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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咱们偷偷吃,熄了灯吃
吃完抹抹嘴,咱不认,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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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好多天了,吃不消了,游戏胜率也下降了两个百分点,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所以从明天开始,请假几天,回来继续日更……
抱拳多谢大家宽容啊你们真是太好了这么痛快就准假我真是太开心了我会回来继续日更的!
夜宴
凤双越露齿一笑,笑容像狐狸,话语却真诚而勤恳:“那太巧了,我也很喜欢,既然大家都喜欢……那就再做一次吧。”
水花四溅中,再次被进入充满的季复生恍恍惚惚的下了一个结论,真正的妖狐之子,应该是凤双越才对。
更可怕的是,凤双越深谙审讯技巧,明明是纵|情投入的激烈欢|爱,他却能在季复生最需要最迫切的点上戛然而止引而不发,或是在他最受不了濒临极限的时候雪上加一把霜,这一番抱在怀里顶弄折腾,已把七百年前季复生和董束月的那点破事问了个底儿掉,浴池中水声激荡之余,更有令人血脉贲张的低泣,失控的惊呼喘息。
到最后的巅峰快|感灭顶而来时,季复生的眼神已经支离破碎。
只有在彻底极致的释放与崩溃中,他漆黑清冷的眸子才会泛出晶莹的水光,像是摔碎的黑水晶,闪烁的半隐在密密匝匝的睫毛后,拥有这种眼神的人,看似强悍,实则脆弱,而他的脆弱,只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尽露无遗,就好比野兽露出柔软的肚皮那种全无防备的倾心信赖。
逼他至此,凤双越疼惜之余,满满的骄傲与安心。
人界季复生从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态,他的出生和遭遇,注定了处于一种极不安全的状态,被迫成熟,必须强大,过早陨落,注定凋零。
而人界时自己的弱势也使得他不得不张开羽翼,守护在自己身前,以一个保护者的强悍姿态,像极了一把危险而华美的刀刃,磨得锋锐无匹却是易折。
幸好如今的凤双越,可以做最沉着可靠的刀鞘,收容着他的飞扬与栖息,放肆与倦意。
看着季复生上下睫毛纠缠着分不开的模样,凤双越不觉微笑,嘴唇覆上他的眼睫,声音是秋雨打落花的温柔:“睡吧……”
季复生这一觉睡得深沉宁和,半个梦都没有做,能感觉到身遭凤双越的气息萦绕相随,妥帖无比。
醒来时,隔着鲛纱只觉光线幽暗,竟又已是薄暮时分,四周安静得出奇,有些许的风吹得紫芝桐树扬起大蓬大蓬的细碎花叶,扑到窗纱上簌簌的微响。凤双越坐在窗边,低着头,手臂轻动,偶见寒光一闪,却不知在做什么。
想到这一夜一天不是在床|上厮混就是在水里被搞,季复生不禁磨牙,身体却像是卸了劲的弓弦,慵懒放松中说不出的舒服自在。此情此境,竟有几分时光荏苒岁月静好。
凤双越听到动静,也不回头,低声一笑,道:“总算醒了。”
季复生听出他话里调笑暧|昧之意,哼的一声:“你做什么呢?”
“一会儿得去卓家,槐真大人戴这个罢。”
转身走近,一手握着把精巧的短刀,一手拿着张薄薄的银色面具,形状简洁朴素,别无花纹装饰。
一想到以后得跟阿拉伯女人似的出门就带面纱,季复生就由不得的火大,看到这枚薄银面具,不禁有些高兴,接过往脸上一比,触感微凉柔软,每一处细节都贴合脸部轮廓。
戴好面具站起身来,随意走动几步,道:“还认得出我么?”
凤双越看他一跃而起,身形标枪一般挺拔笔直,走起路来两条长得出奇的腿皮鞭似的嗖嗖带风,愣是把一件宽宽松松的素白寝衣穿出了戎装劲束的感觉,忍着笑撒谎:“认不出。”
想了想真心劝道:“槐真这个身份以后还是深居简出吧。”
季复生看着他和暖而了然的笑容,面具后神色一动,线条不自觉的柔和些许,慢慢走到他身边,浑身一触即发的锐气登时消弭了几分,肩背弧度不复锋利,凤双越伸手揽住。
不问而知季复生何以如此,地府中倏忽穿至记忆全无,自是如履薄冰,初时董束月诸多古怪,后有犬芒折磨欺凌,虽有何若起可信,却是无一人可靠,他又是宁折不弯的骄傲性子,自然只能全靠自己百般隐忍戒备,似身处危机四伏的丛林之中,无半分松懈疲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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