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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怪芳菲那贱人啦,她受鞭刑我背她出天际庭,她快病死了我守在她房门外,是,我平时和她不对盘,那是因为她整天端着一副大姐大的架子,朱老板面前一条狗样,我们面前一副熊样,天天指着我和翠花干这干那的,哼,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但我也没落井下石啊,偏偏那贱人才刚一病好,就急吼吼地说要报答朱老板的救命之恩,朱老板喜欢兰花,她竟然寻到我的兔子窝处,把我窝前用来遮窝的兰花草给摘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世人都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不是不吃,是不舍得吃,那窝边的兰花草自我建窝时就有了,陪伴了我那么多年,当我回去发现它们没了的时候,我还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窝了,呜呜呜,这感觉就像拍了几百年拖的男朋友被别的女人抢了,自己还不敢抢回来那么的憋屈,还有,外聘的,那回你也有份去穿星岛采千荀草的,怎的不见芳菲那贱人也急吼吼地说要报答你,哼,我看报答是假,拍马屁是真,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踩着我来拍朱老板的马屁,兔子也是有脾气的,所以,我就按着芳菲的笔迹弄了一份差评朱老板的报告,想泄泄愤,但平时朱老板会先看看我们写的报告再呈上去的嘛,我主要目的是想着到时朱老板截住报告后会大怒,骂芳菲一顿,然后再重新让我们弄一份全优的报告上去,这样除了芳菲挨骂,没有人会有损失的嘛,谁知道朱老板今年没看报告就呈上去了,我弄巧成拙搞到朱老板挨上头骂了,但我也是无心之失嘛。”
林意一直托着自己的下巴防止脱臼掉地上,他发觉这方法极好,看来以后听故事之前也要自备避雷针,做好防雷防掉下巴的工作了。
林意说:“那你打算咋办?“
珍子烦躁地抓着自己遮在脸前的头发,一边扯一边说:“我能怎么办,凉拌呗,你快把这份原文件销毁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或者事后出卖我的话,你在这里接下来的一年半的时间里就别想着连wifi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意:“草,你这是借助市场垄断优势搞特权啊,你比自来水厂厂长还要牛逼啊,谁得罪你你就停谁的!太过分了。”
珍子挺着她那平平的胸脯逼近林意说:“那当然,这里的wifi生产者就我一个,小心我把你列入黑名单,保准你以后天天搜到信号却怎么连也连不上,这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得见却连不着的滋味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当然,你还可以按我说的做,就可以继续活在天天wifi满格的幸福日子里了。”
“你太不要脸了!”林意生气地说,当发现和谈失败后,林意和珍子用眼神在空中厮杀,双方眼神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已经在空中交战上百个回合,彼此胜负难分,就在林意决定加大电力把珍子瞪到心虚时,珍子突然伸出手抓住林意拿文件的手,一边往回扯一边大喊:“外聘的,你这是干嘛,这份原始的年终评优报告怎会在你这里,你不能把它碎了,我知道你心不在这里,你不喜欢在这里工作,但你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林意:“嘎?”你对着我说啥?慢着,凭我这半年来被训练出来的敏锐侦查能力,我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细节,珍子是按着我的手和我说话,但脸是侧着看向我的身后,似乎是故意说话给我身后的人听的,咦?我身后有人吗?
一股不详的感觉冲上脑袋,林意扭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后方,门口处,处于盛怒中的朱老板站在中间,他一手搭在门把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捏得嘎吱嘎啦响。
☆、第四十九章
当林意看到站在门口处正处于盛怒中的朱老板,就知道:糟了。下一秒,林意的身体以抛物线飞出撞向后面的水泥墙,注意,是水泥墙不是玻璃墙,因为这个房间没有玻璃墙,林意的身体贴着墙面缓缓滑落,他的手挣扎地举起向着朱老板的方向伸去,嘴里混着血液含糊不清地说:“老板,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然后手一松往下掉,头一低,死了。
(全剧终!)
(开玩笑的,啊哈哈,从新来过)
下一秒,林意的身体以抛物线飞出撞向后面的水泥墙,他的身体贴着墙面缓缓滑落,手挣扎地举起向着朱老板的方向伸去,嘴里混着血液含糊地说“老板,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朱老板磨着后糟牙说:“你想解释什么?我早怀疑你了,办公厅在我统治的几百年间从没出过这档事,谁有那个胆量在我眼皮底下搞事啊?倒是自你来了以后办公厅就状况百出,指不定你天天在圈圈叉叉诅咒我呢,我最看不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你有什么不满就站出来说,你用一份差评报告偷换了一份全优的评级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