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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的侍应生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脚踝上有冰凉的触感,阮江西微微皱了眉,放下手里的果汁不着声色地拂了拂裙摆上洒上的酒渍。
关琳可不似阮江西那样的好脾性,摆着一张英俊的脸:“你故意的吧,这么大个人也能撞上来,你没长眼吗?”从包里递了块手绢给阮江西,“没事吧。”
阮江西摇摇头。
“对不起,阮小姐,是我疏忽了,真的很抱歉。”侍应生低着头一直不停地道歉。
关琳抱着手,直接打断:“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那位侍应生明显吓到了。
“算了。”阮江西还是一贯的好脾气,并不多做计较。
关琳这才摆摆手:“你走吧。”
侍应男人闻言如临大赦,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阮江西:“谢谢阮小姐。”低着头收拾地上的托盘和酒杯,又道了几声‘谢谢’才离开。
“我怎么觉得那个家伙是故意的。”关琳有点疑虑。
阮江西眸色清莹:“是吗?”小口喝着果汁,并不在意。
关琳无奈:“你的表情太淡定了。”
阮江西但笑不语。
“好像有人在喊你。”
关琳瞥了一眼,放下酒杯,颇为苦口婆心地告诫某个对外界反应太过无感的女人:“我先过去一下,我再多嘴一句,小心点,你现在在风口浪尖上。”
阮江西有些哭笑不得:“嗯。”摇着手里的杯子,有些百无聊赖。
不大一会儿,陆千羊从外头进来,满场喊人。
“江西。”
“阮江西。”
叫唤了几句,也没看见她家艺人,阮江西一向不是个好动好闹的人,陆千羊找遍了安静的小角落没找着人,有点焦急,又找到正在应付制片人的关琳:“关琳,看到江西没有?”
关琳指了指吧台:“刚才还在这里。”
“怎么才一会儿就找不到人了。”
关琳沉吟了片刻:“坏了。”
陆千羊一听,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去按了消防警铃,顿时整栋楼像炸开了锅。
隔着几条拐角的走廊里,灯光调得非常暗,隐约只能看清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已经办好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穿着酒店统一的侍应衣服。
女人张望了一眼四周:“别出了什么岔子。”
“您放心,那个药量绝对万无一失。”
“钱我会打到你账上,知道怎么做吧。”
男人信誓旦旦:“肖小姐尽管放心。”
女人摆摆手,接了个电话,语调立刻放软了:“刘导演,等急了吧。”女人嗔怒了一句,“怎么会,人家才不管警铃呢,当然是陪你重要。我这就上去,记得把灯关了,我有惊喜给你。”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只开了茶几上一盏橘黄色的暖灯,房间里似乎点了熏香,并不是十分浓烈,让人昏昏欲睡。
“咔哒——”
门被锁上,有脚步声在靠近,很轻微,却似乎很急促,有些乱了步子,渐进靠近床头。
忽然,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开了床头灯,忽然充斥的亮光很刺眼,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指缝中露出丝丝细碎的光景,在斑驳陆离的亮光里,身影模糊。
暗影沉沉,很黑很深的一双眸子,以及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
阮江西笑了:“宋辞。”放下手,任灼热的视线落在宋辞的脸上,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毫无遗漏。
她似乎很开心,要从床上起来,只是身体有点发软,又跌了回去。
“你别动。”宋辞自始至终沉着一张脸,直接将阮江西抱回床上,似乎是恼阮江西,嗓音有点强硬,“很难受?我让医生过来。”
宋辞刚要起身阮江西便拽着他的衣角,也不松手,就那样拉着他:“我还好。”她挪了挪身体,凑近了宋辞几分,说,“我就知道会是你。”语气,有种孩子气的得意。
宋辞任她抓着,半蹲在床边:“怎么知道是我?”
她笑得稚气,脸上难得有了几分明媚,很执拗地申明:“我就是知道啊。”
任性又让他毫无办法的女人!宋辞有几分生硬地把阮江西的手塞回被子里:“万一进这个房间的是别人你怎么办?”宋辞垂着眼,眸中雾霭沉沉,有散不去的暗涌。
宋辞动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气她,阮江西便乖乖不动了,很老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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