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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她将他逼入死角,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单刀直入。“我用油烟染的。”他碰触鬓脚。“这里,”他碰触眉毛。“和这里。”
她盯著他的椅子扶手。“你真聪明。”
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你生气吗?”
“生气?怎么会?”她起身拉直裙子。“生气就表示我相信你。”
他疲于舌战并且害怕失去她,冲向她身边,将她拉进怀中。“如果言语不能说服你,若兰,这个可以。”
他的唇一触及她的,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他应该慢条斯理的使她松懈、建立感情的,不该如此猴急。但懊悔褪去,迷失在她开启的芳唇,以及她倚偎在他胸前的温柔模样。他的若兰,一件无价之宝、一个值得珍爱的女子。
他确实珍爱她。他细致的吻她,知道当他的舌头与她的交缠时,她总是叹息,然后采取主动。沉迷在热吻中、知道她总会原谅他,凯尔全心的拥紧她。
她的呻吟催促他并且向他确认她爱他。她迅速成为侵略者、双臂环住他,双唇与他的厮磨,寻求更亲密的结合。他也急切的爱抚她的胸脯,直到他被两人之间的屏障所阻碍。他的手伸进她的上衣,却碰触到布料。
他困惑的退开,张开眼睛。她双乳之间放著边地勋爵的黑色领巾。
她僵硬,缓缓张开眼。那迷蒙的热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盯视。她轻柔而坚定的低语道:“你的吻和边地勋爵不一样,他比你还高。”
“我要鞋匠垫高我的鞋跟。”
她霍地转身,扭开门跑出去,当著他的面将门甩上。
第十九章
那天晚上,若兰锁上她的房门,留在房中,请人送餐盘进来。当安太太送来时,歉然的微笑。“厨师用胡萝卜和芜菁做了烤鸭,但却失踪了。所以我给您送来乳酪和圆饼以及甘蓝菜布丁,还有一整罐牛奶。”
管家是凯尔伪装的帮凶。那天晚上在地道中,她假装和他说话。“谢谢你,”若兰说道。“这样很好。我想小偷还没有被抓到。”
安太太审查室内。看见若兰的丝裙垂在床脚,她将它捡起来,挂在衣橱内。“不,最奇怪的是,今天马夫发现那只缺牙的猫的笼子里有派饼屑。”
若兰不知道那天晚上,安太太是否在地道中看见她在边地勋爵的怀中?是否听见他们激情的喊叫?“伯爵确实是吩咐马夫照顾亚苹的小动物。”
“是的,但马夫并没有喂它吃派饼。”她关上衣橱的门,但它又打开。好象是它自己吃掉似的。“她嘟怀的再将衣橱的门关上。
“你在白费力气,”若兰说道。“那个门闩坏了。”
“哦!对了。”她突然紧张地转向若兰,但瞪视著地毯。“您认为那个摩尔男孩有没有可能……”
这个猜测很明显,若兰立刻家保护小鸡的母鸡般跳起来。“他叫做塞拉,他的宗教是不吃肉的。”
管家抬头辩称道:“对不起,小姐,”她的口气毫无悔意。“我知道那孩子的饮食习惯,是我特别吩咐厨师另外为他准备的。我只是怀疑塞拉是否喜爱残废的小动物。”
若兰仍不信任她,但口气软化。“谢谢你照顾他的饮食。但是我向你保证,他绝不是小偷。他的宗教也是禁止这个的。”
安太太环视屋内,若兰发现她眼中有泪光。“对不起,小姐,我……”
“你欺骗了我?”
她难过的抿起嘴。“是的。”
“我原谅你,安太太!但不要请求我原谅你的主人。晚安。”
“晚安,小姐。”
管家离开后,若兰将自己锁在房中,坐下来用餐。她预期凯尔随时会来敲门、要求进来向她花言巧语,因而坐立难安。她刚喝完牛奶时,有人敲门。
但不是凯尔,是塞拉牵著“福宝”。她为自己感到失望而自责,一面向塞拉道晚安,将门锁上。
凯尔站在冷飕飕的地道中打哆嗦,他对著双手阿气。今天他爬上这道阶梯十几次,决心打破她的门,请求她原谅。十几次他在她门外徘徊,心乱如麻。他应该扮演边地勋爵强迫她吗?或者以伯爵身分哀求她?他是哪一个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他全心全意爱著马若兰。
他下决心打开板门,将她的衣服推开,走进衣橱中。一个湿冷的鼻子碰触他的手。他跳起来,手肘撞到衣橱。他压抑诅咒的轻拍那条狗,直到心跳平顺、痛楚褪去。然后他蹑足走向床,脱下衣服,爬进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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