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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的拂尘模样的东西,弯下身将自己走过的地方,特别是窗框处轻轻扫了一遍,而后从窗子钻出,反手又将窗子关好。江玉郎抬了抬手指,那停在他手上的银色小虫展翼飞到了窗子上,再次顺着窗缝溜出去不见了。
那人走后,江玉郎躺在床上,默默将地宫秘笈中的内功心法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觉神清气爽,疲劳尽消,也就没了睡意,便默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离开慕容山庄后,他趁着藏宝图挑起的混乱,完成了杀掉峨嵋大长老元清的任务,虽然受了些伤,但误入地宫,得了武功秘籍,可算是因祸得福,一切也尽在掌握之中,唯有江小鱼有些脱离计划。
江玉郎当然想将花无缺和江小鱼这两个隐患快些除去,一旦他们发现自己的父亲就是江琴,麻烦就会无穷无尽。
但是他又不能这么做,虽然移花宫暗中的势力大多已被父亲收归麾下,但邀月宫主的武功实在高得匪夷所思,别说江玉郎,就连江别鹤都不敢轻举妄动,表面上依旧按照她的指示行事。而江小鱼和花无缺作为满足她对燕南天扭曲报复心的重要棋子,无论是被谁提前毁掉,都势必要承受这个疯狂女人的巨大怒火。
既然无法斩草除根,就只能选择交好。小鱼儿很简单,他虽长在恶人谷,却是个知恩图报之人,燕南天昏迷多年,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却时时将这个“燕伯伯”放在心上,只要自己救过他,帮过他,想来即使日后事情败露,应该也会有转寰的余地。
至于花无缺,他处于邀月的淫威下多年,早就习惯了听命行事,对于这样一个常年屈从于权威的人,江玉郎对付起来最是得心应手,花无缺刚好也是他最最偏爱的类型,几番接触后,对他的兴趣也就更浓了,若能成事,实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
可谁能料到,他和花无缺还没什么进展,倒是和小鱼儿纠缠不清起来,想起躺在身旁的这小祖宗,江玉郎忍不住伸手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早知如此,索性将他弄死在地宫里,量邀月手眼通天也难察觉,可是,这真真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孩子,对自己又如斯依恋,他虽有时狠辣,却也非铁石心肠,也确确实实下不了手去。
也罢,年少则慕少艾,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最是容易沉溺于欲望,小鱼儿在清事上白纸一张,如此缠人也是寻常,自己需尽快想好对策,找个适当的时机与他分道扬镳,既不能让他心生恨意,又不能太过藕断丝连,毕竟自己暗中的身份隐秘,万万不可暴露,身边时时刻刻跟着这么个人,实在是太不便了。
可惜他想的再多也无甚大用,费心策划了近十年,还是现下这种晦暗不清的形势。一力破十会,如果自己有邀月和燕南天的武功,也就不必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地宫秘笈上的武功练好。
思及此处,江玉郎不愿再浪费时间,他将放在枕边的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只软软的虫子,这虫子身子虽是肉乎乎的,却有着一对粗大的腭。
江玉郎皱着眉看了这古怪的虫子两眼,微微侧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将那虫子放了上去。那只虫子伸出触角,试探着爬了两下,突然不知用什么法子一下划破了他的颈侧,而后竟顺着那道伤口钻了进去。
江玉郎双眼微闭,紧咬牙关,很疼,真的很疼,可没法子,交换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三个月后,这该死的疼痛还得来上一次……
天已经大亮了,小鱼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手差点儿戳到江玉郎脸上。
“看来睡得不错。”江玉郎微微侧头,闪过了小鱼儿的手,说道。
小鱼儿笑眯眯地眨眨眼:“的确不错,看来睡前做些有趣的事确实会令人神清气爽。”
江玉郎摇摇头:“纵欲伤身,你还是悠着点儿吧。”他坐起身来,准备穿鞋下地,好叫小二送些水来洗漱。
小鱼儿也坐起身来,突然瞟见他颈侧有一道极细的血痕,便凑过上前摸了摸,“什么时候弄的伤?好像昨晚还没有啊?”
江玉郎微微蹙眉,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无甚感觉,应是不严重的。”他穿好鞋子,转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或许是你昨晚上挠的也未可知。”
小鱼儿看了看自己平滑的指甲,而后五指成抓,作势往江玉郎身上抓去,却被江玉郎一把擒住手腕,脱下床来。
洗漱过后,两人用过早饭,便要上路,结账时,小二却点头哈腰地说账都已经结完了。
江玉郎和小鱼儿对望了一服,江玉郎笑道:“不知是那位朋友姓甚名谁,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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