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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没想好,”小鱼儿皱着眉头说道,“可为什么一定要去江南啊?”
“当然是因为我家在江南了,有我父亲坐镇,就不怕没法子弄开这情锁了。”江玉郎笑了起来,这次竟然笑得很真心,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孺慕。
他见小鱼儿依旧是一脸的不情愿,就接着说道:“在地宫里,我不问你有没有钥匙,是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说‘有’,现在我想问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情锁的钥匙在哪里?”
小鱼儿摇头:“当时我只看到了锁,也没想太多,至于钥匙在哪里,我确实不知。”
江玉郎也不责怪他,而是又问道:“那你有办法弄开这锁?”
小鱼儿可怜巴巴地摇头:“没有。”
“你从恶人谷出来有什么特殊原因,或者目的吗?”
小鱼儿继续摇头:“没有。”他还不准备将自己的身世以及背负的仇恨告诉江玉郎。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江南呢?”
小鱼儿被噎住了,其实他只是不想跟江玉郎回家,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也说不上为什么。
这时,门响了,店小二在外面脆声道:“客官,您的洗澡水。”江玉郎之前随手扔给了这小二一块银子,此刻他侍候起来自然格外用心。
小二将两大桶洗澡水抬了进来后就离开了,江玉郎站在木桶前,一脸遗憾:“唉,旁的时候还无甚感觉,偏偏要洗澡时才发现,原来少一只手可真不方便啊,本来是天底下最令人舒服的事,现在却要束手束脚。”
小鱼儿很想说“你上厕所解裤子、提裤子难道一只手会方便?”却突然觉得这话太粗鄙,所以刚到了嘴边竟又咽了回去,待他回过味儿来暗自奇怪:自己不是一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多顾虑了?
他这边纠结着,那边江玉郎竟然已经宽衣解带,脱了个干净,见小鱼儿还站在桶边,就拉了拉情锁,对他说道:“快脱啊。”
听了这话,小鱼儿竟然反射性地做了个捂胸的姿势,让江玉郎忍俊不禁:“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小鱼儿反应过来后在心里狠狠地搧了自己俩巴掌,又不是小姑娘,捂什么胸啊!他见江玉郎大大咧咧地跨进了浴桶之中,咽了口唾沫,胡乱将衣服脱了,也跳进了旁边的浴桶。
“小鱼公子,您老人家动作能慢一点儿吗?我手腕都红了。”江玉郎抖抖两人连在一起的手,刚刚小鱼儿脱衣服的动作太过粗鲁,那情锁坚硬,连带拽得自己的手也生疼的。
“是吗?我看看。”小鱼儿一把将江玉郎的手腕攥住,拉倒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发现竟真的红了,有的地方还有些轻微的脱皮,不由得略略内疚起来,嘴里却说道:“果然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的。”
江玉郎的手白而修长,从背面看,完美如玉雕冰凿,可一旦翻过来就会发现,这绝对是一双练武之人的手,掌中的薄茧表明手的主人常年不离兵刃。
江玉郎见小鱼儿抓着自己的手摸来摸去就是不放,不由得好笑:“喂,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摸的?快些沐浴,再一会儿水就冷了。”
不想小鱼儿突然凑到了他跟前,正色地说道:“江玉郎,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江玉郎转过头,挑挑眉,似是不明白小鱼儿话中的意思:“来什么?”
小鱼儿梗着脖子说道:“就是在庙里做过的事。”
江玉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你……这是在和我约泡?”
小鱼儿当然不知道“约泡”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点头,男人嘛,在这个时候都有敏锐的直觉和不输于女人的第六感,小鱼儿本就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一旦开了口,也就把青年人仅有的那点对清事的羞涩抛诸脑后了,大方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何?”
他如此坦荡,江玉郎倒是有些局促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耳垂:“这个……不大好吧……”
“你这个人还真善变哈,之前在山庙里又是亲又是摸的不是很来劲儿吗?现在反倒装起正人君子了。”小鱼儿撇撇嘴,“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跟你亲热了就缠着不放,要你娶我。咱们这是互惠互利,你帮我,我也帮你,怎么样?”
他见江玉郎还是不答话,索性站起身来,伸腿跨进了江玉郎的浴桶,“这次你不用动,换我来。”
小二搬来的浴桶并不算小,但毕竟是单人用的,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起十分逼仄,小鱼儿勉强坐在江玉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