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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本已降温的脸“腾”地一下子又爆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应该是……我……”
江玉郎见他迟疑不定,便道:“你慢慢想,想清楚再告诉我也不迟,我去问问外面那两个人把吸铁星放哪儿了。”说完转身就出了门去。
花无缺也知那针越早取出对自己越好,心一横,不再犹豫,待江玉郎回来后,便咬牙据实道:“那暗器……似是从我的腿根处射入的。”说完便将脸死死地埋入了床榻之中。
江玉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他拉开旁边的抽屉,从中取出个黑黝黝的吸铁星,走到床边坐下,掀开盖在花无缺身上的袍子,轻轻将他的亵裤往上卷。
江玉郎的手指温热,花无缺却似被冰到一般打了个颤,江玉郎顿了顿,问道:“冷吗?”说罢便将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又搓了搓,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今年真是奇怪,都立夏了,夜里还是这么凉……你姑且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花无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煮沸了,每每江玉郎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皮肤,他的心都要加速跳上几下。
待亵裤卷到了大腿根,江玉郎凝神去看那处的皮肤,却未见有半点伤痕,不由得又凑近了几分,花无缺顿觉他温热的鼻息有节奏地喷在自己柔嫩的腿根处,不由得失声叫道:“住手……”
可惜这一声叫得犹如蚊鸣,江玉郎似是没有听见,皱眉道:“不行,那针实在太细,伤口也太小,我必须将你的亵裤脱下来仔细查看。”
花无缺“啊”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现下这样便已够了,如何还能……
可还不待他出言阻止,江玉郎已经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起,一手微微用力,将那亵裤整个拽了下来。
其实,只要有吸铁星在,无需找到伤口所在也能将那暗器轻松吸出,可花无缺现下这副小模样正是江玉郎最喜欢的调调儿,虽说不能真将他如何,逗弄逗弄,揩点儿油还是可以的。只可惜江玉郎这个身份太过束手束脚,待事成之后,天高海阔,天下的俊男美女还不是由着他挑?
和多数男子不同,花无缺的头发乌亮,其余地方的毛发却较为稀疏,如今整个人趴在床上,乍一看便好像个肤色白皙的妙龄女子光裸下身伏在那里,露出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一般。
江玉郎的眼神暗了暗,伸手轻轻在花无缺的腿根处来回抚摸按压,一边动作一边还自言自语道:“究竟伤在哪里呢?”
花无缺简直都要疯了,如今的情状虽不如梦中那般火热大胆,但却如此真实清晰,他不由得想起燕南天说过的话,或许江玉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可为何既不迎合也不婉拒?他现下这样对自己,是不是……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腿根处一痛,只听江玉郎欣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终于取出来了。”
花无缺顿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他维持趴卧的姿势太久,身子有些僵硬,双手一撑床榻,本想翻身坐起,却又思及自己身下空空,连忙又趴了回去。
江玉郎体贴地重又将外衫为他盖上,道:“无缺,你现下觉得如何?”
花无缺眉头轻蹙:“已不向之前那样全身无力了……可不知为何,我的双腿仍旧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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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一架车马上了个山坡后便缓缓停下,车内人推开车门,只见夕阳满天,山坡上繁花如锦,宛如精心描绘的工笔画。那人却没半分细细欣赏的心思,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个大汉扶下车来。
那汉子身形高大、身材壮硕,却似得了什么重病一般,每走一步都要“哼哼”几下,而扶着他的却是个袅娜女子,高挑的身子苦苦支撑那大汉的重量,不由得向一旁赶车的那人叫道:“白开心,快来帮帮老娘。”
那个叫“白开心”的人却是动也不动,仍旧坐在车上,笑嘻嘻道:“白夫人,你明知我的外号是‘损人不利己’,何苦多这么句话呢?”
白夫人累得娇喘道:“既如此,你又干嘛要把我和我当家的捞出来?岂不损了你的名号?”
白开心幽幽道:“我救夫人和白山君是看在无牙大哥的面子上,何况你们活着,屋子里那两个人不就倒霉了吗?不正是‘损人不利己’吗?”
白夫人索性将白山君放在花丛中,自己停下来喘口气:“那死小子真是难缠,下手这么阴狠……”她转而叉腰对白开心道:“还有你,怪不得人都说白开心是‘十大恶人’里最最无用的一个,连个穴道都解不了,害得老娘道现在还提不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