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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粥铺出来的时候见着傅琦,她的心里的疑惑逐渐的变大——没道理傅琦回来,林牧之的飞机却晚点啊?可如果他是处理私事去的,他就更没道理瞒着她了,他们本来就是互不干涉的。越想着,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也许真是她看错了也不一定。
看看外面的风雨天气,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手机在手中转了几圈,她还是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林牧之打个电话。
她调出他的通讯录,怔怔地看着那串数字,不长,但是她始终都没记住。
她按下拨号键,良久,听筒里只是优雅礼貌的女声告知电话占线。看了时间不早,索性也不再打了,收拾了东西洗漱睡觉。
花了好长时间才睡着,可是依旧不安生。睡梦中总是关于回忆的场景和片段,身处迷雾中一般,可是似乎却又清晰的听见顾煜城的声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爱我,永不会离去。
她拼命的想靠近,可是却似乎被什么拉着回来。
浑浑噩噩间,安以若似乎觉得身边脖子耳边尽是极麻极痒的感觉,像什么东西滑过,惹人战栗。
她睡眼惺忪,半开半眯着看清正在她身上作怪的林牧之,似乎也已经洗漱好了,换了干净的睡衣。
“做什么梦了,迷迷糊糊的呓语。”虽然问他,嘴却剥夺了她说话的机会。狠狠攫住她的唇,身子伏在她身上,面颊贴着她,唇舌堵着她,似乎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安以若刚醒来,又被林牧之这样强势的挑逗着,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才想缓口气,却被他趁机更为凶狠的吻进去,湿热的舌捆绑着她。安以若分明觉得林牧之的举动带着不安分的烦躁,却不知道他大半夜发了什么疯。
她的睡裙一边的肩带早已经滑下,露出大半个肩。林牧之的手也无规律的在她身上游离侵略,安以若在意识没有被他的欲望吞噬干净的时候,伸手推他,却被他提前察觉到反握住禁锢着。嘴边也一寸一寸的往下,在她的颈上,锁骨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安以若越发觉得林牧之的不寻常。她依旧挣扎着从他身下挪出。嘴里的话也因为林牧之霸道的吻变得支离破碎:“林牧之。。。我。。那个在!你放开!”
大概是听出安以若语气中的微怒,林牧之才真正的偃旗息鼓,不再强迫着她。从她身上翻下靠在床的另一边。
卧室内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严实的窗帘拉着,看不出室外的动静,也不知道到底是深夜还是凌晨。
刚才和林牧之体力上的抗衡,让安以若缓了好久才开口说话:“你大半夜有病啊?”
林牧之没说话,习惯性的去床头摸烟,拿起来,似乎想起什么,又放下了。
安以若看他似乎有事,于是口气不像刚才那般不善。
“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睡吧!不早了!”他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地情绪,他起身关灯,拉起被子躺下。
以若本来想和他说给他留了粥,看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于是也吞回肚子里。
安以若被林牧之这样一折腾,所有的睡意都荡然无存。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
翌日,安以若起来的时候,林牧之还在睡。
她去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看到昨晚置粥的保温瓶已经空了,而且还是洗干净了放在餐桌上的。昨晚的愠怒才算是减少了半分。
自从之前林牧之和她说过早餐这事之后,安以若现在早上也省事多了,通常她熬点粥,买点包子就完事了,也不会像以往那样还要准备中西双份的。
她把林牧之的那份早饭留好。他胃不好,可偏偏饮食又经常没有规律,赶时间,忙工作,通常都敷衍了事。所以她顺便留了字条。
她去浴室收拾林牧之换下的衣服,准备顺道带到干洗店去。习惯性的把他衣服口袋的东西掏一边,在外套的口袋中,她摸索出一张纸片,仔细看,原来是一张VIP席入场券,貌似是一部电影的首映礼。
安以若觉得奇怪,他难道还投资电影不成。只是这电影导演好像是新人吧——陈浅,也不知是男是女,何妨神圣。不过这电影名字《缘错》倒是听着有几分文艺的调调。
安以若也没坐他想,把林牧之的那些衣物收拾好装袋。把那张入场券放到卧室的床头,好让他醒来看到。
电脑前做了一上午,安以若只觉的腰背脊椎都僵硬的难受。
吃了午饭后,和於一淼在楼下的茶室小聊一会,才踱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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