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部分(第1/4 页)
他们因此就是正式武士了,虽都才十一二岁,但在扶桑战国,这年纪元服并不算太早。
礼仪成后,佐佐木小次郎在臣席首位,三人分别对坐,而后面是津山幸平、半羽大忠、小崎忠三郎坐在尾席,这就是近田家全部的家臣武士了。
“井田宗信出兵一千,要攻打我们了!”王存业端端坐着,说着。
“主公,想打我们近田家主意的人,必定会后悔……”佐佐木小次郎跪直了身体,说着:“请允许我带兵将他消灭。”
这时家中,三个少年才元服,而津山幸平、半羽大忠、小崎忠三郎新来,并没有更好的选择,王存业一笑,说着:“你的忠诚我看见了,小次郎!”
“在!”
“就由你为这次率军大将,与井田家一战!”
“嗨!”佐佐木小次郎凛然受命,再伏身一礼,率着众武士退了出去。
整个大厅就空空了,王存业却没理会,用略带迷惘眼神看着外面,不远处是一片脚步声、马蹄声,还带着兵器震动的声音。
又是一年春天了,自天守阁向外看,百里内的村庄、岗埠、树丛都显得清晰,只有清风令人为之精神一震,本来心情中略带郁闷的王存业,神色开朗起来。
对于战斗的胜负,王存业并不在意,大不了带着信庆回家,正寻思着,突然之间,眼前一阵波纹,出现一个人,脸上带着笑容,微微躬身说着:“我是曹玄,见过镇国真人。”
王存业一怔,顿时醒悟过来:“原来是曹相,快快请进!”
本朝名相曹玄,出生时有华盖青运随命数降生,用在辅朝,办完三件大事,身死之后,下旨抄家,削尽官秩爵位,追夺生前所赐诰命赏赐,以罪示天下,家人饿死的饿死,流放的流放,长子自缢身亡,八十老母还要受得困顿!
三代后才想起昔日大功臣,给予荫官,不想却今日看见此人,引着进来后,见着这人一团青光,穿着公卿之衣,却和本朝有些不同,不由惊讶。
曹玄却也会意,笑着:“当日我削尽官秩爵位,追夺诰命赏赐,孤身魂灵,只有几丝白红之气护体,正惶恐之间,天帝降诏表彰于我,现位在三品,来往使者传达天敕。”
王存业听了,一笑说着:“相国有此功绩,得天帝封赏,却也可受得,不过朝廷又曾平复,追赠官秩,并且加封鲁国公,您可受得?”
曹玄听了,正襟端坐,不胜感慨,徐徐说:“朝廷是有过旨意,不过我已是天帝臣子,却不宜受此诏了,再说,天帝封我寿阳子之位,已经受用不尽了,岂敢奢望?”
寿阳是一乡地名,这和土地神是不一样,土地神是官,有了敕令就有,去掉敕令立无,而这天帝爵封,是长久享用,除非爵除。
这朝廷封的鲁国公更是空泛,不但不代表阳世的国土采岜,也不代表死亡后对这片土地的拥有权,仅仅有份气运,难怪推辞了。
这话说的漂亮,但所谓的不受此诏,还是能看出此人的心态,毕竟还是对朝廷心冷了啊!
要是不心冷,同时受天帝和天子诏恩,也多的是。
王存业就笑着:“是啊,这就是大义,不过就算不受,史笔铁案也会记载,所谓的青史,不就是青气所化吗?相国在此留名,近于不朽,可不能推辞了!”
古代在竹简上记事,竹子表面有一层青,因此叫青史,但在神秘学角度,却又有一种新的解释。
史书的气就是青色,能有名在上,就受得气运滋润。
曹玄听了,呵呵一笑,不再说这个,过了片刻,才说着:“最近前来扶桑,听见看见的许多,有时都触目惊心!”
王存业知道戏肉来了,当下聆听着,只见着曹玄脸上似悲似喜,徐徐而言:“这国却和人一样,开国时少年,享国时中年,转眼就是迟幕。扶桑虽是海外小国,但道理却一样。”
“细思起来,亡国一就是暴疾,此是横征暴敛,或大兴土木,国家气运接不上去,就一下子完了。”
这道理很容易理解,就是年轻人一口气接不上,都会淹死闷死。
“其次是吏治败坏,日复一日,年老了,就百哀齐至,无论灾荒、侵犯、内乱,都抵抗不住。”
“老人不能年轻,扶桑也是这样,到了这位,除了革命别无它途!”曹玄带着疲倦:“升黜荣辱兴衰都在这里,但就算这样,也有个落实的问题。”
说到这里,曹玄坐直了身体,诚恳的说着:“黑川大将军惯于操弄棋子,是有些过份,但大局没有失,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