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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你也被你拉了下去,咱们俩一直掉进了地狱才落地,这回你知道我做的梦是多吓人了吧”上官梅心有余悸地说着。
木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上官梅,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感染风寒”
“我又不是病得说胡话,那是我方才的梦,你呢,讲讲你的恶梦”上官梅靠在宝儿的身上问她。
“我?”宝儿忽然搭腔道。
“不是你,是木兰姐姐”
“哦”宝儿又闭上了眼。
“我的梦更离奇,居然在地狱里跟你打了起来”木兰平淡地说着。
“那最后谁胜了?”上官梅想知道,因为她很自信自己是不会败的。
“谁?”木兰瞟了她一眼,“我,你被我打败了”
“胡说,你身上的**道被我封住了,还有力气跟我打吗?”上官梅立刻反驳道。
“嗳、嗳,我说的可是做梦,信不信由你”木兰把脸转向一旁,朝车窗外望去。
“奇怪了,怎么我做的梦里咱们是平手呢”上官梅自言自语着。
木兰的脸有点烫,不知是说谎令她心慌,还是心里那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让她喜悦。莫非她跟她真的心心相印,一想到这,她的脸更烫了。
第六卷 烟花三月下扬州
1。转眼间
柳垂青丝钓水月,风摇羽扇赏枯荷
转眼间,庆历三年了。
赵泽回京时正好赶上除夕夜,那一天爆竹声声、鼓乐喧天,节日的氛围非常浓,白天街上游人如织,酒肆茶寮里座无虚席,彩楼山蓬内上演着一出出好戏,围观的百姓成百上千,就连青楼教坊之类的风月之地也是客满。
热闹一直延续到傍晚,星光出现,街上的行人才少了许多,因为除夕夜快到了,相国寺的钟声会在那一刻敲响一百零八下。
这是大宋的风俗,也是祖宗定下的法度,汴梁的百姓会在那一刻围炉团坐,达旦不寐,守岁至天明。
在庆历三年来到前,赵泽端坐在开封祥符赵府的书房中提笔写起了日记。
这份珍贵的书稿后来遗矢在民间,几个世纪后出现在扬州街头的古董店里被一墨姓的女子买走,从此下落不明。
庆历三年初,正月。
赵泽在日记中写道:
我小时候十分热爱学习,梦想是当一名宇航员,驾驶着星际飞船去探索未知的世界,成为一位伟大的探险家、伟大的爱国者。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成为伟大的军事家、伟大的战略家、伟大的星际高手和帝国的忠诚捍卫者,就像历史课本中记载的那个传奇人物陆伯颜元帅那样。
那时候正是艰难时代,帝国资源枯竭、经济十分困难,整个星球都陷入了困境。
传说中的经济大萧条再次席卷了我的国家,城市里每天都有人失业,每天都有企业倒闭,连学校都不能正常开课了,因为帝国的财政部已经没钱支付薪水给教师们了,连各个学校的校长也在跳脚破口大骂财政部那些个酒囊饭袋,他们的不作为简直犯罪,所以罢课在所难免。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可爱的城里高中回到了‘辽雷乡下农场’跟着父亲种起了地。
危机加剧时,富翁们一夜间成了穷光蛋,普通百姓的银行存款也一夜间化为泡影,破产的家庭可以抵得上帝国的舰队一样庞大。公园里住满了无家可归的人,城市里红十字会的门前二十四小时排起了长队,每天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发放盒饭,流浪者可以凭借总督办公室下发的有效证件得到红十字会的照顾,生病的人还可以在教堂医院免费享受一周的床位。
城市里真是恐怖,幸好我跑回了家。
辽雷乡下农场的老家只有一台老掉牙的彩色电视机,还是祖父活着的时候买的,我从学校回家时母亲还在看它。我曾问过母亲,为什么不买台新的,一台投影电视才多少钱,多说一车土豆,可是母亲告诉我:你爸说了什么时候他死了再买,只要他在一天休想。
父亲还是老样子,母亲说他是小气鬼,但又赞美他从不乱花一分钱是个存钱罐、好丈夫。可是我知道,她在安慰自己,父亲是个酒徒,花在进口烈酒上的钱都可以开一家电视机工厂了。
我和妹妹常常暗地里说父亲的坏话,尽管被他听到了几次,可是他一直沉默不语,从来没骂过我们,也没跟我们争论这事。该种地的时候种地,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农场里的机器才是他的伙伴,他很少跟我们交流,直到星际战争爆发的那一天。
他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