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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好没有说话,仍然是哭,一直哭到了未央宫,祁曜见邹小七回来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等走到邹小七身边时看到那道伤口,脸很快的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
这声怒吼吓得代好连忙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是奴婢没有照顾好邹姑娘,奴婢该死”。
肖贵妃走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代好吩咐道:“你先快去找太医,她的手臂不能在耽搁了”。
“哦”代好愣愣的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祁曜扶着邹小七坐到紫檀木椅上,肖贵妃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哀叹摇头,她能从皇后的圣祥宫回来可见也是有些本事,可是这伤受得真是让人心疼。
很快代好就带着一位花白胡须的老太医来了,老太医见了祁曜和肖贵妃先是一番行礼,最后才在祁曜的示意下翻开药箱为邹小七包扎。
邹小七在心里想着,这幸亏未央宫里现在只有祁曜和肖贵妃,要是在来几个皇子妃子的,这老太医在挨个行完礼,她邹小七非得失血过多,永别人世不可。
老太医为邹小七包扎好后,肖贵妃交代他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也就打发他走了。
祁曜则是拉过邹小七右手,往寝宫外走,出了寝宫,顺着甬道往寝宫后面走,邹小七很是不喜欢祁曜这种不说一声就拉着人走的坏习惯,于是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祁曜没有回答她,仍然拉着她往前走,邹小七对他的反应也很气愤,明明是他将她带到宫里,进了宫还让她一个人去的圣祥宫那个虎穴,到现在他祁曜倒是摆起了脸给她邹小七看,他凭什么?
“这五天你就住在这儿”
邹小七顺着祁曜指的方向看上去,朱漆红门的上面是用淡绿色青砖拼凑成的三个字,‘金步居’,从门外往里看,这金步居的院落不大,但却透着清幽,是个安静的好地方。
“喜欢这里吗?”祁曜问道。
“只住五天,又不是常住,难道我说喜欢你就能把它搬到太子府去?”邹小七说完就走进了金步居,推开屋门,里面一尘不染,想必也是刚打扫过了,邹小七走进去,坐在床榻上。
祁曜在她的身后也跟了进去,见邹小七坐在床榻上也就坐在了她身边,祁曜捧起邹小七的左臂,道:“你对自己也是够狠的,居然能狠下心划下这么长一道伤口”。
邹小七白他一眼,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祁曜突然轻抚上那道伤口,隔着包扎的白布,隔着白布下的药膏,邹小七有一种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她突然想起在邺华城城楼上,祁曜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抵在她心脏的位置,说出的那些动情的话,到最后还不是冲着她射来一箭,邹小七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又想起了那一箭,心里就很恼火。
邹小七用右手肘撞了祁曜的胸膛,祁曜只觉胸膛处一疼,随后就有一个小身体像他扑来。邹小七整个人都压在祁曜身上,将戴满头饰的脑袋死死的压在祁曜胸膛上,心里暗自高兴,看我这次压不死你丫的。
邹小七明显忽略了自身重量对于祁曜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她趴在祁曜身上对于祁曜来说也就相当于盖了两床被子。
祁曜揽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将邹小七压在身下,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问道:“你这是何意?”
邹小七没有搭理他,板着祁曜的身子还想着把他压下,两个人由刚开始的推搡,扭打变成了互相撕扯衣服,谁都不肯示弱。
肖贵妃站在金步居里屋门外时,恰巧看到的就是,床上的邹小七和祁曜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体还不停的扭动,肖贵妃目瞪口呆,“这,还没成亲呢!”
床上的祁曜和邹小七听到声音同时看向门口处,当看到门口处站着肖贵妃时,两个人像踩到弹簧一样同时弹开,又同时看看自己的衣服,仍然同时装成没事人一样整理衣衫。
代好是和肖贵妃一起来的,当肖贵妃进了里屋后,代好很是懂事的搬来了檀木椅,而且很是长眼的将檀木椅放在了正对着床的位置。
肖贵妃坐在檀木椅上,开始了循循善诱,“太子是我从小看大的,我自然知道太子是明白事理的人,可是今天太子所做的却是违背了道义”。
肖贵妃严肃着脸,邹小七却笑了,用胳膊肘碰了碰祁曜道:“喂,你犯七出了”。
祁曜皱眉,问邹小七:“你懂什么是七出吗?”
邹小七摇头,很是爽快的回道:“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