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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边笑边说:“就是你害得,你害得,你害得!”
董智说:“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有文化,我说不过你。”杨丑丑严肃地说。
“我有文化也不至于到你这文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总得让我明白吧?人家法庭断案还有案情陈述呢,何况,你老妹子在我名下受了不白之冤,理应*昭雪,外加赔偿损失,怎么样?”
“老哥真好。”说着杨丑丑又甜甜地吻了一下董智。”
“好什么好,一提赔偿你就眉开眼笑。”董智用手指点了点杨丑丑的前额。
杨丑丑从董智怀中站起来,边从董智的脸部、胸部指到裤裆,边一本正经地说:“老哥是人好,心好,宝贝也好。”
董智像训斥小妹妹一样对杨丑丑严肃地说:“老帮菜了,还要*我,一点正行也没有,去去去,坐到那边,我写点东西,呆一会儿再聊行吗?”
杨丑丑生气地扭了扭身子,一屁股坐到董智对面的椅子上,两手交叉地放在了桌子上,又把头放在了交叉的手上,生气地看着董智。
董智说:“看!看什么看!没见过?那有书,你不能看看?”
杨丑丑小声地说:“哎,干嘛那么凶?看就看嘛。”
说着,杨丑丑从旁边拿过来一本书翻了起来。
说实话,只要见到杨丑丑,董智那颗腾跳的心一下子就回到自己的胸膛,这时候他才能凝神静气。他略一思索,动笔写了起来,只用了二十几分钟,就把一个三百多字的编者按写完了。然后,他又开始改稿。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杨丑丑把一张纸放到了董智正在改的稿纸上面。董智一看,上面写着一首词。
鹧鸪天
秋波暗送一点通,一见钟情醉颜红。嫦娥成仙月朦胧,当年玉露遇金风。
昼思念,总相逢,夜夜梦里与君同。海风轻沙欲断魂,恐睁睡眼是郎君。
董智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地一拍桌子,说:“太好了!太好了!我的丑丑还是一个现代的女诗人哪。”
董智激动得站起来,一把抱起了杨丑丑,转了两个圈后又是一阵狂吻,又是吻头发,又是吻脸,又是吻脖子,好像是离别的游子在异国他乡突然间碰到亲人一样。
董智觉得杨丑丑更加可爱,她竟然能写出如此之好的词,咋能不令一向视诗词如文宗的董智欣喜若狂呢。
董智的欣喜若狂,使杨丑丑有点惊愕,她不理解眼前的董智对她写的这几句模仿的话会这么上心,这么激动,甚至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在想:“我文化程度没有他高,多年连字都没写过几个,董智喜欢的不是我这个女人吗?怎么对我模仿的几句话那么在意呢?他一定是在趣笑我。”
杨丑丑想到这,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的文化程度只是个高中,多年来不看书不学习,和你好上以后,我不是也在进步吗。”
董智走过来贴了贴杨丑丑的脸,温柔地说:“此话从何说起,自古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何况你既不是智者,可也不是愚者啊。又且,许多文学大家并没有上过多少学,咱们小时候课本中的《半夜鸡叫》的作者高玉宝,连小学也没上过。国外的大思想家、文学家卢梭也没上过学,前苏联的伟大作家高尔基也没上过什么学,但是,他们通过自学和对社会生活的感悟,写出了旷世流传的作品。你这首词填得的确不错,起码赶上中文系大学毕业的水平。你想想,我董智何许人也?能得到我的称赞,难道你还不觉得自豪吗?好就是好,因为我认为好,所以我才这样高兴,我连其它人都不会趣笑,难道能趣笑我的宝贝吗?”
杨丑丑半信半疑地说:“我都不懂什么叫词,只是刚才你让我看书,我从书上抄得。”
“啊?你抄得?在哪抄得?”董智有点惊讶和受骗的感觉。
杨丑丑拿过旁边的《宋词三百首》,指着四十九页说道:“就是这一首,这两个字我都不认识。”
董智一看,杨丑丑不认识的那两个字是“鹧鸪”。他又看了全首词的内容。原词内容是:
鹧鸪天
彩袖殷勤捧玉樽,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新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杠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看完后,董智故意长出一口气,对杨丑丑说:“你说抄得,根本不对,只能说是奉其韵而仿之,就是你写的。”
杨丑丑怯生生地看着董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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