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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释然点头,还意味深长地说出一句与蔚丫头如出一辙的话:“师父的眼光还从来没错过!”我看师父对于生活在他周围的人心中简直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可就算师父眼光独到、老辣,但似乎也没必要佩服到这种程度吧?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兄姓季名明达,师父以前总共收了四个正式弟子,我算是第五个。除去大师兄,二师兄姓顾是山东省体委主任,怪不得赵楠她们会跟着师父全国跑。三师姐娜塔莎是师父一个外国老友的女儿,她只在中国留学的五年间跟着师父,现在是墨西哥著名报刊——《太阳报》的主编,墨西哥“南方记者协会”的理事。四师兄姓包是某军区司令员的儿子,现任浙江省工业厅副厅长。好家伙!除了我还真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大师兄对我赞赏有加,不仅是武艺还有北大新生这一点,但他马上又指出我缺少高强度的训练,看来眼光也不简单。他要我以后有空多来这里练练,否则眼高手低,遇到硬手肯定吃亏。想想也是!咱的目标是成为大人物,途中肯定会牵动很多人的利益,一有什么闪失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一直不知师父的深浅,不禁问他武功与师父比如何?“你还是留着自己问师父吧。”他笑着拿出名片在背后画了几笔递给我,说有什么事尽管找他。我双手接过一看,还真不简单!不仅有我预料的“尚德武馆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头衔,还有“中国民间武术研究会会长”这么一块含金量颇高的招牌。不过,看到反面他刚写的手记号码,我马上有了结论:奸!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当然,我除外。
我们还没聊多久,蔚丫头怎么也坐不住了,缠着要师兄指点。他满口答应着,一点脾气也没有,我估计是吃过蔚丫头的亏,什么火烧胡子、手拔下巴,这丫头什么做不出来?我当然也礼貌地要大师兄指点指点。
那帮学徒正分开对练,看我们出来,几个老外主动过来打招呼。我外语写写是优秀,但口语就蹩脚了,总算也能够让他们琢磨着搞清我的意思。听我是北京大学的学生,那四个老外就热情了,原来是同学。那个金发碧眼、肤色雪白的女老外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男老外两个是信息科学技术学院,一个生命科学学院。他们口中的我的姓名我听着咋就那么别扭?我也按他们名字发音分别叫他们“碗里芋艿”、“马鸡丝”、“馄饨糊”、“卡僵啦”,听得蔚丫头一阵咯咯大笑。
因为是武馆总拳师指点,宽大的垫子旁马上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围了起来,我与陈叔反被挤到外面了。我们对视了一眼,苦笑着坐到旁边的师爷椅上聊起来。原来大师兄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就跟在师父身旁,功夫造诣也在众多弟子中居首。看来师父也真有一些眼光,按他老狐狸的个性绝不会随便收养一个孤儿的,肯定是在他看来资质出众的,按我初步的判断大师兄也还真是个文武全才。
人群中不时爆出喝采,我就有些纳闷,这是指点又不是比赛,喝什么采?好一会儿,人群才散了开来。满头汗水、满脸得色的蔚丫头出来就是一句:“过瘾!回家洗澡去喽!”一把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大胡子叔叔,我们先回去了。”她头也不回地说,这也算告别?
我只能苦笑着边走边回头向大师兄告别,看来想训练还得一个人自己来。他是一脸的如释长气,微笑着道:“有空过来训练。”还竖起食指,看来师兄真是怕了蔚丫头。
原来师兄为满足她的大姐大欲望,随便拉了一个学徒给他当靶子,那才开始学的嫩头哪是基础扎实的蔚丫头对手?她当然是打得过瘾,哪还记得要师兄指点?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直摇头。
第六章 脱胎换骨
只练了一周多,寒气团就达到难有寸进的地步了。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再练下去一定可以突破这个境地,但不舒服的感觉也很甚。不妥!自修得寒气以来,我的第六感还从没错过,还是先补足消失的热气团吧!
蔚丫头的爸总算是看到了,白白净净看上去最多30出头,眉宇间依稀有几分师父的影子。但令我奇怪的是他的姓名:张疚,经蔚丫头肯定是内疚的“疚”。那名字应该是师父或者师娘起的,我估计还是师父的可能性大,可这不是在表达一些什么?虽然我好奇,但这种隐私千万不能乱打听!
疚叔外面虽然威风,但蔚丫头在他面前根本就没大没小的。虽然他对蔚丫头的这种溺爱我不以为然,却很让我有一种温馨和谐的感觉,从这一点上来看,等级森严也只是对下人而言。对我的加入他也很表示欢迎,不过蔚丫头告诉过我,只要是她爷爷邀请来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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