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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高位者最忌白龙鱼服。如今你身穿龙袍跑到西厂来已是不好,哪儿能还这一身的跑去狱牢呢。”雍正指的,正是朱佑樘身上的龙袍。雍正的房间自然不可能有朱佑樘的衣服,纵使两人再好,西厂的人也是心知肚明,但明面上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
所以,虽不得以,朱佑樘还是穿回了那被他扔到了地上的龙袍。索性雍正的房间是时常打扫的,总不会就这么脏了。
看到雍正嫌弃的眼神,朱保樘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就这么随着雍正一起去监狱的,只能口头上乖乖的应了雍正,等到他一走就回宫之类的话。
但是,他确实不想就这么回去啊……
无奈朱佑樘已是习惯听雍正的话了,更何况自己又答应了……因为雍正与日俱增的威严,朱佑樘果然在雍正出门之后,便传了蒋宗,回宫去了。
雍正虽然身子不爽,却从不会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
随着谭鲁子一起进了监牢,来到了关押福贵的牢房后,雍正取了块帕子,捂住鼻子用以掩住监牢中特有的异味后,才进去查看福贵的尸体。
牢房中除了狱卒之外,还有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正是被谭鲁子叫来负责检验福贵的尸体的仵作。
“如何?可查出是怎么死的吗?”谭鲁子率先发了问。
仵作向着两名管事者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这才颤巍巍的答话:“是的。死者于十二个时辰前曾经服过毒药,因着是慢性的,这才拖到现在才身亡。”
“怪道会派了他来呢,原来是事先便喂了毒啊。”雍正的脸黑沉沉的,虽觉得福贵的死是在意料之中,便心中却也难掩挫败之感。
不过,雍正的心中仍有许多的疑惑欲解,却不得其法。
这场刺杀在雍正看来,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前面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可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个人、一把匕首,便来行刺了。甚至于,那把匕首连毒也没有。
想让一个人死的法子多的是,比如在饭食中下毒,或者在行刺者的身上种了毒,又让那人长年累月的服侍另一人,自然也是会活不长的。可是为什么,雍正连一丁点的后手也没遭遇到呢?
所以,雍正才觉得这像是一场闹剧。而且这场闹剧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对方把埋了多年的钉子都给拨了出来。
雍正一直都知道西厂不可能一个叛徒也没有,虽有心要找出来,却从来没想到会有人自己把自己的钉子给拨出来了。
雍正漠然的吩咐了一句把福贵的尸体给处理了,之后,便领着谭鲁子离开了监牢。
谭鲁子倒是显得忧心忡忡,出了监牢之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蹦出一句:“督主,这事儿……”
雍正状似无意的挥了挥手,神情也是淡然的看不出情绪:“没什么好说的,此事本就在意料之中。如今敌在明我在暗,暂时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素慧容不知道从哪儿悄无声息地窜了出来。雍正和谭鲁子已是习惯了,只是监牢门口的守卫们可是第一次见,都被唬了一跳。
看到素慧容外表温柔娴静,可是两只眼睛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雍正只觉得心情好些了,问道:“容儿怎么来了?”
“督主,听说你被行刺了,有没有受伤?”素慧容这段时间正接了任务出了一趟京,没想到今日一回来就听说督主在西厂内被行刺,立时便捉了个人来问了怎么回事,又听说雍正正因为福贵的死而来了大狱之后,也顾不上几日奔波的疲累去休息,很快就跑了来。
看着素慧容风尘仆仆却依然秀美温驯的脸,雍正不由得笑了。雍正很少笑,便是笑也大多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而真诚的笑意却不多见。如今,雍正却笑了,本来就艳丽妖媚的脸越发吸人眼球队。
谭鲁子还好些,况他心中已经有人,便有些免疫力了。而素慧容离着雍正最近,直面这副笑容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
偏偏雍正恍然未觉,只是叹道:“我没有受伤。倒是你,几日的奔波已是累了吧,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素慧容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因着起身之后便被行刺,然后朱佑樘来西厂,又被痴缠了一天,接着又跑到监牢来查探福贵的死因,到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这日的事务却依然没处理上一分。
雍正送着素慧容回去休息之后,就动身回书房处理那堆积了一天的事务。只是,心中还在不停的盘算着那个神秘组织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动作。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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