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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点像了?”他低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可她的声音呢?”
为了永远霸住那如同梅清的笑声,他甚至三思孤行地娶了平民出身的长安。当时沂泱的这一决定,甭说别人,单是最知情的他,也被吓了一跳。
以往纵然沂泱再疯狂地搜寻与梅清相似的女子,用尽手段得到,用尽方式宠爱,但最终也只是一时的迷恋,根本持续不了几天,便会不留情地甩开那些替代梅清的女人。
但,对于长安,他竟然认真了!
不论其他,单是唐氏家族,最重视的便是门第之见。
但他却独排众议,不顾家族大老反对,坚持要娶一位出身平民的女子——长安。
他认真了,为的只是彷如梅清的声音。
“那又如何?”
撇一撇薄唇,唐沂泱一口饮尽杯中酒,优雅地转动酒杯,“我娶了她,给了她一切,你放眼望一望,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生活得比她更幸福?
没有吧?我宠她、怜她,除了她,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而对于她的声音,只是多了一点点关注而已,这有什么不妥?“
他从来就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更不觉得亏欠了长安。
“沂泱——”刘扬挫败地皱紧眉头,不知该如何扭转他的这种偏执。
“我对长安的好,你又不是没看见,不用再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了。”唐沂泱拒绝再谈这种惹他心烦的烂话题。
一切,这样过下去便罢了。
“好,那我们换一个话题。”刘扬无奈地停止了继续劝诫的念头,稍一沉吟,“那你总不能将长安关在家里吧?”
不准她外出工作、不准她独自出门,甚至,在不知不觉中隔绝长安与外人的接触。就算囚犯,也没有如此限制的禁令吧?
“谁说我关她了?哪天我没有抽时间陪她外出散步?她要去哪里,我拒绝过没有?从来没有吧。我总是二话不说地放下一切陪她去了。这还不够吗?
再者,家中电话、电脑随她用,她上上网,和朋友用电话聊天,日子过得既安逸又舒适,不是很好吗?“
唐沂泱拒绝听进好友话里的语意。实际上,他已将长安看成了一只金丝雀,将她关在一方狭小的天地里,剪去了她的双翼,悄悄地剥夺了她生存的能力,长安只能靠他而活。
“很好!”
刘扬一口喝下杯中酒,将杯子狠狠往地板上一砸,杯子没破,只叮叮弹跳了几下,一如他的恼火,灼痛了他的神经,却无处发泄。
“沂泱,好好看一看吧!长安是个独立的女人,她可以照顾好自己,她不是梅清……你先不要发火!听我讲好吗?”
抬手制止唐沂泱的反驳,刘扬直视好友的双眸,语重心长,“所以,她不会如同梅清,要靠你精心地培育,要靠你细心呵护才能开花、绽放。你明白吗?她不是一朵娇贵的温室白兰,不是禁不得风雨的梅清。而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偶发车祸会让长安遇上。”
“所以,”他诚恳地望着怔仲发愣的好友,“所以,不要再将长安看成梅清,用梅清所习惯的生活来对待她、禁锢她。”
沂泱难道看不出来吗?俏皮活泼的长安,那原有的旺盛生命力,正一点一点地悄悄消逝啊!一年多来,长安的笑声越来越少,虽不明显,但那属于女人的哀愁,正在丝丝入侵快乐的长安哪!
再这样下去,长安,将不再会是快乐的长安——他们一年前所认识的那个长安。
“我没有。”垂下眸,遮掩住眸中复杂的光亮,唐沂泱低低一吟。
“你没有!?”刘扬用力握一握拳,恨好友挣不出赎罪的沼泽,“沂泱,假设将长安变成梅清,你会感到开心快乐吗?”
“会!我会快乐得要命!”撇开好友的怒视,唐沂泱将双眸移到未知的焦点上。
如果长安成了梅清,与他的梅梅重叠,合而为一,那他会有多幸运!至少,他将再也不用去努力区分哪一个是长安,哪一个是梅梅;至少,他将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现在到底爱谁!至少,他再也不用去烦,那清灵灵的笑到底属于谁。
“唐沂泱,你是个——”火没喷完,敲门声却轻轻响起,适时打散了室内紧绷的气氛。
刘扬再狠瞪一眼那个面无表情的冷血男,暂时压住火气,起身前去开门。
“谁呀?不知道我们在开会……长安?”娃娃脸上的怒火迅速掩去,换上欣喜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长安!”唐沂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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