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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阁走廊下,停顿片刻,见无动静,探双手抓走廊栏杆翻身进入楼內,双脚一点地飞身上横梁,纵身倒挂下来,拿针刺破窗纸,眯眼窥探,见得房內无人,打一呼哨,众人上得楼来。
唐生智一指房內,任天琪挥指刺破窗纸一瞧,里面空无一人,有仈jiǔ张桌椅,南面墙上挂有一孔子坐像,像旁有一草书挂联,上联是:
chūn兰葳蕤无心欣欣引人闻风悦相坐,
下联是:
秋桂萦皓存意芬芳美人yù折暗思量。
像前一案台,台上一香炉,炉旁一油灯,灯旁赫然一黑sè包裹。
任天琪瞧了眼唐生智,又瞧了眼一点红,点点头。
一点红也忙上前窥过,西门虹云,薄亦凡亦上前如此。
五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终究一点红年长,也见多识广,略一思考,左手伸四指,右手伸一指划一圆,一点任天琪,西门虹云,薄亦凡与自身;再一点唐生智,一指唐生智手中针,一指房门。
四人点头散开。
唐生智快步来门前,又自怀中取出一短针,拿两针一顶房门。门,居然无声开了。
唐生智忙闪一边,良久,见无动静,碎拿针推开一扇门,见仍旧无动静便打一手势。
四人随围上。五人一起进得房间,反手掩上门。
一点红一点西门虹云,薄亦凡,指指门外;一点任天琪与自身,指指唐生智身边两策;瞧瞧唐生智,一指案上包裹。
四人会意。西薄二人转身抽剑面对外jǐng戒着;任天琪一点红责护在唐生智两侧。
唐生智双手持针熟练解开包裹,见得里面一黑皮薄上压着两块铁牌,不觉脸上汗如雨下,双手微颤,一瞄任温二人,强吸几口气抖擞着挑开那两铁牌,拿短针挑开薄封面,拿长针掀开一页。
众人大惊,但见得纸上空白无一字。
三人一对视,皆惊诧,不知如何办。
任天琪低声道:“唐二哥,再翻一页。”
又连翻三页,均空白无字。
任天琪一指两铁牌。
唐生智拿针在牌上略一划刺,俯身一一细看过,摇摇头道:“没毒。”
任天琪拿起双牌,正反一看递唐生智,道:“这牌子倒有可能是真的,吾先前也见识过,样式图案轻重应是一样,肯定乃同一作坊所制。”
薄西二人闻声回头一瞧,亦不知该如何办。
五人脸sè凝固。
西门虹云苦笑道:“天下哪有此等诡诈之事的!据此想来这江湖传闻不足信的,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终究吾等还是给人耍了!”
“是吗?凭啥要吓人的?汝等再瞧瞧不就啥都明白了!”一人耳边冷笑道。
五人闻声均吓一跳,忙四下惊飞开,跳至墙边持械回身循声查看,却不见得有何异常,更莫说是有人影了。
五人再探首瞟案上那生死簿,却是魂飞天外,翻开首页上赫然朱笔写有两行字。
众人挺剑护身上前一看,就见得纸上写有:“生死薄一到,神仙难逃。”字迹如血一般扭曲,众人瞧得是头皮发麻,血脉膨胀,浑身汗出,一动也不敢动得,均在思索着如何逃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薄亦凡可不敢也不想再呆了,抢先点脚飞出门去,西门虹云顿了顿亦跟飞出。
任天琪三人一对视,任天琪一皱眉虽说脸上汗如雨下也还是急出右掌连挥数下,连翻那簿子数页,皆见得本是空白之页却眨眼间纸面陡现血红之sè的字迹来,魂飞魄散,顾不得其上写得何字忙出手取牌与纸簿放包裹重新扎好。三人闪身出门离去。身后的凭栏阁楼上爆发出一阵狂笑,是哭是笑,或者是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悲哀,几人若惊窟之兔越墙而出。
回到客栈,唐生智毫无睡意,回想起这一rì来所发生的众事,思绪万千,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这崇雅书院一幕似鬼影般挥之不去,想来也是惊起一身的疙瘩来,总思量着此事非同小可,心惊肉跳的,坐立不安。唐生智将袖口卷得老高,露出手背的刺青,又脱去外面的长衫,露出里面的黄sè软甲,胸前一对金丝绣的毒蝎,后背“蜀唐”二字,均历历在目。
唐生智洗了把脸,在床上盆膝运功调习,良久,仍不得静心,遂下床喝了口茶,吃了颗唐门百毒不浸丸,拿剑,包裹置于床头,脱衣息灯上床睡觉。
夜深人静,寒意见浓,不一会唐生智便酣声已起。
门外空无一人,唯两盏马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