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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笑了,笑声中偷着刺骨的冷意,淡淡地说:“我早就说过,我和昨天的我没有不同,我除了有猎人的能力外,和人类,和你没有任何不同,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说完,转身出去了,片刻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白墨呆呆的坐在床上,七杀在他的手里闪烁的耀眼的白光,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透气了,它闪耀得格外欢快,白光照着白墨惨白的脸,像一具尸体。
他的力量,他的七杀回来了。
放在昨天,他该多高兴,值得抱着苏长安重重的亲一口,扔在床上痛痛快快来一发,只是此时,他手是僵的,心是冷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挥出那一剑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白墨吓出了一声冷汗。
如果,即便只是如果,如果那一剑真的让苏长安血溅当场,他会高兴吗?
直到真正挥出那一剑,白墨才发觉,那个时候,被挥成两半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而已,这个伤口是他自己砍上去的,将再也不会愈合,永远提醒他曾经干过怎样的蠢事。
100最后一场赌局
距离L大不远的高档住宅区;角落里有一栋独栋的小别墅,虽说仍然在别墅区的范围内,但是因为位置极好;显得格外僻静。
L大历史学院副教授苏贾当然是住在L大分给教师的公寓里,但是苏哲却住在这里,苏长安从猎人的别墅出来;开车直奔这里。
他强撑着走到门口;不顾时间是凌晨;拼命的按门铃。
苏哲很快就出来开门,他看到苏长安惨白虚弱的样子,又惊又怒;但还是下手小心地把他扶到了屋里。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天啊,你的心头血……我索性帮你杀了他吧。”苏哲说。
苏长安笑笑,笑容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虚弱,摇摇头说:“不了,这是我最后赌的一把,也许有一天,不需要你动手,我会亲自杀了他。”
煞不能滥杀凡人,但是凡人自己难道就不能出意外吗,比如说出任务的时候遇到几千头二级蚀虫围攻什么的?法则对于煞来说,是有漏洞的。
苏哲把苏长安扶到沙发上,让他靠的舒服些,转身走进厨房,到了杯热水出来。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那么做,这对你自己伤害很大你知道吗?特别是你现在力量觉醒不久,一个不小心,你真的会被他害死。”苏哲把水递给苏长安,有些责怪地说道。
苏长安留在白墨身体里的那一小粒火焰非同寻常,紫火本来就是煞血肉中的力量所化,而那一粒火焰,是煞的心头血凝聚而成,实打实要用血液来做燃料,这样的一小粒火焰,可以烧掉整整一碗血。
所以,煞索性把这一粒火焰,叫做“心头血”,这是煞能够给出的,最珍贵的信物。如果煞把心头血留在了什么人那里,那么那个人的强烈悲喜煞都能感受,那个人的安危煞能感应,只要那个人还活着,那滴血还在,那么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煞的心。
曾经,苏哲也把心头血留在了袁橙那里,但是在她第一次想要掐死苏长安的时候,苏哲在抹去她记忆的同时,也把那滴血一起拿了出来。
他仿佛是在那个时候就隐约有感觉,这个女人会背叛他。
前一天的中午,白墨落荒而逃之后,苏哲就开始说服苏长安离开组织,和自己一起生活,他本来以为要多花一番口舌,没想到苏长安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于是,苏哲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了煞的记忆传承。
煞之间,是可以进行传承的,苏长安和苏哲是血亲,传承更是没有问题,苏哲拉着苏长安的手,苏长安闭着眼睛,就感觉到所有事情,所有关于煞的知识,一桩桩一件件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划过,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和煞有关的所有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苏长安放开手,问苏哲的第一句话就是:明明可以这样进行传承,刚才还要说的那么清楚,你是不是知道白墨在偷听?
苏哲一边感慨自己的儿子太聪明,一边默默的无言以对。没想到苏长安微微一笑,似乎毫不在乎地说:“没关系,这样也好。”
在那一刻,苏哲本能的觉得苏长安正在盘算的不是什么好事儿,结果现在,他一扶住苏长安,就知道他把心头血送出去了。
苏哲为苏长安付出的感情动容,但是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人做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他也爱过,但是他从来不把自己的爱,建立在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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