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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竟也不去问,而是点头道:“既如此,我们此去慕容山庄,了结婚约的目的必能轻松达成,倒是要花些心思在搅黄移花宫和慕容山庄的婚事上面了,绝不能让移花宫通过联姻有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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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三人一同来到慕容山庄。
拜见慕容老庄主时,庄主对江家父子极为热情,对花无缺却很是冷淡,三两句话后就命人引他往客房休息,留下江别鹤和江玉郎单独叙话。
江别鹤见房中并无外人,便问道:“听说九姑娘抱恙,不知病况如何,我与小儿都十分忧心。”
慕容老夫人一听“抱恙”二字,就开始默默流泪,老庄主则是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吧。”此事是瞒不住的,不如早些直言,也不伤两家的情分。
江玉郎从未进过慕容九的闺房,如今才知道她的屋子是浅碧色的,里面的摆设很奇怪,桌子、椅子的角上都包着绸布,一应陈设全都是木制的。如今虽说已经入秋,天气转冷,但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也不甚冷,可这间屋子里却已烧起了地龙,热得令人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慕容九正静静地站在窗前,身形纤细的如同虚影,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得无影无踪。
见此情形,众人都是一阵心酸,慕容老夫人又忍不住掉下泪来,嘴里喃喃道:“我的九儿,你的命为何这么苦啊……”
慕容大小姐连忙将母亲扶住,轻声安抚,二小姐则走过去将慕容九扶到床边坐好。江玉郎凝神去看,之间她柳眉轻颦,大大的眼睛里,像是弥漫着烟雾,似是瞧着众人,又似什么也没瞧着,她虽然好生生在那里,但看来却像是在做梦。
江别鹤本就知道慕容九的情况,现下细细观察,竟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有病,便假作不知道:“庄主,九姑娘这是……”
慕容庄主老态毕现,长叹道:“自峨眉回来便是这样,痴痴呆呆的,连人都认不清了,有时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有时却似发了疯一般大喊大叫,乱扔东西,我们怕她伤了自己,便将桌子椅子都用布包上。请了多少大夫看过,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不知造了什么孽。”他停了停,又说道:“我看,咱们两家的婚事,还是就此作罢吧。”
江别鹤摇头道:“庄主切勿再说‘作罢’二字,江某行走江湖多年,无甚建树,唯有一个‘义’字始终铭记心间,若是今天我因九姑娘病况就同意取消婚事,岂非成了不义之人?”
一旁的江玉郎也诚心说道:“正是如此,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玉郎不才,愿娶九姑娘为妻。”
慕容世家众人听来这话,心中都极是感动,慕容老夫人哭得更是厉害,拉着江玉郎的手几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九儿就没这个福分……怎么就没这个福分啊……”
慕容庄主叹了口气,今天他似乎一直都在叹气。他看了看几近虚脱了的老妻,对几个女儿说了声“好好照顾你们母亲和九妹”,又转头对江别鹤父子道:“贤父子高义,慕容世家铭感五内,只是有些话,还请随老夫到书房详谈。”
来到书房,慕容庄主屏退下人,取出一封信递给了江别鹤,江别鹤飞快看过后,又递给了江玉郎。
慕容庄主待两人看完后,将信收好,说道:“我也不瞒别鹤兄,虽说婚事尚未定下,但我一直将玉郎视为半子,九儿痴痴呆呆的,我也想过退婚,想着不要连累玉郎,却也实在舍不得。可现下,我也只能将九儿嫁于花无缺了。那小杂中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料想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可怜我的九儿,我的九儿……”
他双唇不住抖动,显是愤怒激动以极,江家父子对视一眼,江别鹤首先开口道:“庄主,我想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花少侠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慕容庄主冷声道:“邀月是他师父,难道还会往自己的徒弟身上泼脏水?”
江别鹤沉吟道:“这……想来那邀月宫主应是另有隐情,所以才谎称……嗯,花公子与九姑娘之间……”后面的话他故意吞吞吐吐地没有说出。
慕容庄主脸色发红,显然是羞恼至极,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被人占了便宜,简直七窍生烟,让他认下这门婚事好比让他生吞一群苍蝇。他拍案而起,大声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江玉郎却在一旁叹道:“玉郎与无缺是挚交好友,我敢以性命担保,花无缺绝不是小人,而是位守礼的君子,若九姑娘能嫁予他为妻,定能幸福顺遂一生。”他皱皱眉又接着道:“待会儿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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