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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晏存继一哂,慢慢道:“你当然要放我走。但我刚才说过什么?我还要,你手下翟墨的命。”
他说着,拖着步子走到翟墨身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乖,把身上的剑、腰间的匕首、靴里的弯刀、袖中的暗器,都给我吧。”
翟墨的双眼,很平静,没有一丝赤色,没有一点波澜。
他竟然是这场上最平静的人。
翟墨轻轻笑了笑,按照晏存继说的顺序卸了自己满身的武备,却没有放在晏存继伸出的手里,而是噼里啪啦都扔在地上,用脚踢远。
“殿下,为了我一个卒子的一条贱命,何必大费周折。”
晏存继摇着头,别有深意:“你杀了我用顺手的卒子,这可就值得我周折了。”
北堂朝的喉咙几乎要咳出血来,他一字一字道:“放你走,可以。翟墨,不行!”
晏存继轻轻一笑:“北堂朝,你还是没认清形式。随便告诉季华鸢几句真相,从来就不是我的筹码,只是我的,附加礼物。”
还有什么?季华鸢只觉心已成灰,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晏存继。
晏存继邪邪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个瓷瓶,晃了晃:“我西亭的金创和南怀的一样,雪白无杂,哪有什么黄色的。”
这句话,北堂朝听懂了。
季华鸢也听懂了。出乎意料的,他很平静,只是轻轻一笑:“是什么?”
晏存继也笑,笑得很真诚:“《稻上金方》里的。”
“华鸢,那本书我知道。”北堂朝稍稍松下一口气,努力稳着自己的声音:“每一道毒方都有解方,在另一本书里,北书房有。”
晏存继笑:“没用的。华鸢,你知道我对你说过,那本书里的每一道毒方,我都试炼过,改进过。随便填上几味药,改改分量,解方就不灵了。”
季华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跟,笑:“别说,这毒药洒在伤口上,倒是能止血。”
“是啊,毒是一门奇异的学问。”晏存继也跟着他笑。
“所以,会死?”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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