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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黑发垂到腿部,成为唯一的遮蔽物。他的头部包着绷带,脸侧淌着鲜红的血液,眼睛呆滞而无神,偶尔,浑身会剧烈地抽搐一下。
一个人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吊起的猎物,银色的头颅埋入扬起的脖颈,冷冽俊美的脸充满迷醉之情,伸出舌头舔食着徐者廉淌到脖颈的血液。他一只手玩弄着对方的乳|尖,另一只则灵巧地钻入隐秘的部位,三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没入,大幅度地抠挖。
“……不可以……桑,请你住手……”男人的呻吟已经嘶哑,却仍然倔强而执拗地拒绝,费力地挪动着身体,成片的血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者廉,你这样毫无情面地抵触我,让我很伤心,我一伤心,恐怕又会伤了你漂亮的身子……”桑死死箍着他的腰防止他乱动,粗暴地挺身进入,口中长长地叹了一声,“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所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忘了端木吧。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小鬼了,他能给你的,我都给得起。”
徐者廉疼得缩起身子,咬唇吞下了喉中的呜咽,肌肉绷起,大颗大颗的汗水渗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的鱼儿一般。折磨半的性|交持续了许久,直至桑泻出,舒服地搂住他不放,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不愿抽|出。
他忍了一会儿,轻声恳求道:“求你放了我……他会担心……他会做傻事的……”
桑怪笑了一声抽身而出,整理好衣服,扬手扇了他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脸颊高高肿起,口鼻不断地冒血。
扯着对方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自己,桑向来银白平和的眸子泛着红光,癫狂般地喊道:“回去?你还想回去?!我哪里比不上端木唯!你说啊!”
徐者廉勉强吞下喉咙里的血,似笑非笑地看着桑,眼角涌出的眼泪冲淡了凝在脸颊的血块。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的人生很长,为什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现在的你像个孩子,越是得不到的玩具,就越想要,其实,你爱的根本不是我……”
“这套说教对我没用。”桑冷冷的打断了他,“别逼我,我不想给你洗脑。”
“你的威胁也对我没用。”徐者廉扯出苦涩的笑容,“我们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一个任你操|弄的玩偶,那请便。”
“和你长得一样的玩具我有的是,可我想要完整的你。呵呵,别把头偏过去,慢慢听我说。”桑伏在徐者廉耳边说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只要用些手段让你精神崩溃,忘记最近几年不美好的时光,然后将你的意识引向另一具身体,那个时候,你不再记得端木,端木也不认得你,可怜见的孩子,只有我这一个依靠。你现在从还是不从,结果都一样。”
被他抱在怀中的徐者廉打了个哆嗦。
“对,知道怕就好。看你留了不少血一定很疼,只要乖乖的,我就不会再罚你。”桑舔过他的耳廓,柔柔地笑了,“我爱你啊。”
他微笑的时候,银眸微微眯起,高挺鼻子下珊瑚似的柔软嘴唇勾出优美的弧度,一缕沾染的血液挂在唇角,美到醉人心魄。
最动人的美,往往是冷冷贯入心窝的一刀。残酷,疼痛,如梦初醒。
咔嚓——
他一脚踩碎了卡带,四周顿时重新陷入静谧,唯有粗重的喘息声不止。
从天堂到地狱,原来可以摔得如此决绝而惨烈,眼看着心肝肺内脏均已破裂,却依然残喘苟活。
他早该想到,在自己落入端木手中的时候,桑一直冷眼旁观,静候着猎物上钩的最佳时机。就是那时,他彻底放弃了端木,转而投向了桑的怀抱。
他早该想到,桑之所以能做出如此完美到乱真的复制人,因为他就是徐者廉,他的身体换了,意识却不曾改变,只是模糊了将近五年时光。
他早该想到,桑不止一次露出的残忍面目,才是他真实的样子。犹如伪装成人的猛兽,当受到威胁时,第一反应永远是使用利爪和尖牙,去冷酷地反击。
谁来杀了他!杀了这个被骗得团团转的傻瓜!泡在蜜罐里等死的蠢货,不辨是非被蒙蔽了双眼的瞎子……
“糟了!”
他猛地仰起头,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外,试验体们扒着箱子,乌黑的眼珠目送他远去,嘴边挂着甜美僵硬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几几已经无语凝噎了……
早晚都要真相大揭秘,桑的尾巴马上马上露出来!
火速准备下一章。
☆、C33 真实面目
刚冲出电梯,徐者廉险些与跑来的米拉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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