教诲,晚辈自当记刻心头。”
殷开山道:“果然如此,老叫化子定杀不饶的!琪儿当谨记了!”
任天琪拜地道是。
天明又仔细端瞧任天琪,道:“贤侄伸手过来。”
任天琪依言伸出右手搁于桌上。
天明伸手把脉,闭目良久,放手睁眼对殷开山道:“师兄,天琪这脉搏忽快忽慢,冲突游离不定,似有百般的头绪;再瞧这脸上青红不均,嘴唇微紫,乃体內yīn阳不和之兆,冷热不谐之故啊。”
殷开山闻言纳闷,上前一把抓住任天琪右手,五指相扣,道:“琪儿,让老叫化试一试,用上五层功力!”
任天琪依言吸气推掌,殷开山挺掌相迎。
许久,二人撤劲,殷开山疑惑道:“汝体內如何会有得冷热两股真气,此两气似未浑然一体,大又一争雌雄之斗?”
任天琪道:“晚辈亦不知为何。只是近一个多月来,早起运功时多有头晕目旋,心中恶心,这种状况愈加厉害;但运功过后却又如无事般,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