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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拉风多有意思啊!”
伍骄阳“咦”了一声,惊讶问道:“世以前混过社会?”
“对啊,那小子打架猛着呢!而且有勇有谋,难得的人才。可惜后来竟跑去做生意了!”边说便摇头,无限惋惜。
伍骄阳转过头看向莫世,一脸震惊。那个经常身穿特别定制的黑西装,白衬衫,气度儒雅,相貌帅气的男人,以前是混社会的小流氓?!
再看看齐信庭,不由心想,什么时候社会混子的素质水平已经上升到如此高度了?!
莫世淡淡一笑道:“你想当骄阳的老大恐怕先得过莫耀那关。不过她十分的疼爱骄阳,你估计没戏。”
听到“莫耀”二字,郑磊慌忙连连摆手:“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饭吃的极其热闹,特别是郑磊,不管什么血腥危险的事,都能给你说成笑话听。
“我跟你们说,上次那事太他吗的乌龙了!”郑磊手舞足蹈的比划:“和狼帮约好在焚化厂后头的小树林火并,结果我喝多差点睡过头。咬咬牙打了个的冲过去,你们猜怎么着,我靠,他们居然都不等我,已经开打了!”
伍骄阳尽力绷着脸忍笑。
“黑压压一片人互砍,我仔细一看,坏菜了,都是不认识的生脸孔,我方形势不容乐观啊!想到老炮胳膊吊着石膏战斗力基本为零,我那个急。”郑磊的唾沫星子还在飞,同桌的老炮胡宏民骂道:“听你丫胡扯吧!老子的胳膊红花油抹两天屁事没有了!”
郑磊接着道:“我脑门一热,就往前冲。拎着一个扔一个,就这么一路杀到战区中央,结果还是找不到老炮。我当时哭的心都有啊,连悼词都帮他想好了。(胡宏民做扔酒杯状)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边打架边抽着鼻涕边听电话。谁知刚接通,老炮那气势如虹的骂声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问我怎么还不到,大家都等的快睡着了。。。我靠,我才知道,我跑错地方了!”
伍骄阳哈哈大笑,捂着肚子靠在椅背上笑的前仰后合。
胡宏民典型的北方大汉,翻了个白眼对伍骄阳道:“以后记着离他远点,白痴也是会传染的!”
哄笑吵闹声几乎要掀翻房顶,还好高级酒店的包间隔音效果极好。
“我也给你们讲讲我的革命发家史!”林亦晨喝了不少,脸红通通的,眸子却锃亮锃亮的闪着光。“当年我们三兄弟在HB混不下去,只得跑到外市。下火车时三个人身上所有钱加一块才300块。找工作干不了三天,实在不是那能老实巴交过日子的人。后来正好是夏天,就弄了个买烧烤的扎啤摊。累死累活不说,总有小流氓找事不付钱。那时候几乎是天天打架,想来我们哥几个能打耐打估计都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林亦晨又仰头喝了杯,就像莫世那样,在丑味相投的兄弟面前能终于能放下面具,剥去伪装。
“就这么攒了钱开了个小饭店,地理位置很差,挨着城郊的村子。就在某一天晌午时分,突然冲进二十多号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进门后井然有序的分成两排。紧接着,一个身穿黑风衣,戴黑墨镜的男人徐徐走进门。。。”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这回已不是大笑,而是疯笑了。
郑磊捶着桌子大笑道:“你。。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
林亦晨不满道:“诶诶,我说的是实话。”
回敬他的是又一阵毫不留言面的哄笑。
“接着讲,我听着呢。”伍骄阳笑道。虽年幼,伍骄阳的相貌已是少有清秀。他的眉眼仿佛是流动的,浅浅一笑风华渐露。
林亦晨怔了下,继而道:“我们几个当时穷途末路只剩那个店了,只有拼了。结果我们几个人的老菜刀刚举起来,人家风衣一撩,下面全是枪!黑洞洞的枪口冲着我们啊。。。哥几个脖子一扬,大笑几声。。。”
胡宏民:“哈哈哈,开始演电影了!”
林亦晨充耳不闻,一字一字道:“扑通一声就跪地上,大喊“大哥饶命”!”
伍骄阳:“。。。。。。”
“后来我们就被那个姓张的大哥收编了,名义上跟着他混,实际上人家压根懒得管我们。”林亦晨顿了下,像是在回忆什么:“村里支书的儿子天天上店里不光白吃白喝还连吃带拿。那孙子欺负我们是外地人,实在受不了那鸟气,我们就把兔崽子照死里打了一顿!结果那村来了三百多号人堵在酒店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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