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陈棋瑜大气不敢喘个,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身体自然地发抖。
()好看的txt电子书
「怕什麽?」柏榆将刀片收了回来,说,「不过是问你看清了没有。」
「看清了。」陈棋瑜的声音在发抖。
柏榆道:「这东西虽然小巧,却是很锋利的。」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似的,柏榆的手腕动了动,裂帛声立起,柏榆身上一凉,衣服已被分成两截,胸膛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虽然皮肤分毫无损,但陈棋瑜还是感到了害怕。
柏榆说:你看你颤成什麽样子了?昨天还说自己带了刀子。也不知道你那砍手指的勇气是哪来的?」
陈棋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那个地方是最怕痛的,不是吗?」柏榆将刀片压在陈棋瑜的胸膛上。
冰冷的金属质感从胸膛传入心口,陈棋瑜的心漏了一拍。那刀片并没有伤他,只是将那冰凉的触感从胸膛一直缓缓拖到肚脐,明明没有割破他的皮肉,他却有自己被剖开的错觉。这错觉让他恐惧。
柏榆笑道:「不必害怕。」
不害怕就假了。陈棋瑜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真宁愿一刀痛快,好过被如此折腾。
「所有人都知道的,」柏榆的刀缓缓向下,语调如风轻柔,我的刀啊……是又快……又温柔的。」
刀锋在离下腹方寸处顿了顿,仿佛在精心欣赏陈棋瑜的颤抖。
然後,猛然划下!
『嚓』——底裤被割开了。
下腹还完好。
但陈棋瑜此刻却像是已被伤害了似的,瞳孔痛苦地收缩著,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气。
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没消毒就下手吧?」柏榆摇摇头,说。
陈棋瑜已经没有馀力应答了。
柏榆说:「除了要消毒刀子之外,那个地方也是要消毒的。」
陈棋瑜心想:还要怎样?
柏榆道:「要用胡椒水,还是热的。有些麻麻的,你忍著啊。」
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朝著陈棋瑜的球囊上细细描摹著,嘴上还说:「待会儿呢,第一步就要从这里……」
说著,他用毛笔划拉了一下球囊的侧部,继续说:「要在这里割个口子,会很深的,因为要把那里的经脉割断才成。」
陈棋瑜在发颤。
「知道为什麽要割断吗?」柏榆解说,「因为这样才能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啊。」
陈棋瑜只觉得胃液翻腾,想要涌上喉咙。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柏榆的毛笔扫上了陈棋瑜的根部,道,「这里也要去掉的。这可考功夫了,要是割浅了,会有脆骨外露,之後要再割一次的。若割深了,唉……那更有你受了……」
陈棋瑜双眼发直,嘴唇微张,像是立马就要吐出来了。
柏榆道:「哦,差点忘了,去势的过程中是要蒙眼的。」
()
说著,柏榆拿出了一条黑布,蒙上了陈棋瑜的眼。陈棋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视觉。他只觉得自己被强制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处都是危险,却也不让他见到。
陈棋瑜双眼被封住,四肢被束缚,犹如无力的羔羊被放上祭坛一样。
「啊——!」陈棋瑜尖叫一声。
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犹如闪电一样窜过全身,直击大脑,他整个脑袋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嘘——」柏榆轻声说,「真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对。」
桦树泪【小调教,慎】
那天之後,陈棋瑜成了内侍监的一员。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