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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笔,却不知将被拿来出卖的又会是些何等惊世骇俗的珍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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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花无缺独坐在桌前,凝视着烛火发呆。此前,他从未料到雁阁会将一众人等带到这么一个偏僻的所在,从此处回到龙门镇尚要花费近三日功夫,再从龙门镇去往江南……
花无缺紧皱眉头暗自盘算着,玉郎的祭日将至,看来要尽快与那雁阁阁主见上一面才是。
此时,有一白衫少年敲门进来,为花无缺添上了火盆,大漠中天气怪异,白天热得令你恨不得把皮都剥下来,晚上却冷得可以把血都冻起来,若是少了火盆还真是会被冻得呆不住。
添了火盆,白衫少年又递上了一张红笺,上书第一日即将拍卖的物品和拍卖时间。花无缺大概瞧了瞧,心中一惊,从四川唐门的du药到嵩山少林的无相功,多少门派秘而不传的绝技绝学都在其上,幸而移花宫的“明玉功”和“移花接玉”并不在被拍卖之列。
白衫少年则在一旁道:“这位贵客何不外出走走?我们这儿新邀了不少名厨,既有清淡的江浙菜,也有辛辣的湘菜,定让客人不虚此行。您用过饭也可以去赌坊试试手气,或是往飘香院走一趟,享受番美人恩,一解舟车劳顿的疲乏。”
说到此处,他拿眼睛溜了下花无缺,见他似是没什么兴趣,便接着道:“若是贵客不爱红颜,飘香院近旁也有南风馆,其中的几位倌儿还是外域人,金发碧眼,别有一番韵味。”
花无缺微微皱眉,心下了然,原来这里不仅仅是个拍卖会,也是一个销金窟。可无论是吃的喝的,还是金钱美色,皆非他所欲,想了想便开口道:“我要见你家阁主,不知小哥可有法子?”
白衫少年恭敬道:“贵客就别难为小人了,小人人微言轻,哪里会有什么法子呢?不过贵客不妨往赌坊寻柳大人,兴许他能递个话上去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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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从未进过赌坊,此时他却站在布置豪华的大厅里,耳畔响着筹码的清脆悦耳的敲击声。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赌,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在他们的赌注上,而更可怕的是,他们都穿着一样的衣袍,戴着一样的面具,乍看起来,好似是自己跟自己在赌一样。
当然,无论在何处,赌坊不单有赌钱的,还有打架的,因为赌坊里总会有一两个人走霉运,输到要当裤子时也难免会格外暴躁。花无缺刚刚进门不久,便有两人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一张赌桌被砸了个稀烂,骰子、筹码散落一地。周围人也不制止,只是不远不近地冷眼看着。
此时,一个白衫少年疾步走来,大声喝道:“雁阁的规矩,赌坊之内不得私斗。”
其中一人听了这话微一迟疑,与他交手的那个身形壮硕的大汉瞅准机会,一拳将人打倒在地,动了动肩膀,语带不屑道:“这话你们阁主来说倒是有些分量,你一只弱鸡,也敢管你爷爷的闲事?”
白衫少年也不着恼,冷声道:“雁阁的地界,容不得你撒野。”
大汉双手抱胸,冷笑道:“不过是消息贩子,又能奈我何?”
还不待白衫少年答言,迎花无缺一行上船的那个柳大人则从旁施施然走了过来,挥手让那少年退下,也不理睬那大汉,只对周围人作了个罗圈揖,而后突然高声道:“我雁阁虽向来严守客人的秘密,可不遵循规矩的人却不在此列。”接着,他向那大汉一指,道:“此人名叫费西河,原点苍派二弟子,残杀师兄事败后,逃往滇北。最喜凌虐妇女,五年前七宝庄五十一口命案和三年前青云山二十三口命案,都是此人所为。在场诸位若与此人有仇,或是愿意替天行道,尽可动手,雁阁绝不过问。”
大汉熊罴般的身子一僵,随即颤声道:“你……你……”他也不傻,知道如今不但自己的身份暴露,就连从前做出的不为人知的丑事也被抖搂了个干净,这里就算没有自己的仇家,也难保没有人不想要他的性命。当下也不再多做纠缠,只得恨恨地看了青衣人一眼,便要闪身混入人群之中,却被三人“品”字形拦在了正当中。
花无缺看到这里便不再看了,这大汉的下场再明显不过。能与雁阁做交易的,哪个又会是普通人物?在这江湖上少不得仇家和利益纠葛。如今隐藏身份,聚于这沙漠之中暂且相安无事,一旦暴露,便如被关在狮群里的兔子,哪有活命的道理?
那柳大人似也是这般心思,抖了抖袖子,像是在抖落什么灰尘,而后便迈步离去了。花无缺疾走几步,跟在后面,那柳大人仿佛是生了眼睛,竟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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