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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走。
“公子,是想买这家酒楼么?”跟着驻足良久的叶盈盈,回路上对笑容灿烂的王处仁询问,见王处仁点头,又道:“那酒楼怕是很贵的,而且生意还不好,会亏很多钱的。”
瞥了眼管家婆心态发作的小娘,王处仁捏了捏抓在手中的小手,边走边解释道:“就是酒楼贵,生意不好才要买它,酒楼的房价地价本应该是定的,但假如它生意很好,很能赚钱,那这酒楼是不是要更贵,反过来,生意不好,很能亏钱,那这酒楼是不是要更便宜,现在就是生意不好,那么酒楼的房价地价就该低于它定的价,以后要是生意恢复过来,那么这定的价就会涨回去,若是恢复不过来,就是一直继续跌下去。”
“那酒楼生意为什么不好,是因为金国来打过了,许多人跑了,没人来了,现在襄阳城没被攻破,但许多人还是怕金人来攻城,怕了想走,那些走了的人也怕不敢回来,他们那些人摸不准襄阳城以后会怎么样,担惊受怕的,可我却是知道襄阳城以后会怎么样的,这样包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不做呢,明白了么?”
似懂非懂的小娘建议道:“那公子在多等些时候买好了,让那老板多亏点,酒楼多便宜点,那样更赚的!”
有心培养她的王处仁继续教导道:“襄阳城破,许多人怕被金人取了性命或是抢了钱财,所以那些人胆子很小,胆小的人一多,那就带动其他人都胆小,宁可不要将来的钱财,要保住现有的钱财性命,但过一段时间,发现金人没攻进来,襄阳城里的兵将越来越多了,城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那么城里就能好赚钱的多,东西越卖越贵,那些人的胆子就会跟着变大,宁可为了将来的钱财不要现在的钱财和性命,其实,在相对不安全的范围下,取人家不敢取的,在绝对安全的范围下,弃人家都想要贪的,才是最可取的啊!”
“哼,满口都是废话,安全,什么时候是安全,什么时候是不安全,兵者,诡道也,安与否,又岂是一言而能枉定。”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两人回头望去,却是有四人走在他们身后一丈处,领头的中年人一身绿色小袖圆领衫,头戴软翅幞头,长须美鬓显得很是儒雅,加上白净的面皮,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和善,此时却有些面带尴尬,旁边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英姿少年,特别是脸上的那一道竖心眉让他看来很是英朗,身后则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彪悍大汉。
从声音上,加上那少年脸上依然没有消去的嘲讽之色,王处仁一眼就明白刚刚是谁说的那番话了,那少年见王处仁转头过来看他,再次撇嘴道:“哼!”
当余光瞥视到旁边少女那副乖巧娴静的秀丽模样,怪模怪样立马一收,眉毛舒了开来,露出一副很善良,很有礼的表情。
“小儿无礼,冒犯了令兄妹……”中年男子正欲赔礼道歉。
王处仁理也不理,拉了拉一脸不忿之色的叶盈盈,转身就走,口中还不忘辱没道:“当官的孩子不是好东西,当官的更不是好东西。”
“大人!”“爹!”随从和少年皆是大怒。
中年男子摆摆手,示意欲动手的随从不要妄动,看到自己儿子盯着越走越远的身影一脸愤怒,右手重重一拍少年的头颅,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怒道:“为将者,岂可以义气用事,为言语而激,蠢货!”
少年低头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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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难民
“1850贯,刘老板,今天你可有想好,卖还是不卖?”站在酒楼二楼的窗边,一身名贵装扮的王处仁手掌轻抚着叶盈盈的肩膀,饶有兴致的体验着登高望景的味道,口中的言语轻巧而悠闲。
坐在桌椅上的刘掌柜却不安然,胖脸缠结,丰阔的额头上还冒出了一些虚汗,这是他三天中收到那华服少年的第三次报价,第一天第一次是2000贯,他没当回事,第二天第二次是1950贯,他嗤之以鼻,这一次是1850贯,他终于坐不住了。
想了三天还是纠结,因为这场战争,他各种损失已有了400贯,而现在因为没有客源,每天还在以近5贯的速度亏损,这还是不要房租的情况。
宋金相互交锋,宋军大败,襄阳都差点被夺,现在金强宋弱,以往的宋金和议作废,以后这襄阳城的战争一定会越来越多,可能不久就会被攻破城,到时什么都被一抢而空,出售是必须要的,可他真不甘心就以现在这个价格出售,差不多快少一半了。
他还想撑一撑,等到生意稳定了些,价格再上去些再卖,若是襄阳在进攻中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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