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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斗的少侠不同,他才踏翻两张桌子,眼前就冒出个黑衣老叟,长鞭耍得呼呼带风,和他缠斗起来。
尹承钦淡定地端着碗喝剩下那点白粥,褚掌门爱惜地看了眼砸得满地都是的咸菜和腐乳,终于彻底将昨夜那点事抛到脑后,打叠起一腔精神,站起身来准备提亲。
他刚一起身,四周呼啦啦不知就从哪冒出了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各自拉开家伙,把他和尹师弟围得风雨不透。
两人枪都背在背后,拿着不方便,尹师弟也丢下饭晚,与褚掌门背后相依,各各抽出腰间宝剑,与周围魔教中人相持。
靳城从窗边那副座头站起,转过脸来向看了狄知贤一眼,背着手走到圈外不远处,微笑着对褚掌门说:“不知褚掌门到敝教有何贵干?靳某如今就在这里,褚掌门有什么话不妨摊开来说。我教中这些弟子也有些事想与教主商讨,待阁下的话说完了,靳某也有些话要说。”
靳某?上次还一口一个本座呢,这说法变得够快的。莫非为了韩师弟,这就把他们都当成自己人了?
褚掌门想得深远,心中微喜,凝起的真气微放松了些,对着靳城行了个礼,向着他四周那几位看着年长些的高声问道:“哪位是靳教主的长辈,做得了他的主的?在下天脉剑宗掌门褚承钧,有些事要请连山教中主事之人商议!”
靳城的双眼一眯,脸色便有些不好看。“本教之中,以教主为尊,有什么事本座即可做主,不必动问他人。褚掌门若真有事便说,休要拿本座消遣!”
周围那些人虽未说话,但脸上神情也都有些不屑,意思嫌他对教主无礼。褚掌门清了清嗓子,正色指着楼上说:“请各位先慢些动手,勿伤了狄少侠性命。我与靳教主有些家务事谈,若教主能做主自家的事,能否请到楼上一叙?”
这话说得魔教一方个个没头没脑,不知他什么意思。倒是狄知贤手中长剑舞得越急,破开魔教中人的鞭子,向掌门这边喊道:“这些魔头我自能应付,褚掌门,你怎能和魔教中人谈什么条件?咱们江湖好汉应当正邪分明,宁死不屈才是!”
褚掌门不接他的话,只向着靳城说:“此事事关我师弟一生,褚某不得不管。请教主上楼相谈,诸位若不放心,也一并跟来吧,有些事确是不好当着外人说。”
一提起韩师弟,靳教主就软了,冷哼一声,对属下说:“不必怕他们,上去就上去。你们几个抓住狄知贤,别让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双方上到楼上,靳城和陆容华并几个黑衣人进了天字一号房,门外又派了几个弟子执守。双方分了宾主落座,褚掌门看了一眼屋里堆的聘礼,又看着对面杀气逼人的魔教教主,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出口时就变成了:“韩师弟那时行为不端,伤了教主,我先替他向教主赔礼了。”
此言一出,靳教主的杀气更重,一张俊脸扭曲得如同厉鬼一般。他还没说话,他身后那些教众便有的拔出刀来,厉声喝道:“褚承钧,你想说什么?”
尹师弟同时立起,右肩一动,长枪就到了他手上。对面那些人略有惧色,却仍旧死盯着他们,各各运起内力准备翻脸。
褚掌门也有些后悔把人家阴私说出来,但既然说了,再咽也咽不回去。他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视死如归地对靳城说:“这件事我已经到官府问过了,本县太爷说了,我师弟虽然有错,也不算是什么大罪!靳教主,你们的事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天脉是该承担责任,却也有个章程。我早先已想到两条路,任你们选,除此之外,再有任何条件,我天脉都绝不答应!”
他如此气势汹汹,胸有成竹,倒是让靳城吃了一惊。尹师弟也是提亲来的,自然淡定得很,就在掌门身后一点头,手里的枪口也随之点了一点。
靳城毕竟是魔教教主,在手下面前绝不露怯,虽然被褚掌门的大义吓了一吓,立刻也就调整好心态,不阴不阳地笑道:“褚掌门打算怎么解决?你有章程,本座也有章程,由你先说就是,咱们倒看看最后行的是谁的章程。”说到最后,已是板起脸来,两眼透出光华,气势夺人。
褚掌门亦是不怒自威,重新坐回椅上,把自己深思多日才想到的解决之道一一摊开:“我们天脉与靳教主有纠葛之处,只有一个韩承鑫,今日我要与贵教商量的,也就是他的归宿。要么,我把这个师弟送到官府,靳教主你做为苦主,把他上回……之事写成状纸,或在连山或在涿州递上,由县老爷怎么判,我派一概不插手,死生都看他的命数;要么,一床锦被遮过此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议你们的亲事,条件任你们提,我天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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